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休息好了，讓我打會兒吧？」旁邊休息區，白嘉揚突然站起身，朝趙白粟這邊走過來。
趙白粟得了救，將燙手的球拍遞給他︰「嘉揚，你就是來拯救我的。」
白嘉揚接過球拍，在她肩上拍了拍，聲音關懷︰「坐著休息會兒，我幫你報仇。」
「報仇？」趙白粟笑了聲，看著對面等待兩人交換的白嘉雯︰「她可是你姐哎。」
白嘉揚拉了拉衛衣的袖子，趙白粟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合著衣服上殘留的洗衣珠香味，不難聞。
還有點兒上頭，是少年身上荷爾蒙的味道。
他抿了抿唇︰「那我也幫你報仇，你去旁邊觀看。」
趙白粟笑了聲，看了眼對面的白嘉雯，默默祝她好運。
她下場後，球場上的比賽頓時激烈起來，羽毛球在網拍上發出「砰砰砰」的聲音，兩人速度快準狠。
白嘉雯招架了一會兒，便不再是白嘉揚的對手，打到後面只能勉強接住兩三個球，身上的運動裝濕透了。
身體雖然疲累，但意識上卻極度空曠舒適。
她沒接白嘉揚扣過來的球，揚了揚手︰「我打不動了，粟粟你還玩不玩？」
趙白粟揉了揉小月復，「改天吧，今天先不打了。」
「那今天先不打了。」白嘉雯深吸了口氣，擦著汗。
「回家洗澡了，汗濕了容易感冒。」白嘉揚看著精疲力盡的姐姐，心里默默心虛，過來拿過她手上的球拍，將球拍收拾好，主動幫她拿外套。
趙白粟扶著白嘉雯，三人便回了房間。
各自回房間洗了澡。
白嘉雯渾身疲軟的躺在浴缸里，微信對話框第一是何聰的消息，她直接撥了語音電話過去。
對面接的很快，「喂？」
「我腰酸背痛，動不了了……」霸總軟著聲賣可憐。
「你怎麼了？」何聰的聲音沉了沉，在電話里，他听見了水聲。
白嘉雯軟著嗓子，「跟我弟打羽毛球，他虐我，我現在手也酸、腰也酸，腿也酸。」
听到這話，對面的聲音才沒那麼低沉，「你現在在做什麼？」
「在浴缸里泡澡。」
「在家麼？我過來接你？」
白嘉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微愣了一下，笑道︰「好呀。」
難得他主動一回。
對面掛了電話。
浴缸里的水溫很舒服，白嘉雯拂起水淋濕手臂，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
她就是看到了何聰的未讀消息，想和他說軟話。
這幾日趙白粟住在楓葉園，她快一個星期沒見著花了一百萬包養的情夫了。
成功的商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听見電話鈴聲，白嘉雯還泡在浴缸里。
何聰簡單說︰「還有五分鐘到。」
「我穿衣服起來，到了再給我打電話。」
對面嗯了聲，掛了電話。
白嘉雯換好衣服下來，白嘉揚躺在沙發上看王者榮耀比賽視頻，見她要出門︰「要去哪？」
白嘉雯挽了下耳鬢的短發，拎著香奈兒新款包包，「公司有點急事，我晚上不一定再回來，晚上你和粟粟兩個人吃吧，明天我直接去聚會的會所。」
白嘉揚關心道︰「很重要的事情嗎？」
電話又進來，白嘉雯沒回白嘉揚的話，一邊接起電話一邊往外走，「我馬上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