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揚作為隊長也擔心周徹狀態的問題,但這事兒他又在里面,不怎麼好去安慰周徹。
關鍵是,他也不怎麼會安慰人,還是感情上的。
趙白粟突然說︰「前段時間梁燦畫突然聯系我了,說有個節目問我有沒有時間,我雖然拒絕了,但能讓她鼓勵鼓勵周徹,周徹不是喜歡梁燦畫嗎?」
白嘉揚笑道︰「可以,到時候你發給我。」
兩人又聊了許久,小白扛不住要睡了,白嘉揚也擔心趙白粟明天拍戲任務重,睡晚了狀態不好,「早點睡吧,以後不許再懷疑我對你的忠誠,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
趙白粟心頭一暖,臉頰透著甜蜜的紅暈,「你怎麼還記得,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呢。」
她故意扯了這麼多閑話,誰知道他還把剛才的話放在心上。
白嘉揚哼了聲,「我真的生氣了,不是每個男人都重欲。」
「當然不是我不重,如果你在我身邊,我天天晚上都忍不住,但是你不在我身邊,我也不會想要胡亂發泄。」白嘉揚耳朵紅了紅。
趙白粟溫柔地笑道︰「老公,你耳朵又紅了哦~」
「還不是你撩的!」
兩人互道晚安,掛了視頻。
次日中午吃飯的時候,白嘉揚就看見周徹頂著兩只黑乎乎的熊貓眼,狀態萎靡。
徐子易看了看白嘉揚,拍了拍周徹的肩膀,「為了這麼個女人不值得,你不知道她心多黑,給老子下了兩回藥。」
周徹勉強笑了笑,「知道了,爺用一晚上祭奠了該死的初戀。」
白嘉揚鼓勵他,「這種女人配不上你。」
「你們放心,我沒事兒,只是看著你們談戀愛,偶爾也想談戀愛了,但對我來說最重要的還是王者榮耀,不是嗎?」
眾人堅定地看向他點頭。
「那不就行了,吃完繼續訓練,明天的比賽3:0順利拿下!」
周徹往日基本都是三碗以上的飯量,今天吃了一碗便停了手,揚言說︰「勞資從今天開始減肥,我要讓全天下的女孩兒都為我著迷!」
一兩個月,周徹總有這麼一天想著減肥,但基本就一頓飯少吃,第二頓飯又恢復了原樣。
但看在他「失戀」的份上,眾人沒有嘲笑他,而是應和道︰「是,到時候什麼樣的姑娘沒有?」
下午的訓練,周徹殺得很凶。
晚上同樣只吃了一碗飯,白嘉揚幾人都讓他多吃一點,他放下飯碗就走了。
徐子易說道︰「家里還有泡面,晚上餓了他會煮泡面吃。」
第二天吃午飯,周徹顯然昨晚也是「一夜未睡」。
陳牧慶看到周徹這副模樣,不免有些擔心,「周徹,你這兩天怎麼了,今晚的比賽能打嗎?」
「能打,怎麼不能打?」
陳牧慶看著他疲倦的狀態,心里有些懸,「你要不要休息幾天,讓吳雄上場。」
周徹堅定道︰「教練,我沒問題。」
糾結了一番,陳牧慶還是選擇了相信周徹。
今晚的比賽,周徹雖然看起來狀態很差,但在比賽中的操作卻秀翻了全場。
不僅三比零戰勝了對手,而且三局MVP都頒給了周徹。
就連微博上都上了熱搜#中路法王神舟
接下來兩日,DH戰隊沒有安排賽事,拿下三比零後,整個戰隊和粉絲都很激動,在俱樂部官方直播時,很多彈幕都在提到中路法王神舟。
周周注意休息!!!
真的帥翻了,啊啊啊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厲害的不知火舞,名場面絕了
舟舟怎麼看起來很累,注意休息我的寶兒
周徹對著鏡頭笑了笑,有些靦腆,「最近在減肥,吃的比較少所以看起來會比較虛弱,但我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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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酒店。
趙白粟今晚沒有夜戲,晚餐吃的蔬菜沙拉和草莓味無糖酸女乃。
嬌嬌點了炸雞,坐在趙白粟旁邊吃得很香。
趙白粟咽了咽口水,試探地說道︰「嬌嬌,我想吃一小塊兒雞胸肉。」
拍戲期間,趙白粟的體重一直被團隊嚴格控制,他們決不允許趙白粟在外貌形象這方面出現任何黑料。
平日里,趙白粟都會遭到嬌嬌無情的拒絕。
今兒出人意料的是,嬌嬌竟然扯了一塊不帶炸皮的雞腿肉遞給她,「今晚可以稍微多吃一點。」
「愛死你了嬌嬌,我吃完就做一套瑜伽。」
「沒關系粟粟姐,就算是炸雞,不帶雞皮的雞腿肉沒有多少熱量,你不會胖的。」
趙白粟小口吃著,還有些燙嘴兒,「你不會偷偷給季歐梵打小報告吧?」
嬌嬌挑眉︰「我是這樣人?」
趙白粟連忙笑,「呵呵,你當然不是,我家嬌嬌人美心善最好了。」
嬌嬌得意地哼了聲,「那可不。」哪有我這種人美心善的好助理,還偷偷幫忙制造浪漫驚喜。
炸雞快吃完的時候,嬌嬌微信里蹦出一條消息。
看了眼,她便收好垃圾起身離開︰「粟粟姐,我扔完垃圾回房間洗澡了。」
「今天這麼早,不對明天的台詞了?」
嬌嬌甜聲道︰「我相信你能記住!」
趙白粟喝了口水,拿著劇本在客廳里走來走去,一次次研磨女主內心最真實的心理想法,她該如何更好的呈現和演繹。
「叮咚——」房門口傳來門鈴聲。
趙白粟聞聲看過去,警惕地透過貓眼往外看,自從在東城那邊出過一回事後,她就警惕了非常多。
但看到站在門外的男人,她眼底充滿了驚喜,迅速把門打開,「你怎麼過來了?!」
白嘉揚取下鴨舌帽,反手帶上門,反鎖。
「驚不驚喜?」
趙白粟眼底全是他,是驚喜也是甜蜜。
她用力的點頭,笑起來宛若眉眼成書,真的太驚喜了!
她都做好了國慶假期見面的準備,沒想到突然他就出現在了劇組。
白嘉揚沒給她太多的緩沖時間,直接抱著她,霸道的吻上去,走上正題。
趙白粟心跳飛快,呼吸急促著配合不上他的吻。
待她意識回籠時,已經被白嘉揚抱在了淋浴器下面,男人一邊親她一邊剝她的衣服。
「你做什麼?」趙白粟臉頰熱起來,突然有點緊張起來。
白嘉揚抬起黑眸看著她晃動閃爍的眸子,動作越發霸道粗魯,咬上她柔軟的唇瓣,「憋不出了,總要解決一下。」
「我想過自我解決,但又擔心你胡思亂想,干脆就過來找你了。」
「粟粟,攢了一個月,辛苦一下。」這話分明很紳士,趙白粟耳朵卻听算了。
晃了一眼,他的耳朵也早就通紅通紅的。
趙白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但沒多久身子在他懷里仿佛軟成了柳條,仿佛被春日的風吹得晃來晃去。
從浴室出來,她臉色通紅,眸中閃爍著瑩透的光芒,嬌滴滴地喊著白嘉揚的名字。
白嘉揚像是听不到她的懇求一般,帶著些許懲罰的意味。
終于,兩人大腦同時閃過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