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靈玥與軒轅曦的較量當中最終以沈靈玥失敗而告終。
沈靈玥瞪了軒轅曦一眼,無奈之下只得按照軒轅曦的說法,拿出優雅的動作繼續跟雞腿戰斗。
春梅與夏蘭都看得呆了。
因為沈靈玥一旦優雅起來,那簡直不要不要的。
那渾然天成的高貴典雅的氣質根本無人可比。
而且吃飯的速度依舊很快。
她們想象不出沈靈玥是怎麼做到的。
身為曦王府的大丫頭,她們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也見過不少大家族的小姐。
這些小姐動作舉止都很優雅得體,當時看到的時候,她們都佩服的不得了。
可是現在跟沈靈玥一對比,那簡直就是虛偽做作的不得了。
反觀沈靈玥的動作顯得隨意自然,好似與生俱來的一樣。
軒轅曦道:「這樣不是很好嗎?」
沈靈玥瞪著他道:「哪里好啦?一點兒都不好,太做作,本姑娘向往的可是自由!」
春梅與夏蘭相對無語,心說您老人家這動作要是做作,那別人就都不用活了。
軒轅曦道:「總之本王覺得這樣很好。」
沈靈玥哼了一聲,不理他,繼續化悲憤為力量,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飯菜之上。
她的動作很快,不大一會兒便吃飽了。
沈靈玥打了個飽嗝,又抹了抹嘴,看了軒轅曦一眼,「那日是你將我抱到這里的?」
軒轅曦道:「怎麼?你想報答我嗎?」
沈靈玥一把抓住軒轅曦胸前的衣服,怒道:「報答你?我想殺了你!」
軒轅曦這廝抱著自己走了一路,想必皮院長以及學生們都看到了,而且一路之上總要
軒轅曦不動聲色的說道:「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
沈靈玥愣了一愣。
軒轅曦嘆了口氣道:「那東西到現在可還穿在你身上了。」
「哼!看在軟甲的份上,就算是扯平了。」沈靈玥這才想起原來他指的是那件軟甲。
軒轅曦道:「本王記得你還欠本王十頓飯,你該不會想賴掉吧?」
「當然不會,要不然我在你這兒住上幾天,都給你做了?」
沈靈玥試探性的說道。
軒轅曦搖搖頭,「本王可沒有你那麼閑在,再說一次性用掉,誰知道你會不會偷工減料?」
「那我就不給你做了!」沈靈玥氣道。
「那你可以試試!」軒轅曦無所謂的道。
沈靈玥知道再跟他說下去沒被九天雷劫劈死也逮被他氣死。
索性轉移了話題:「對了,那天你將我抱走後,朝日學院沒有賴賬吧?」
軒轅曦道:「毛院長還沒那麼無賴,再說本王當的裁判,自然公正的很。」
「還有你不是參加的朝日學院考核嗎?怎麼到了朝陽學院。」
沈靈玥眼珠轉了轉,笑道:「本來確實是這樣的,不過後來我改主意了,覺得若是進朝陽學院更具挑戰性,你瞧?這不是贏了朝日學院嗎?」
軒轅曦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覺得本王會相信嗎?」
「為什麼不相信?」沈靈玥有些閃爍其詞當然說道。
軒轅曦只是看著沈靈玥不說話。
看得沈靈玥心里只發毛,無奈說道:「好啦,好啦,敗給你了,我說就是了嘛!」
于是沈靈玥將事情的經過跟軒轅曦講述了一遍。
沈靈玥講得抑揚頓挫,精彩飛揚。
春梅與夏蘭听得津津有味,隨著事情的發展不停地變換顏色。
軒轅曦則是越听臉越黑。
直到沈靈玥講完了後,軒轅曦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轉身就朝外走。
沈靈玥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急忙攔阻。
「喂!你去干什麼?」
軒轅曦陰沉這臉:「本王的女人也敢動?蔣族還真是膽大妄為,不知死活。本王去找蔣族算賬。」
沈靈玥可不想讓自己打上軒轅曦所有的標簽。
連忙說道:「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而且還坑了蔣族一條礦脈以及無數的天材地寶。算起來還是賺了的。」
「再說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你若是處處幫我,那我怎麼前進成長?」
軒轅曦想了想,沈靈玥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自己不可能事事都顧及得到她,而且她也不是溫室的花朵,嬌貴的不得了。
她本就是一個女斗士,在戰斗中才能不斷的成長。
所以雖然心有不甘,還是忍了下來。
沈靈玥見軒轅曦終于停了下拉,心中松了一口氣。
可她忽然又想到軒轅曦剛才說什麼「他的女人?」,誰是他的女人?自己嗎?
頓時有點兒炸毛了,神色不善的盯著軒轅曦,「軒轅曦,你剛才說誰是你的女人?」
軒轅曦:「本王還有事在身,要外出幾日,你願意住幾日就住幾日。」
「春梅,夏蘭,你們二人從今後不再是曦王府的人,而是她的人了。」
沈靈玥不接,說道:「我不需要人侍候。」
軒轅曦道:「她們現在已經不是曦王府的人了。」
說完轉身而去。
「哎,你等等。」沈靈玥伸手去抓軒轅曦,卻抓了個空。
她安慰春梅夏蘭道:「你們別擔心,他也就是說說而已。」
那知春梅夏蘭對視了一眼,普通就給沈靈玥跪下了。
春梅說道:「姑娘,您就收下我們吧,主子既然說了就不會收回去,曦王府的去到外面不會有人敢要的。」
夏蘭也道:「姑娘,我們若是離開曦王府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沈靈玥揉了揉眉心,以她對軒轅曦的了解,還真有可能這樣,猶豫了片刻,最終無奈的說道:「那你們暫時就跟著我吧,不過咱們丑話說在前頭,我這個人生平最恨的就是欺騙與背叛。你們既然跟了我,就跟曦王府在沒有關系,你們懂我的意思嗎?」
「主子放心,我們既然跟了主子,自然跟曦王府再無瓜葛,絕對不會背叛主子的。」
沈靈玥點點頭,「但願如此,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
沈靈玥認真的說道。
春梅夏蘭心中一凜,剛才沈靈玥說話的時候,她們打從心底升起了一絲懼意,不覺駭然。
她們哪里知道,有些人與生俱來便帶有令人敬畏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