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白粟听完，臉上的笑意深了兩分，輕快地點頭答應下來，「沒問題，我一定幫你要到。」
一張簽名而已，不是什麼難事。
「你就沒有喜歡的人嗎？」趙白粟好奇，突然她頭頂一陣冰涼，樹枝上的冰雪恰好落在她的頭頂上，她打了個寒顫。
白嘉揚連忙將她頭頂的碎冰拿走，用紙巾吸了吸冰水，溫暖的掌心蓋在她的頭頂，順道揉了揉。
趙白粟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溫度，白嘉揚就這麼蓋著她腦袋上，掌心輕輕按揉，很認真地說，「我說過好幾遍了，我喜歡漂亮的。」
「你怎麼能這麼膚淺呢。」
捂了一會兒，趙白粟的頭頂不涼了，她把白嘉揚的手拿起來，教育它︰「漂亮都是短暫的，你沒有听過這句話嗎——漂亮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白嘉揚受教地點點頭，嘴角微翹，「那我喜歡既漂亮，又有有趣靈魂的。」
比如說你，美艷漂亮，心地善良，又幽默多趣。
趙白粟白了他一眼，「你繼續單著吧，等著28-29歲的時候，你姐給你相親。」
白嘉揚低笑，露出虎牙。
他不同意她的觀點，視線隨意逛著公園里的綠意，「到不了那個時候。」
他可沒那麼長耐心。
趙白粟開玩笑地說︰「眼光放低點。」
白嘉揚得意地看著她，「低不了，我就喜歡漂亮的，還有趣的。」
趙白粟無語地搖搖頭。
天色漸漸暗沉下來，雲城冬季天黑的時間很早。
「送你回去吧，你是不是還沒有收拾行李？」
「回吧，今晚嬌嬌會過來。」明天是早班機，大概早上六點鐘就要出發。
回到公寓，趙白粟一打開門就看到小白乖巧地坐在門口，毛茸茸的黑尾巴在地毯上輕輕擺動。
看到白嘉揚的那一刻，小白琥珀色的眸子像是亮了一下，「喵」地一聲飛撲到白嘉揚腿邊。
「小白，是不是想我了？」白嘉揚眸光一暖，蹲將小白抱了一起來，今天趙白粟給小白穿了一套粉絲櫻花的套裙，很是可愛。
「喵喵~」
趙白粟看著他們「久別重逢」的親熱模樣，一邊換鞋一邊略帶傷心地說︰「小白，姐姐對你不好嗎？看到哥哥就不要姐姐了，姐姐好傷心。」
白嘉揚抱著小白看了她一眼，小白嘖軟軟的「喵」了兩聲。
「換鞋吧，這雙鞋以後就是你的了。」見小白賴在白嘉揚懷里，趙白粟彎腰從鞋櫃里拿出上回白嘉揚穿過的一雙灰色棉拖鞋，放在他腳前，「干淨的，一直放在櫃子里。」
白嘉揚勾了勾唇，沙啞的「哦」一聲，換上了拖鞋。
趙白粟順手幫他把運動鞋放在鞋櫃里，白嘉揚看了一眼，他白色運動鞋的旁邊是趙白粟的紅色高跟鞋。
莫名和諧。
「小白的東西我還沒收拾，這幾天我又給它買了幾件可愛的小衣服，還有幾樣玩具。」放好鞋，趙白粟便開始收拾客廳散落的玩具。
「我和你一起收拾。」
白嘉揚把小白放在地方，小白起初還不願意，但白嘉揚溫聲說了句「听話」，小白便慢慢地從他懷里下來了。
收拾了半個小時，小白的行李打包了兩個大號的紙箱子。
白嘉揚扯了扯嘴角，看著趙白粟從房間里又搬出一個紙箱子，「你也太寵它了。」
「它的衣服多得快疊成山了，玩具也是。」
趙白粟眼微輕挑，看著他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