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靈玥剛剛修煉真陽刀法不過幾日,並不純屬。
心想正好可以拿姚新宇練練刀法。
初時,沈靈玥由于刀法不夠熟練,所以一直處于下風。
不過隨著對真陽刀法的領悟越來越深,漸漸的純屬起來。
真陽刀法的威力也慢慢的顯露了出來。
又戰斗了一會兒,沈靈玥其實已經可以戰敗姚新宇,將他打下擂台。
可是沈靈玥並沒有那麼做,因為她對于真陽刀法的領悟已經進入了關鍵時刻,就還差一點兒她就可以完全領悟真陽刀法的神髓了。
大長老在台上驚訝的看著沈靈玥,對皮院長說道:「皮院長,咱們朝陽學院今年真的是撿到寶了,你看那丫頭竟然在台上利用姚新宇來領悟真陽刀法。而且眼看著就圓滿了,我記得好似前幾日才給她的這部功法吧?」
皮院長得意的道:「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是誰招進來的。」
姚新宇也看出來沈靈玥的意圖了,她根本就是在利用自己練習刀法,而且看意思已經領悟了不少。
看她刀法威力漸漸鋪展開來就可見一斑。
他想要撤出去,可是為時已晚。
此刻他完全被沈靈玥的真陽刀法包裹住了,疲于應付,根本月兌離不出去。
只得眼睜睜的看著沈靈玥在與他過招的時候慢慢的領悟刀法。
二人又戰了一會兒,沈靈玥總覺得她對真陽刀法的領悟還沒有圓滿,可是在與姚新宇戰斗下去,應該也領悟不到什麼了。
畢竟姚新宇的實力還是差上了一些。
于是沈靈玥不再遲疑,手中彎刀攻勢一緊,姚新宇頓時感覺壓力劇增。
很快,手中的冷劍便被沈靈玥打落在地。
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沈靈玥彎刀在他脖頸晃了一晃,飛身形跳到了一旁。
姚新宇臉一紅,撿起冷劍,沖沈靈玥抱了抱拳,轉身下了比武台。
沈靈玥很輕松的擊敗了四個人,這下子朝日學院看台上的學生們都有點兒蒙圈了。
「這不對呀?」
「什麼時候第二學院竟然有這麼厲害的人了?」
「厲害個屁,不過是戰勝了咱們學院前十名中排在後面的幾人而已!」
「說的也是,不過即便這樣也夠讓人意外的了,往年咱們可是一直壓著第二學院打的。」
……
朝陽學院的學生們可就興奮了,今天可算是揚眉吐氣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能夠一直揚眉吐氣到最後。
可是即便如此,已經是學院從來沒有過的勝利了。
所以他們不斷的揮舞著自己制作的橫幅以及各種旗幟。
口中高喊著女神的名字!
毛院長瞥了皮院長一眼,「太吵了!」
皮院長得意臉:「學生們高興就好!」
毛院長冷哼一聲,「待會兒輸了我看怎麼收場!」
皮院長笑呵呵的道:「是啊,待會兒若是輸了,毛老頭兒可不要反悔才是!」
毛院長自然知道皮院長指的什麼,冷笑道:「真不知你那里來的迷之自信,真以為一個小丫頭就能反了天不成?」
皮院長眉開眼笑的說道:「你別說這個即將反了天的小丫頭可是你們朝日學院不要的人哦!」
毛院長並不知道這件事,听完眉頭微微皺起,他看了身旁的大長老一眼。
大長老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連忙找人去查不提。
再說沈靈玥站在台上,微笑著沖朝陽學院的學生們揮手致意。
然後看向朝日學院參賽的學生,因為這都好一會兒了,還沒有人上台。
朝日學院的大長老也發現了異常問道:「你們怎麼還不趕緊上台?該誰去了?」
朝日學院的第一名叫孟瑞的說道:「該呂蒙上場了,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死活都不肯上去。」
大長老將目光轉向呂蒙。
而這時的呂蒙正悄悄往後面挪步。
大長老不約的道:「呂蒙,你要去哪里?不知道該你上場了嗎?去,將那小丫頭打下台去。」
大長老這話一出,呂蒙、祁進還有上次一起去的馬超都用怪異的眼神看向大長老。
大長老被他們看的莫名其妙,心說自己說錯什麼話了嗎?這三人怎麼用這種眼神看他呢?
呂蒙哭喪著臉說道:「大長老,您還是別讓我上去了,我認輸還不行嗎?」
大長老怒道:「你說什麼?認輸?還沒上台就要認輸?你這是要讓我們朝日學院成為笑柄嗎?」
呂蒙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大長老,反正您說道大天去,學生也不上台。」
大長老被呂蒙氣的差點兒背過氣去。
「好好好!臭小子長本事了是吧?既然你你去那別後悔。」
「馬超你去!」
大長老轉身對馬超說道。
馬超腳下一個踉蹌,支吾道:「大、大長老,現在該呂蒙上場,我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大長老怒道:「有什麼不好的?你不會也想違抗老夫的命令吧?」
馬超一臉糾結的看向祁進。
祁進心說,呂蒙不去,馬超再不去,後面就該輪到自己了。
到時候自己是上還是不上?
干脆死道友不死貧道,將呂蒙推出去得了。
想到這兒,祁進苦笑一聲道:「大長老,其實不是呂蒙不想上台,而是……」
大長老:「而是什麼?」
「而是呂蒙他被打怕了!」
「嗯?」大長老疑惑的看了呂蒙一眼。
呂蒙臉被臊的通紅,他瞪了祁進一眼,轉身跑了。
大長老更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
祁進只得無奈的說道:「是這樣的,咱們學院的學生經常去第二學院挑戰,每次都是大獲全勝而歸,這個您是知道的。」
大長老听到大獲全勝四個字,臉色好了很多。
可是祁進接下來的話又讓大長老瞬間暴怒。
「前些日,咱們又去了,結果郭進讓人家打成重傷,呂蒙連人家一招都接不下。」
「您是知道的,我和祁進的實力跟呂蒙相差不多,所以上去了也是白搭。」
「您現在知道呂蒙他們為什麼不肯上台了吧?」
大長老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就說呂蒙怎麼可能不上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