葉心有所顧忌,但徐長卿現在也算是朝天闕的人,
「年輕人,奧氏集團,不是你能夠染指的存在。」
「別說是你,哪怕是我,甚至是大老板,也無法插手。」
葉心搖了搖頭說道,
徐長卿並不知道,奧氏集團代表了什麼。
但是葉心知道,權利、利益、軍隊、以及與各個國家之間的往來。
「那葉長老的意思是,奧氏集團的確從事軍火?」
徐長卿很難想象,肖然當初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
「嗯,但是其中牽扯到的利益,遠遠不是你我能夠想象的到的。」
葉心知道,這個話題很沉重,但是既然徐長卿起了開頭,那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一榮俱榮,一隕俱隕。
再怎麼說,徐長卿現在,也算是和朝天闕綁到了一塊兒。
葉心若是不幫襯一些,總歸來說也說不過去。
更何況,徐長卿現在在朝天闕擁有的人氣,也不允許他置之不理。
「葉長老,我想知道,當利益達到一定的條件,是不是就會選擇背叛?」
徐長卿想要知道,這是不是人心,也是人性的弱點。
「你說的沒錯,但是有人不怕死,可是死了也就什麼都沒了。」
葉心這句話雖然有些前後矛盾,但是卻也側面說出一些事,一些道理。
「年輕人,你讓我借一步說話,不會就是想知道奧氏集團的一切吧?」
葉心笑了笑問道,
「葉長老,那倒不是。」
「我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這種丹藥了?」
徐長卿手中的那枚,若是可以有多余的份的話,或許就可以救治符姊妹。
符竹和姊妹,應該也在京城,
至于她們人現在在哪里,自己還是需要大費周折一番才行。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問清楚,這種保命丹還有沒有了。
「年輕人,這保命丹,只有大老板有。」
「大老板平時最喜歡的就是旅游和煉制丹藥。」
葉心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有些沉重,
「葉長老,這大老板,到底是男是女?」
一直都不曉得,大老板的男女之身,
「大老板是女性,可听起來應該年齡不大。」
「應該不是小女圭女圭,最少也在這個數。」
葉心伸出來三根手指頭,笑了笑說道,
「三十開頭?那應該還未結婚。」
徐長卿盯著葉心,若有所思的說道,
「年輕人,你怎麼知道大老板還沒結婚?」
葉心有些詫異,
「很簡單,大老板太優秀了,以至于誰都配不上她。」
「換句話來說,大老板喜歡的人,未必也會喜歡她。」
「如果可以,我想我應該大膽的猜測一下,這朝天闕,除了鬼谷子一代,歷來應該都是女性為主。」
徐長卿還真是膽大包天,朝天闕的歷代元老,還真的除了鬼谷子以外,都是女性。
放在現代,女性一直都是個貶義詞,
自古以來,紅顏禍水、烽火戲諸侯等等。
諸如此類,都是代表著女性權貴的不合。
放眼望去,普今天下,也就只有武則天是女性當帝王。
「年輕人,你的猜測未必也太大膽了。」
「這件事,咱們就沒必要繼續往下議論。」
「這枚保命丹,我只有此一顆,放置有三年。」
「三年?」
徐長卿盯著丹藥看了半天,卻沒發現任何異常。
「葉長老,龍舌草的珍貴,可能也會出現在拍賣會中。」
「我希望,朝天闕能夠替我爭取爭取,如何?」
原來,這才是徐長卿借一步說話的重點!
龍舌草,若是被有心人所需求,哪怕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更何況,出手爭奪的絕對不止2個巴掌。
甚至,南宮世家的拍賣會會引起前所未有的轟動也不為過。
「朝天闕會站在你背後,充當背景資料。」
「至于龍舌草出現,還是不出現,朝天闕則另當別論。」
「當然,以年輕人你的閱歷來講,龍舌草注定與你無緣分。」
葉心不是說著玩,龍舌草,哪怕是朝天闕,也不一定拿的出來。
這筆資金,最少起步價在600萬之上。
而朝天闕,最大的一次開銷也不過1000多萬。
徐長卿以為,朝天闕真那麼有錢?
「葉長老,話別說太滿,萬一龍舌草真被我所得呢?」
徐長卿笑了笑,朝著葉心說道,
「年輕人,高傲可以,但是別太自以為是。」
「我承認,你能拿出來2個億買朝天闕一個位置,那就證明你的能力還有可發揮的空間。」
「但是,僅僅是有錢還不夠,你必須要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葉心沒有瞧不起徐長卿的意思,反倒是在告訴他不要太過自信。
「葉長老,這些我都知道,但是龍舌草,無論如何我都要拿下,也算是彌補一些遺憾。」
徐長卿知道,龍舌草的競爭會很強勢,但是他毫不畏懼。
既然決定參與,那就必須做好強硬的準備。
沒錢?沒事,反正有王小凱和陳沖兩位在。
既然朝天闕無法保證充足的資金投入,那只能從身邊人著手開始。
葉心並不知道徐長卿早就做好了打算,
但是說實話,朝天闕也確實無法拿出多余的資金投資在徐長卿身上。
「年輕人,龍舌草,對你來說應該用不著。」
「如果說是用在身邊最親近的人身上,倒也說得過去,但是代價太大。」
葉心搖了搖頭,
關于龍舌草的傳說,一直都是爭議不斷,
更何況,葉心也清楚龍舌草代表了什麼。
和金錢、權利不同,龍舌草代表的則是地位。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超越極限,突破生死。
傳聞龍舌草能夠醫治死人、將死之人、疾病纏身之人。
甚至是進入棺材之人,滴入一滴便可復活。
但是這些是真是假,沒人知道。
就算有人知道,那些權利金錢凌駕于他人之上的人,會隨便亂說?
所以說,任何事都別當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葉長老,龍舌草對我而言不重要,但是我這次去京城,就是沖著龍舌草而去。」
「所以我才會跟你說,龍舌草我勢在必得。」
徐長卿嘆了口氣,繼續往下說道,
「葉長老,你比我清楚龍舌草的厲害,而我一位故人,可能你也認識。」
听到徐長卿這麼一說,葉心滿臉疑問,
「葉長老,符家,你應該听說過吧?」
「符家?!你居然認識符家的人?」
葉心有點小驚訝,符榮軍和他還是故交。
來自同一個地方,要知道在這之前,符家可不是在SZ。
「嗯,承蒙符家主厚愛,我爸和他也是朋友,說白了就是生死之交。」
當徐長卿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葉心內心一震。
原來兵王和符榮軍還是過命的兄弟,難怪之前徐海一直往符家跑!
「葉長老,符家孫女符竹的女兒,想必你也知道吧?」
徐長卿看了眼葉心,
「符竹的女兒?你是說那個白血病的孩子嗎?」
葉心瞪大了眼楮,
「符竹找過你?」
徐長卿也是皺著眉頭問道,
「年輕人,應該是她們母女倆,有點心疼。」
「葉長老,能否說詳細一點?」
葉心听到徐長卿這麼說,也就明白,徐長卿要救的人,居然是符姊妹。
「年輕人,先天性白血病,龍舌草也無法醫治的。」
「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問二長老洪德。」
「還有,朝天闕有個讓人尷尬的規則,這條規則是當年鬼谷子親自立下來的規矩。」
葉心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徐長卿也很糾結,鬼谷子到底立下什麼規矩?
「年輕人,只要有困難,朝天闕當盡力而為。」
「你覺得,現在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朝天闕這麼多年不溫不火了?」
葉心苦笑一聲,
徐長卿听到這里,也是有些無語,這等同于散財童子。
但是鬼谷子是何人,說過的話就和潑出去的水一樣。
「葉長老,恐怕朝天闕這麼多年的資源,全部捐獻給那些有需要的人了吧?」
徐長卿笑了笑說道,
「年輕人,你還是太女敕了,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得到朝天闕的恩賜的。」
葉心就知道,徐長卿會默認,以為每個人都有機會得到幫助。
「葉長老,難道朝天闕只對部分人進行救助?」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
「沒錯,這條規矩立在那里,但是鬼谷子他也不傻。」
葉心笑了笑說道,
「年輕人,想要朝天闕免費救助他們,總得有個前提。」
「不管是從消費還是合作共贏上面來講,只要得到朝天闕的認可,便客出手救濟。」
听到葉心的解釋,徐長卿總算明白。
「葉長老,你出手幫助過符竹和符姊妹?」
徐長卿好奇的問道,
「年輕人,我的確答應了,畢竟我和符榮軍也算是故交。」
「但是,當我第一眼看到符姊妹的情況後,我就知道,機會白白流失了。」
葉心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可以想象的到,多少人花錢打通關系,為的就是關鍵時刻,能夠讓朝天闕救命。
可符竹,卻因為無法救助而白白丟失,不可謂不是一種遺憾。
「葉長老,那豈不是說,以後符竹她們,就沒有機會,再和朝天闕提條件?」
听到徐長卿這麼問,葉心笑了笑說道,
「年輕人,人人平等,只要你有能力,朝天闕就有提供的平台。」
葉心會心一笑,徐長卿這才明白,
感情朝天闕和賣保險的一樣,都是先付出再給予一定的幫助。
無法提供幫助,就會像葉心那樣,白白流失機會。
「葉長老,恐怕這個機會,也不是人人都再次擁有吧?」
徐長卿笑了笑問道,
「年輕人,你說的沒錯。朝天闕不可能永遠無盡的提供救助。」
「我說這麼多,也就是想告訴你,朝天闕不傻,鬼谷子門主也不傻,而我,也不傻。」
葉心的態度很堅決,反正就是不傻。
「葉長老,我想問問,能不能幫忙引薦一下大老板?」
徐長卿知道,該說的還是會說,不該說的也絕對不會說。
「你想見大老板?」
葉心皺了皺眉頭,不是他不願意引薦,
而是怕大老板不高興。
「怎麼?葉長老,有點為難?」
徐長卿並沒有想太多,他只是嘴上一說,
能見最好,不能見,那也無所謂。
反正這次過來,也不是一無所獲。
「為難倒沒有,主要我怕大老板怪罪于我。」
這句話,說白了就是拒絕,但是也有另外一層意思在。
「葉長老,我也不需要太為難你,畢竟對你而言,朝天闕的大長老職位比較重要。」
徐長卿知道,葉心最看重的就是大長老的位置。
從一開始,對別人的敵意就是害怕這點。
「年輕人,看破不說破,面子上好過。」
「面見大老板的事情,我先放在心上,一定給你帶到。」
有葉心這句話,徐長卿覺得足夠了。
不管能不能成,也算是讓大老板知道自己的存在。
「葉長老,小子就先謝謝你,替我開金口了。」
「這次拍賣會,我也會盡力而為,若是有幸拍得龍舌草回來,那絕對,也有大長老一份功勞。」
先畫個大餅,萬一實現了呢?
至于龍舌草,答應別人自然也要實現承諾。
听到徐長卿這麼說,葉心很是開心,
「年輕人,老夫看好你,但是你也要明白。」
「有些話還是不要掛在嘴邊說得好,不然別人會怎麼去看待你?」
葉心的忠告,都是他的一些經歷,
對于別人而言,葉心不會去管太多,但是徐長卿不同。
陳陳陳跟隨徐長卿身後,絕對不會是簡單的一天兩天。
但是陳陳陳的性格,葉心是知道的。
爭強好勝,可是徐長卿呢?
做人低調、做事高調。
畢竟,在葉心眼里,徐長卿算是可塑之才。
「小子多謝,忠言逆耳利于行。」
「不過,葉長老,小子還有一事未明白,能否告知一下,小子的愚昧?」
徐長卿放低身段,可以說從進來就是如此,
這讓葉心多少有些詫異的同時,還有些喜歡。
「但說無妨,老夫也不會嫌棄你的出生。」
葉心笑了笑說道,
「葉長老,我想問問,那個巫名揚,為何會認識吳四海以及魯南?」
「年輕人,這次你還真是問對了人。」
「巫名揚很有個性,他也不會把我放在眼里。」
「吳四海是他的師傅,而魯南,卻是他的殺父仇人。」
葉心嘆了口氣,朝天闕每個人的出生都很苦,誰也不例外。
「葉長老,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