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難道你不知道,年後五月份,就是隱世之家的爭奪?」
貝勒爺有些尷尬,他本來以為李長安是知道這件事的,沒曾想,居然毫不知情。
「我對這方面不太感興趣,而是李家也不需要這個。」
李長安搖了搖頭,但是卻被貝勒爺冷笑一聲,
「李長安,李夸父確實不需要,但是李安然,早就暗中埋伏了。」
「你要知道,你妹妹可不是你,她的智商在你之上,至于手段,更不在你之下。」
貝勒爺繼續說道,
「其實,你不知道也正常,畢竟整個李家,現如今都在等著看你的笑話。」
「李淵源那邊,也算是完全被李安然所控制著,這件事,你應該也不知情吧?」
听到貝勒爺的話,李長安五五分的相信,可是五分不相信,完全是因為貝勒爺,居然清楚李家現在的狀況!
「貝勒爺,你居然背地里在調查李家?」
李長安有些生氣,貝勒爺說的這些事,他確實一概不知,
「調查李家又如何?你可知道,李夸父早就忙碌于文抄公身死那件事中,現如今已經無法月兌身了?」
「再者,李淵源不怕你,主要還是因為李夸父。」
「你們李家這群人,你真以為拿你當少爺看待?在他們眼里,你不過就是犧牲品而已!」
貝勒爺冷笑一聲,他還真是沒想到,李長安居然愚蠢到如此地步,而不自知。
「不可能!我不相信!李夸父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李長安撕心裂肺的喉叫著,換誰都無法接受,自己是犧牲品的事實。
「李長安,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如果不是你之前太狠心,背信棄義,恐怕現在,沒人不敢把你當回事。」
貝勒爺嘆了口氣,說真的,他原本也不打算跟李長安合作。
可目前為止,想要合作的大有人在,可李長安,也是最佳人選。
「貝勒爺,你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夸父被人設計,牽扯住了腳步,那文抄公的死,到底又是何人所為?」
听到李長安的咆哮後,貝勒爺搖了搖頭說道,
「李長安,淡定,淡定。」
「這件事不是你,也不是我,更不是李夸父,也不是南宮世家。」
「至于其他家族,我們也保持沉默,但是,李夸父有了結果,他絕對會第一時間公布。」
「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生氣,也不是優柔寡斷,而是等,等李夸父的消息,懂了沒有?」
不得不說,貝勒爺出手,李長安的情緒穩定了許多,
可仔細想想,制造輿論壓力的也是貝勒爺,李長安還是太女敕,慢慢的,也就鑽進了貝勒爺的局中。
李長安整理了下思緒,看了眼貝勒爺說道,
「貝勒爺,不管怎麼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
「肖然那邊,我就交給你了。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李長安伸出手,貝勒爺同樣伸出來,握手言和。
「合作愉快,那是自然。」
「不過李家的事,你想要上位的話,多注意點兒你那個妹妹。」
「貝勒爺,難道你不知道,肖然和我妹妹,曾經是情侶?」
李長安的這個重磅炸彈,不過卻是偷偷模模的在貝勒爺耳邊吹風說了一下,可貝勒爺卻當了個寶貝一樣,放在心里。
李長安故意這麼說,也是在警告肖然。
不過說真的,肖然現在,對李安然沒有那麼多的心思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拼盡全力,搞垮神華集團!
倘若貝勒爺知道肖然內心的想法,絕對不會讓他活著。
只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
貝勒爺並沒有問清楚,李安然對肖然的重要性,麻木行事,後期絕對會自討苦吃!
「原來是這樣啊,那行,我知道了。」
「李長安,肖然以後就是我的徒弟了,以後在這里,你多照顧著點兒。」
听到貝勒爺無緣無故的這句話,眾人心里打了個大大的疑惑?
怎麼回事,貝勒爺不是也在京城,怎麼感覺,他才是外人一樣!
意識到有些失態,貝勒爺笑了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忘了這茬,咱也是京城人!」
說完之後,貝勒爺松了口氣,
「貝勒爺,肖然能成為你的徒弟,算是三生有幸。」
「咱們之間,以後的合作,希望能夠互相尊重,互相配合,互相幫助。」
李長安同樣笑了笑,對他而言,肖然是誰的人,都不重要。
「呵呵,李長安,你能這麼想,我也就放心了。」
「咱們共同的敵人,不是買邵白,也不是龍墨,而是徐海。」
貝勒爺想要搞定的,就是徐海一個人。
當年那件事,不管是陳龍象還是他,都無法放下不管不問。
「貝勒爺,我很想知道,你和徐海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恨?」
听到李長安的話,貝勒爺沒有說話,而是換了個思路說道,
「當你發現,在你的頭頂上,有個鳥兒一直在拉屎,阻擋你做一切事的時候,你就會知道,那只鳥兒不殺,難解心頭之恨。」
不得不說,貝勒爺的話,算是點醒了李長安,仔細想來,徐長卿不也是如此?
倘若自己一開始,就對徐長卿下死手,哪里還會有現在的顧忌?
要怪,就怪當初,自己並沒有將他當回事,包括那個陸建勛,積極護短。
只可惜,過去了,也就過去了,縱然有太多的無奈,李長安也清楚,貝勒爺說的沒錯!
徐海和徐長卿,就是阻礙貝勒爺和自己的那塊石頭,鏟平總比移開要好很多。
雖然費人費事,可一旦成功,一切問題也都迎刃而解了!
這頓飯,請客的是肖然,畢竟他才是主角,能成為貝勒爺的徒弟,除了陳龍象,肖然算是第二個人。
魯南很難想象,貝勒爺居然會收肖然為徒,相比較自己而言,憋了一肚子火氣和委屈,也只能吃完飯,娛樂消遣一番罷了!
與此同時,徐長卿也穿好了衣服,紀年芳抱著他的後背,
「徐長卿,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晚上總是做噩夢?」
「我很擔心你,你能不能照顧好自己,就像你照顧我一樣?」
紀年芳的眼楮有些濕潤,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委屈。
「紀年芳阿姨,男人在外面有自己的事業,才能照顧家庭。養家糊口。」
「你是女人,你有肖雅,有你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就足夠了。」
「奧氏集團的股票代碼,你到時候記得準時參加,拍賣會那邊,我也會提前跟你打好招呼。」
「花姐那邊,你應該也熟悉,畢竟她曾經也是你的兒媳婦。」
徐長卿笑了笑,親吻了一下紀年芳的額頭,
「紀年芳阿姨,這些日子,神華集團的人可能會跟蹤徐花。」
「所以,我希望你們倆之間,除了拍賣會有交集外,其他的時間都不能交談,能不能做到?」
最讓徐長卿無法放心的,就是徐花那邊,畢竟他不希望,徐花將紀年芳也牽扯進去。
要知道,紀年芳之前所帶的會計團隊,在國內也是名列前茅。
而這件事,也是徐長卿苦思良久吧決定的,所以他不希望,紀年芳受到神華集團的波及。
「徐長卿,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不過話說回來,肖正和肖盛偉都是隸屬于神華集團的。而我,也算半個吧?」
听到紀年芳的話,徐長卿這才回過神來,在奧氏集團工作,又怎麼能逃月兌的了神華集團的眼楮?
「紀年芳阿姨,不管怎麼樣,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知不知道?」
「行了,我晚上還有事,肖雅去了學校,還有一周就過年,到時候,我再過來找你。」
徐長卿的離開,對紀年芳來說,是空虛寂寞的。
五十歲,是女人的分水嶺,也是女人無法左右容貌的年齡段。
紀年芳比誰都清楚,徐長卿喜歡她,是因為那種征服欲,換句話來說,也就是對少婦的刺激。
「徐長卿,希望下次回來,你還能讓我如此亢奮不已!」
能讓五十多歲的女人征服,不得不說,徐長卿能拿下紀年芳,實力還是有的。
陳沖是最早抵達朝天闕的,比較對他而言,沒多少公事在身。
其次過來的,是李啟俊,貌似完成了他想要完成的事情。
此時,距離11點,還有25分鐘的時間,
還有10分鐘的時候,仇杭緩緩而來,不過他的出行方式有些特殊,是一輛腳踏車。
「仇杭,你這車是從哪里騎過來的,不會是路邊掃碼共享車吧?」
陳沖有些好奇,可車上壓根就沒有任何掃碼的標志,也沒有共享單車所攜帶的產品標志存在。
「陳沖,這輛車是我問老爺爺借過來的,走路太慢,所以直接騎車跟著導航過來了!」
原本熱鬧的街頭,此刻因為天氣的寒冷,哪怕是出租車,也很少會有這麼晚還在堅持的。
因此,仇杭也是沒辦法,不然真如他所說,走過來,時間肯定不夠。
「司機師傅,你一直在香樟灣等我?」
說真的,徐長卿對司機師傅所感動了,感動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現在的場面。
「沒有沒有,我又不傻,是不是?」
「你那個妹妹還真是警惕,問了她好幾個問題,她都閉口不答。」
司機師傅沒有話題,只能從中找話題,
「哈哈哈,肖雅是個好孩子,她也是個不幸運的孩子。」
「你也知道,奧氏集團發生的那件事了吧?」
听到徐長卿的話,司機師傅皺了皺眉頭問道,
「小兄弟,難道你那位妹妹,就是奧氏集團二當家,肖盛偉的女兒嗎?」
徐長卿點點頭說道,
「嗯,神華集團現如今,掌控了整個市區,我們現在出車,也需要經過他們的同意才行。」
听到司機師傅的話後,徐長卿問道,
「師傅,我該怎麼稱呼您?」
說實話,司機師傅今晚的等待,絕對能用「您」來代替。
感受到徐長卿口中的那份尊敬,司機師傅紅著眼,
「小兄弟,我叫山洪。你可以叫我洪師傅。」
山洪?河水爆發?難怪司機師傅一直不好意思開口,
「洪師傅,神華集團已經開始對你們的生活動手了嗎?」
「為何市長他們不采取措施,要知道這可是違背了法律遠離的。」
听到徐長卿的話,山洪嘆了口氣說道,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我們這群最底層階級的農民工,哪里敢和他們對著干啊?」
「小兄弟,我先送你到目的地,等到了你再問我也不遲!」
不得不說,山洪還是很敬業的,但是,更多的則是出于對安全的認知度。
距離11點,還有不到3分鐘的時間,
「陳沖,你這師傅,到底是來還是不來啊?」
「大冷天的,人家都進去了,咱們呆在門口,還得走過去呢!」
仇杭有些頭疼,早知道回去休息,不在這里等,徐長卿若是不來,是不是就白等了?
「仇杭,我說你這年齡,怎麼就不安分守己點呢?」
「誰讓你來這麼早,誰要你等了?」
好家伙,陳沖現在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徐長卿開他的玩笑話。
「小沖,仇杭好歹也是客人,咱們忍一忍,萬一老大過來了,听到了又得說你了!」
李啟俊也是因為,他裝模作樣拜徐長卿稱呼為老大,才敢對陳沖如此言語,換成平時,恨不得吹捧在上呢!
「李啟俊,我跟你說,你可別學他,只知道叫,不知道等。」
陳沖懶得搭理李啟俊,本來他就心情不好,回去一趟,又被陳山河一陣數落。
最主要的還是那輛防彈車的問題,讓陳山河得到了不少投訴。
不遠處,坐在車里的徐長卿,看了眼朝天闕門口,早就過來的眾人,朝著司機師傅說道,
「洪師傅,前面那幾位,就是我的朋友。」
「你先別著急開過去,咱們倆先聊聊天,我想知道,神華集團為何要對你們出手?」
听到徐長卿的話,山洪松了口氣,目的地到了,他也就放心了。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咱們是窮人,送女圭女圭上學,給老婆買衣服給老人買口吃的,都得省吃儉用。」
「那個神華集團,直接花重金買下來了所有運營公司的產權。」
「我跟你說,這也是我听別人說的,至于真假,我還真不知道。」
山洪這麼說,其實是不想惹麻煩上身,徐長卿翻了個白眼,現在是真是假,那還用說?
「洪師傅,你別著急,之前我給你的那點錢,也沒多少。」
「我這里有張銀行卡,卡里也沒多少錢,你先拿著用。」
知道司機師傅的不容易,主要還是因為,副駕駛位置上,那盒緩解心髒病疼痛復發的藥物。
一盒,地奧心血康,主要適用癥︰活血化瘀,行氣止痛,擴張冠脈血管,改善心肌缺血。
用于預防和治療冠心病、心絞痛以及瘀血內阻之胸痹、眩暈、氣短、心悸、胸悶或痛等癥。
「小兄弟,萬萬不可,萬萬不可收啊!」
「你知不知道,我身體好著呢!我還能掙錢,還能堅持。」
「你們年輕人,就是不知道存錢,現如今的社會,掙錢不容易,不容易啊!」
山洪的手,有些輕微的顫抖,他不敢去接那張卡,可是他也清楚,徐長卿若是執意要給,他也沒辦法拒絕。
「洪師傅,你知不知道,你的心髒病,如果在不治療,我都無法幫到你了?」
「這張卡里,其實也沒多少錢,你留著,也算是我向你的家庭,所貢獻的一份力量。」
徐長卿笑了笑,將銀行卡放在山洪的手里,
「小兄弟,你怎麼知道,我有心髒病的,難道你是神醫?」
山洪早年間,走南闖北多年,他很清楚,有些地方藥鋪,僅僅需要瞟一眼,就能知道對方的病情。
難道眼前的年輕人,也有這方面的本事不成?
「洪師傅,我可不是什麼神醫,你放在副駕駛的這盒藥,我女乃女乃也經常吃,所以認識。」
徐長卿笑了笑,將那盒「地奧心血康」拿了過來,放在中控台上,朝著山洪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小兄弟!」
山洪的失落,也就是一瞬間,不過徐長卿也清楚,心髒病的藥物只能起到緩解作用。
「洪師傅,這張卡里的錢,足夠你做一次心髒搭橋手術,你應該知道,你是這個家的頂梁柱。」
徐長卿嘆了口氣,他不是救世主,不可能遇到一個人,就得竭盡全力幫忙。
如果不是山洪的行動,讓徐長卿意識到,眼前的叔叔,很可能有心里話想要去說,卻無法表達。
如果不是那盒「地奧心血康」,徐長卿也許不會,作出如此舉動。
卡里確實也沒多少,150萬,足夠做一次心髒搭橋,這對山洪來說,也是一次重生!
「小兄弟,我……我……」
山洪有些哽咽,說真的,活這麼大歲數的他,是第一次被感動。
以往夜里,哪怕是疼痛難忍,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也沒有如此模樣。
「洪師傅,天氣這麼冷,你都舍不得打空調,我先謝謝你。」
听到徐長卿這麼說,有些哽咽的山洪,瞬間不好意思抬頭,
「小兄弟,我……」
「洪師傅,其實我也不冷,天色已晚,你早點回去吧。」
沒等山洪再說話,徐長卿直接打開副駕駛門,朝著對面的朝天闕跑了過去,
白天正常溫度在零下3℃到12℃,可晚上,零下11℃的天氣,徐長卿怎麼可能不冷?
沒看到,不遠處的幾個人都是棉襖裹著身體,只有徐長卿單薄著身子骨嘛?
山洪很清楚,那個男人只是不想讓自己難堪,其實天氣,很冷。他的心,卻很熱。
看了眼手中的銀行卡,這是徐長卿對他的恩惠,如果可以,山洪願意替徐長卿做事,任何事,都可以!
「師傅,你怎麼現在才來啊?」
因為是背對著徐長卿,所以眾人並不知道,徐長卿壓線剛剛到。
不過卻一直呆在車里,跟山洪聊話題,順帶了解一些情況。
「小沖,別說話,外面太冷,先進去再說!」
徐長卿拉了陳沖一把,卻沒有理會李啟俊以及仇杭,
司機師傅見到徐長卿進去,有些熱淚盈眶,
「這個年輕人,將來必成大器啊!」
惆悵一聲,山洪駕車離開了朝天闕,開往回家的路。
「師傅,你沒事吧,這大冷天的,你怎麼只穿這麼一點?」
陳沖有些心疼,只能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下來遞給徐長卿,
「小沖,你不是來過,你來帶路,我們跟著你走。」
又是演戲,臨時搭伙,不得已的陳沖,只能將衣服再次披在身上,沒辦法,徐長卿沒接受。
「仇杭,回去了?」
徐長卿看了眼背後的仇杭問道,
「嗯,不過尹真公告訴我,因為疫情的原因,沿海路不能再進。」
「下次回去,恐怕要變成被隔離的那個人了。」
仇杭倒不是害怕,而是有些舍不得,沿海路是他的家,這次離開那里,也是迫不得已。
「疫情當下,人人有責。」
「咱們華夏,有大國風範,你想想看,鐘老不是說過,咱們回安然無恙嗎?」
徐長卿拍了拍仇杭的肩膀,繼續朝著陳沖說道,
「小沖,你好好帶路,我和仇杭還有李啟俊說幾句話。」
繞開陳沖,故意露出破綻,就是想看看,李啟俊想要搞什麼鬼。
說實話,李啟俊有過懷疑,是不是露餡兒了?
可當徐長卿,居然將陳沖給支開的時候,他松了口氣,幸好,沒有被發現。
「老大,你怎麼把小沖扔了不管了呀?」
不得不說,李啟俊的演技,也是在線的,談不上演帝,也算是一線大咖級別,
「李啟俊,那小子明明知道我冷,居然還想著將我堵在門口。」
「我是他師傅,不是傻子!」
徐長卿假裝很生氣,順帶吐了一口痰,確實也讓仇杭嚇了一跳,連忙安慰道,
「徐長卿,他還是個孩子,考慮的不周到,你就別責怪他了。」
一句孩子,更是讓李啟俊靈機一動,
「仇杭!說什麼孩子呢!」
「他可是陳山河的兒子,不是孩子,他有自己的想法。」
「老大,我這就去把他叫過來,讓他給你道歉!」
徐長卿並未阻攔,也沒有開口回應,而是朝著仇杭說道,
「仇杭,你去叫他過來,先別帶路了!」
李啟俊見狀,無法月兌身,只能訕訕一笑,
「老大,小沖這孩子,確實不應該這麼對你,天氣這麼冷,就不知道體諒體諒你啊?」
還真別說,李啟俊這個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套一套的。
「怎麼?你剛才不是呆在門口一句話也不說,小沖好歹給了我一件衣裳,雖然我沒要,你呢。」
談不上責怪,只能說是給李啟俊一個台階下,
「是是是,老大說的是,要不我把身上這件狐狸大襖給你吧?」
徐長卿,要的就是這個,狐狸大襖,畢竟接下來的動靜,這件衣服,可不能小瞧了它。
「虧你還有點良心,月兌下來我試試看,還沒穿過,狐狸精的皮呢!」
材質絕對上品,徐長卿接過來的時候,就知道,這件狐狸衣服,絕對價值連城!
貌似送給二女不太合適,不如送給紀年芳,也是一種心意?
「李啟俊,這件事狐狸襖,我喜歡,你不是想要認我我老大,這件衣服,就當是見面禮吧!」
好家伙,徐長卿還真是敢想,李啟俊可不敢答應,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老大,這……這件狐狸大……」
「這什麼這!我喜歡,送給我不就得了,難不成我還買不起?!」
徐長卿嗤之以鼻,搞的李啟俊有些汗顏,
「老大,這件衣服,其實是……是我租來的,我還得還回去呢!」
李啟俊的理由,以為是在敷衍三歲小孩子呢?
「租的?租的哪里的?那這麼說來,這狐狸襖,還有其他的?」
「李啟俊,你可真是我的好小弟啊,告訴我,哪家店鋪租的,我要買這些狐狸襖,成批量的購買!」
徐長卿的話,嚇得李啟俊節節後退,玩笑話還放了真了?
「老大,我……我……我……」
李啟俊欲哭無淚,整個人紅著臉進退兩難,踫巧此時,仇杭帶著陳沖走了過來,
他仿佛看到了大救星,沒曾想,徐長卿居然先行一步說道,
「小沖,仇杭,李啟俊剛才跟我說,這件狐狸襖,能買得到,你們都試試看,感覺感覺。」
「如果可以,那我待會可得讓李啟俊帶我去一趟,我需要大量購買,你們倆可別跟我搶啊!」
徐長卿的一句話,直接判處了李啟俊「死刑」!
「嘖嘖嘖,這衣服,不愧是狐狸精的皮,御寒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陳沖嘖嘖嘖,贊不絕口,李啟俊只感覺,無法動彈。
仇杭拿到手,更是直呼,
「好家伙!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九尾狐的皮膚啊!女乃女乃個腿的!」
「放在深山野林里,這件狐狸皮最少得賣出個野豬園的價格!」
赤果果的挑釁,赤果果的打臉李啟俊,這讓李啟俊,臉色青一片,紅一片。
「咋滴啦你這是?李啟俊!」
徐長卿忍不住說道,
「李啟俊,這買狐狸襖又不需要你花錢,你發哪門子呆呢!」
「快點告訴我,你這衣服在哪里租的,貨真價實,可都是真真正正的狐狸精啊!」
徐長卿拍了兩下,一下輕,一下重,打的李啟俊那叫一個「魂飛魄散」!
「老大,這……這……這……」
得了,李啟俊怕是無法開口表達,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這什麼這,這些我都要了,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我心里想著將那家租衣服的點給盤下來呢?」
「你放心,我買下來,你父母你家親戚,人人都有一件,怎麼樣?我這個老大,夠霸氣吧!」
李啟俊差點就翻白眼,暈厥過去了,還好陳沖扶持的快。
其實陳沖很清楚,這件衣服是馬建忠的,估計李啟俊也就是為了討好馬建忠,特意問他借了一件狐狸披風!
估計,想要學一學上海灘十三太保,瀟灑一回呢!
卻沒想到,栽了個大跟頭,這個謊話,恐怕,難以自圓其說咯。
「師傅,我看,要不還是帶李叔叔去看看醫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