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煉氣大比2

作者︰肖清茗茶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道一宗坊市是道一宗在其附近開闢出來供修士交流,交換物品的地方,坊市內禁止法術打斗。

築基期御器從宗門到坊市用不了一個時辰,肖思琪卻乘坐紙鶴整整飛行了一個星期才到達,這也是為什麼宗門煉氣弟子一般不會到坊市去的原因,他們所需要的全部修煉資源都可以在宗門內部集市上交換到,當然不會再跑那麼遠。

一聲鐘響,掌門宣布︰「宗門比試,點到為止,不得傷人性命。不得使用超過自身修為的靈符、靈獸。不得服用丹藥。比試雙方,以對方認輸或者掉落下擂台為勝。現在比試開始!」

三號擂台邊上的築基裁判大聲道︰「七十三號、一千零一號到三號擂台比試。」

兩名男子登上了擂台,一名煉氣七層、一名煉氣九層。

裁判將一枚令牌向空中一扔,擂台四周就亮起了一圈防護罩。

裁判一聲令下,擂台上的兩人給自己罩了個靈氣罩,各拿一把劍比試了起來,雙方像是在給對方喂招,你來我往的,最後煉氣七層的靈力耗盡,主動認輸。

第二輪登場的兩人,就是拿著靈符對轟,一方靈符耗盡,認輸。

第三輪登場的兩人打法就比較多了,兩人修為相當,打法相同,都先是遠程攻擊,你一個火刃,我一個風刃,你撒一把種子催生出藤蔓來,我一把火將藤蔓燒盡,再給你來一個土刺,等靈力用的差不多了,然後再你一張水符,我一張金符,靈力少的連靈符都引發不了了,又各拿出一把劍來,互砍,最後更是劍都扔了,直接拳頭對拳頭了,看得台下哄堂大笑,可是台上兩人又誰都不願認輸,最後比試時間到,裁判宣布兩人都淘汰。

……

「七百五十六號,九百八十七號。」

終于輪到自己了,肖思琪拍拍,一個清塵術將地上的瓜子皮打掃干淨,登上了擂台。

與她對戰的是一名打扮的像一只花蝴蝶一樣的男子,粉色的長袍上繡著各色樣式的花朵,頭發束成一束垂在身後,左手持一把瓖滿了各色寶石的劍,站在擂台上還不忘凹造型,像雄孔雀在開屏。

察覺到肖思琪多看了他幾眼,他的目光掃過肖思琪的臉,注視著她的胸嫌棄的搖了搖頭,「師妹不用看了,師兄我…是不會看上你的。」

肖思琪這才仔細打量他的臉,丹鳳眼,高鼻梁,薄唇,確實是一副好相貌,不過就是這品味……而且還太自戀,讓她很不爽!

裁判一聲令下,肖思琪就沖了過去,男子慌亂的劍都沒拔出來,就被肖思琪一拳打在了臉上,男子身上有被動防御靈器,還會反彈傷害。不過在肖思琪的無數拳頭下,男子美貌的臉終究變成了豬頭,男子一直哀嚎著︰「不要打我的臉」,但就是不認輸,肖思琪只好一腳將他踹下了擂台。

男子一掉下擂台就被一群女子給抬走了,那群女子全部對著肖思琪投來仇恨的目光,不知道的還以為肖思琪殺了她們全家呢?

裁判宣布肖思琪獲勝,肖思琪下了擂台,旁邊一小個子男對她說︰「你完了。」

肖思琪不解,「為什麼啊?」

小個子男說︰「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打的人是誰?」

肖思琪來了點興趣,她對那只花孔雀確實挺好奇的,都已經有煉氣大圓滿的修為了,結果在擂台上只會被動挨打,她只是一開始拳頭揮的快,突破了他的防御後,肖思琪拳頭就揮的很慢了,也就凡人打架的程度,可他既不還手,也不認輸,就在那一個勁喊。

不過她好奇的是︰「那花孔雀是誰?他是不是」她指了指她的腦袋,「這里有問題?傻了?」

小個子男一陣無語,他都不敢跟她說話了,會不會被牽連啊?想到這,小個子男鑽進人群,一會兒消失不見了。

肖思琪望著小個子男遠去的方向,迷茫的眨了眨眼楮。

「思琪師妹。」

肖思琪轉過頭,「清遠師兄。」

周清遠擔憂的看著肖思琪,「花孔雀真名是衛麒麟,是宗門內唯二元嬰女真君之一飛花真君的獨子,飛花真君還是劍峰的峰主。」

「那衛麒麟怎麼長成這樣一副樣子?」

「飛花真君生了衛麒麟後,修為下降,面臨降階,她將衛麒麟交給了她的大弟子萬豐真人撫養,自己去閉關了。當時飛花真君有很多面首,大家都不知道衛麒麟的親生父親是誰,然後有著丹鳳眼的面首就說衛麒麟是他的兒子,要親自撫養衛麒麟,當時丹鳳眼面首是飛花真君最寵愛的一個,萬豐真人不敢不應,然後衛麒麟便被養成了這個樣子。飛花真君出關後,將那名面首給處死了。丹鳳眼面首心性簡單,養衛麒麟真的只是以為衛麒麟是他的兒子,對衛麒麟寵愛非常,舍不得衛麒麟受一點苦,還將自己的份例拿出來助衛麒麟進階,以至于衛麒麟的修為都是吃靈丹吃出來的,同時也將衛麒麟養的心性單純,除了愛美,受不得苦之外,也沒啥缺點。但是丹鳳眼面首死後,衛麒麟便開始從各處搜羅美女,讓她們居住在劍峰上不說,還讓飛花真君收那些美女為徒,飛花真君對他有愧,對他是有求必應,雖然只是將那些女子收為了記名弟子,但是元嬰真君的記名弟子在宗門內地位也不要太高。後來在劍峰弟子練劍的時候,他又讓那些女子在一邊搔首弄姿,弄得整個劍峰烏煙瘴氣的。現在你得罪了他,我真是擔心你。」

思琪本來還挺擔心的,听周清遠說完,便不擔心了,「那衛麒麟害過什麼人沒有?」

「這倒沒有听說過。」

「那不就結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周清遠對她的態度很不滿,「不擔心衛麒麟,那飛花真君你也不怕嗎?你將她兒子打成了豬頭,你不怕她找你算賬?」

這個肖思琪確實有些怕,女人對自己的兒子是自己能打能罵,別人要是動兒子一根手指頭,就會一直記著,然後想方設法的讓別人收到加倍的懲罰。

她記得她上幼兒園的時候,同桌是語文老師的兒子,然後老師就對同桌特別嚴厲,她寫錯一個字,老師都是和顏悅色地說︰「沒事,下次記住就可以了。」同桌寫錯一個字,老師就要要罵他半天。有一次她不小心用鉛筆戳到了同桌的手,鉛筆頭扎進了同桌手心的皮膚里,都沒有流血,然後一整個幼兒園時期,老師就一直揪她錯處,讓她去講台上罰站,好在那時候幼兒園只有一年,上了一年級後,那位老師就不再教她了。

現在與當初何其類似,以前老師可以隨便處罰學生她,現在飛花真君也可以隨便處置她,不,情況更嚴重,現在是飛花真君自己都舍不得動兒子一根手指頭,她卻動了,而且現在隨便的處置就會危及性命。肖思琪越想越怕,她弱弱地尋求贊同︰「飛花真君應該不會跟我這個小輩計較吧。」

周清遠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嚇成了這個樣子,要是有個地縫她都恨不得縮進去似的,他都後悔用飛花真君嚇她了,相比于飛花真君,他覺得衛麒麟報復她的可能性最大,不過是她不相信,他才說的飛花真君,以此來讓她提高警惕性的,順便讓她記住這件事,要是反省一下,引以為戒就更好了。能用溫和辦法達到目的的,為什麼要用激烈手段呢?他就很不理解她為什麼要專門去揍衛麒麟的臉,而且不論什麼原因,他都對此很不贊同。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不喜歡去評價別人為人處世,因為他就不喜歡被人評價,推己及人,所以就沒有說她。只是心里也想讓她得到點教訓,結果卻真的嚇到她了,他趕忙安慰道︰「飛花真君明辨是非,殺伐果斷,她還曾任過宗門執法堂的堂主,肯定不會跟你這個煉氣小修計較的,你還是應該擔心擔心衛麒麟報復你吧。」

肖思琪只能︰「呵呵」,但願如此吧。

沒有心情看比賽了,但又不能走,誰知道一場比賽是多少時間,可能一會兒就會再次輪到她,裁判喊完三聲號碼,持號碼的人還不出現,就會被視作棄權,所以她還是要在這邊等著。

周清遠看她這樣,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了,只能陪著她坐著。

輪到周清遠上擂台了,肖思琪才抬起頭看向擂台,周清遠的對手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壯漢,煉氣大圓滿,武器是一把大刀,刀背上還打了孔,穿了幾個圓環在上面,一揮動就嘩啦嘩啦響,肖思琪覺得這種裝飾很傻×,一揮動就響,不正好提醒敵人刀從哪個方向來嗎?

當她發現周清遠在刀揮來的時候,雙眼會出現一瞬間的迷茫,反應會稍微遲鈍,肖思琪才發現自己想當然的想法更傻×,圓環撞擊聲居然是一種神識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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