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關,到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開出三塊稀有礦石來。」
沾大星有一些飄了,得意地對馮關說道。
「那你可得擦亮眼楮看好了!給我開……」
馮關可是信心十足。擺了擺手讓負責開原礦的鬼僕動手。一
他的十塊原礦,其中一塊中等礦石。五塊上等礦石,三塊稀有礦石。單憑這九塊,總價值便已經超過沾大星。
「什麼?又是稱有礦石,白石玉礦!怎麼可能!」
沾大星見到馮關第九塊原礦開出來,直接就癱坐在地上。這白石玉礦也是稀有礦石之一。
雖然價值是屬于最低的稀有礦石之一,可重量足啊!足足有五十斤,價值兩百萬呢。
「天啊,今天一下子便出現了五塊稀有礦石!這也太逆天了吧!」
「可不是,平時半個月都見不到一塊稀有石礦出現呢!」
「不知道,還會不會出現第六塊?」
「那一塊的個頭不大,就算是稀有礦石,最多也就是幾十萬而已。沒有什麼期待的。」
「話說,小沾爺,好像已經輸了。」
「這下他可就倒霉了。」
「想不到馮少今天的運氣竟然這麼好。」
「估計出門踩狗屎了。一定是這樣的。」
……
聚礦閣之中的鬼修見到馮關這邊一連開出三塊稀有石礦,皆是驚呼了起來。
目測價值,超過沾大星那邊一百萬。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沾大星傻眼了。
「沾大星,怎麼樣,你輸了。嘿嘿……雅兒,把底裙給我……讓我們沾少好好聞一聞。」
馮關春風得意,扭頭對身邊的泊雅說道。
「馮少,你太壞了!奴家不要!」
泊雅嘟起小嘴,委屈地說道。當著這麼多鬼修的面,取出底裙,是不是有點過了。
「十萬!」
馮關豎起一根手指,霸氣地說道。
「給你……」
一條底裙十萬,泊雅能不同意嗎?
這十萬,也太好賺了吧!
「沾少,這味道新鮮著呢。請吧!」
馮關將底裙丟給沾大星,冷笑著說道。
沾大星臉色蒼白,好像失了神一樣。將這底裙套頭上,他可就完了啊!最少他爹,以後可不會將家里的生意交給他繼承了。
因為他家丟不起這個臉。
「且慢!不如我與你賭一場如何!」
凌雲原本並未關注沾大星與馮關的對賭,他一直自顧自在一樓尋找他所需要的石礦。
可是突然秘金戰兵出現了反應,這是打從秘金戰兵受損以來,第一次出現反應。先前即使遇到秘銀,秘金戰兵都是一動不動。
可就在剛才,秘金戰兵卻起了反應。這讓凌雲大感好奇。仔細觀察之下才發現,原本是出現了秘金。
秘金正好就是馮關那最後一塊還未切開的原礦。所以凌雲這才開口參與其中。
「你?」
馮關有一些不屑地看著凌雲。
「你若贏了,這里一億冥錢歸你,同時我所挑選的原礦也以三倍的價格付賬,另外這位沾少直接表演生吞底裙,而我贏了,只要你身邊所有石礦,包括那塊未開的原礦。如何!」
凌雲知道要是不開出讓馮關心動的籌碼,這貨是不可能與他對賭的。他不賭,自己又如何光明正大從他手中拿走那塊秘金的。
「一億冥錢,哇塞,這是個土豪啊!」
「一出手就是一億冥錢,這也太豪了吧?」
……
凌雲直接拿出一億冥錢通票,在場所有鬼修都震驚了。特別是馮關身邊的泊雅,就差撲過去投懷送抱。
馮關自然也是眼前一亮。
他們這聚礦閣,一年純利潤也不到一千萬而已。除去家里開銷,一年能剩下兩三百萬就非常不錯了。
所以對一億冥錢,他怎麼能不心動呢。
再加上,還讓沾大星表演生吞泊雅的底裙,豈不是更妙。最重要的是,他背後賭石宗主撐腰,所以他有十足的信心可贏,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問題是,沾大星能同意自己表演生吞底裙麼?
「你跟他對賭,跟我有什麼關系,憑什麼讓我表演生吞底裙。我不干!」
沾大星也是醉了,凌雲與馮關對賭,關他什麼事?生吞底裙,這不是要他的小命嗎?
「我可是在幫你,難道你想頭戴著底裙在鬼城里跑了一圈麼?這事傳出去,怕你以後都沒臉出來混了吧?」
凌雲笑了笑,對沾大星晚之以理。
「你說的好像挺對的。但是生吞底裙,那是要命的。」
沾大星也覺得凌雲說得非常有道理。要是凌雲不出面,那他可不就得頭戴著泊雅的底裙在鬼城中跑上一圈了。這事傳出去,他以後根本沒混啊!
可是生吞底裙這事,卻是要命的,這東西能消化得了才怪。
「要命怎麼了?你要是真頭戴著女子的底裙在鬼城中跑一圈,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回家估計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殘。還不如生吞底裙自盡,一了百了。」
凌雲又是動之以情,進一步說服沾大星。
「我說的好有道理哦,我竟然無言以對!」
沾大星臉上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這就對了!那個馮少對麼!你可敢!」
說服了沾大星,凌雲便直接激將馮關。
只要他同意,那就大事可成。
「來就來,怕你不成,立賭約!」
馮關豈有不同意之理,立即張羅鬼僕拿來紙筆墨立下賭約。
「請吧!讓你先。」
賭約立下,馮關便大方地說道。不過他話剛說完,他身後的賭石宗師滿半城便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