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賣的電話鈴聲響了,白嘉揚拿過手機接起電話。
「您好,您的外賣已經送到小區門口了,這邊不讓進小區。」
白嘉揚︰「你放在門衛處,我自己出來拿。」
「好的,那我放門衛處了。」外賣小哥掛了電話。
白嘉揚趁機刪了自己的丑照,將手機還給趙白粟,「我去取外賣。」
趙白粟接過被他刪掉照片的手機,撅了撅嘴,「為什麼要刪了,這是我拍的照片,歸屬權應該屬于我。」
白嘉揚在玄關處換鞋,洋洋得意地說︰「就連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何況是一張照片,更何況拍的還是我。」
趙白粟看他出門,從相冊中的最近刪除里把剛才刪掉的照片恢復到相冊。
她端詳的照片,其實這個角度,再瘦的人都會有雙下巴,她挺喜歡這張照片里白嘉揚眼神里陽光又充滿溫暖的笑意。
「小白,哥哥這張照片好不好看呀?」
小白喝著羊女乃,抬了抬頭,看著手機里的照片,低聲喵了喵。
趙白粟笑道︰「你也覺得哥哥這張照片拍得好看對不對?」
很快,白嘉揚提著外賣回來,吃早餐的時候,趙白粟拿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在模特親自審核後,指著一張照片說︰「這張照片發給我。」
「你要做什麼?」
「發微博呀。」
趙白粟把照片發給他,勾了勾唇︰「放這麼帥的照片在微博上,吸引女友粉?」
白嘉揚輕笑一聲,扯了張紙巾擦了擦唇,「怎麼,正牌女朋友吃醋了?」
趙白粟故作生氣道︰「你要是敢勾搭小姐姐,我就罰你給搓衣板。」
白嘉揚嘖嘖了兩聲,揉了揉膝蓋,「別說了,我現在膝蓋還有點疼,你換床涼席吧,這床涼席有點硬。」
趙白粟避開視線︰「你現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什麼樣子?」
「十句話里有七句話是帶顏色的,還有三句是帶馬賽克的。」
白嘉揚挑了挑眉,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那我之前是什麼樣子?」
趙白粟思考了兩秒鐘,縴細的手指清脆的敲著桌面道︰「在銀幕上是高冷電競野王,沒在一起的我覺得你是陽光乖巧小女乃狗。」
白嘉揚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乖巧溫柔地說︰「姐姐,難道我現在不是你喜歡的乖巧小女乃狗嗎?」
趙白粟︰「……」你剛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昨晚更不是這樣子的!
白嘉揚頓了一秒,好暇思索的壓了壓嗓音,眼底的笑意變得有些邪魅,「但網上都說姐姐都喜歡三心二意,白天喜歡小女乃狗,晚上喜歡小狼狗,所以我就女乃狼雙修了呀,姐姐喜歡的我都有。」
趙白粟前段時間的確在網上刷到過這樣的小視頻,白天小女乃狗軟軟糯糯「姐姐要抱抱」,晚上霸道狼狗上身「姐姐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不要?嗯?」
當時她還真的想到了白嘉揚。
他乖巧溫柔的時候,總是趙白粟在欺負他,怎麼欺負都不反抗,但他霸道的時候,就是趙白粟被他欺負得毫無反手之力。
白嘉揚打開手機,時間已經挺著急的了,他揉了揉趙白粟的頭發,「姐姐,我要回俱樂部了哦。」
趙白粟喝了口水,送他到玄關處,「今晚什麼時候回來?」
白嘉揚換好鞋,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今晚應該不過來了,明天錄制《最強王者》,難不成我不跟隊友一塊過去,跟你一塊過去?」
「不過姐姐要是實在想我——」
趙白粟紅了紅臉,她只是隨口問了句,話沒有過腦子,「你好好在俱樂部休息吧,明天欄目組見!」
白嘉揚再不走的話,時間真的來不及了。
他走出門,揚了揚手機,「想我就跟我打電話。」
趙白粟站在門口,眼底里滿是嬌羞和心動,悶聲兒沒應他的話。
她這麼問,不也是剛才他撩她,說今晚那個……
白嘉揚驅車離開,趙白粟關上房門,將餐桌上的早餐收拾干淨。
小白張望著門口,似乎有些失落。
「小白,哥哥去打比賽了呀,姐姐陪著你玩兒。」趙白粟揉了揉小白毛絨絨地腦袋,抱著它坐在沙發上玩兒。
「你也想要女朋友是吧,姐姐幫你找找,給你找個漂亮一點的小母貓。」
「喵~」
趙白粟在寵物生活中找了許久,看中了好幾只跟小白同品種的小母貓,給小白看照片。
小白一點都不配合,一直抓著她的手。
趙白粟領悟了許久才知道小白是饞小魚干了。
吃了小魚干,小白趴在沙發上眯起眼楮閉目養神。
昨晚它比趙白粟都睡得晚。
趙白粟將小母貓的照片保存下來,想著到時候和白嘉揚商量,確實有必要給小白安排一個女朋友。
下午季歐梵給她發微信,跟趙白粟對接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季歐梵︰有沒有時間,下午來公司一趟~
趙白粟︰沒有~
季歐梵︰你在忙什麼??
趙白粟︰睡覺~
季歐梵︰昨晚睡到今天上午,你還麼有睡夠??
趙白粟︰~
季歐梵︰……算了,明天下午我過去《最強王者》的錄制現場和你對接
趙白粟看到消息,放下手機攏了攏懷里的抱枕,眼皮略重地闔上了。
這半個多月,她精神一直緊繃著,一個活動結束就趕往下一個活動的地點,有時候一天還要轉場兩地,加之昨晚似乎比拍攝錄影更累。
一人一貓在公寓里,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時間悄然流逝,窗外的陽光淡淡暗去,直到全部掩藏成了黑暗。
趙白粟被人摟在懷里,有些喘不上來。
她張口想要呼叫的那一刻,唇就被緊緊的吻住了。
這霸道又熟悉的吻技,趙白粟漸漸停下了反抗。
一時視線接受不了客廳的強光,她把腦袋埋在白嘉揚懷里,睡意半醒,嗓音慵懶,「你不是說今晚不過來嗎?」
這一刻的白嘉揚,又是小狼狗,他抵著趙白粟的耳朵呼氣,「姐姐,我想你了呀。」
經常說他耳朵不經撩,其實她自己也不經撩嘛。
白嘉揚眼底的笑意沉了沉,將人攔腰抱起往臥室里去,「睡飽了嗎?」
「你……我渾身沒有力氣。」
「姐姐,你享受就好——」
趙白粟羞澀地捂住他的嘴巴,剛剛睡醒大腦還一團漿糊,哪經得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
白嘉揚在她掌心親了一口,抵啞道︰「怎麼不听話,上回不是說過了,想要我住嘴的時候,別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