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整天沒事找事,尋找存在感

「管天管地,你還管人屙屎放屁了,我家的灰,我想往那掃上就往那掃。你家的腦袋最好不要越過我家的牆,越過一次,我就掃一次。你那麼願意把你的嘴變成我家的垃圾桶,那就不要客氣的多裝點吧,不耽誤種草。」小翠再次的劃叉著地面,嘩啦嘩啦作響,塵土滿天飛。

讓豐慶嫂子的眼楮都睜不開了,鼻子捂的緊緊的。就這她也舍不得離開牆頭,想要繼續觀望聶一倩家里的最新動態。

「一個小娼蹄子,還敢在本夫人面前得瑟,那涼快給我滾哪去。聶一倩︰你這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豐慶嫂子隔著牆頭單手叉要做水壺狀罵著。

聶一倩白了她一眼,不想理她。奈何有的人就是嘴賤,自己沒有半點本事,還嫉妒心奇強,整天沒事找事,尋找存在感。

「這是裝富貴,修了房頂又開牆的,大魚大肉的把家里的錢都給禍害干淨了。快過年了,兜里沒有錢,傻眼了吧?

竟然干上了暗娼的生意,送走了一個又一個。老少、胖瘦通吃,也不知道這生出來的娃是長個啥樣,不會有四張臉吧?

大白天的關門閉戶,就敢這麼干,把你家姓宋的男人當成死人了吧。也是,一個病殃殃的大男人,成天躲屋里不見人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腿之間的那個東西,就是存在,功能可能也不全乎。怎麼能滿足如狼似虎的,剛剛初嘗雲雨滋味的聶大小姐呢?

做暗娼多好,既可以解決生理需求,又可以賺錢,還不需要本錢,用過之後洗洗,明天還可以繼續的用,真是一門一舉兩得的好生意。

姓宋的,難怪姓聶的敢光明正大的給你戴綠帽子,不會是現在病的床都起不了。聶家大姐兒為你犧牲的也蠻多的,做暗娼來賺錢給你付醫藥費。

我呸了個呸,聶一倩你也有今日,活該。就你這種不守婦道被人休一遍又一遍的女人,也只配做這種活計,千人騎萬人罵。」豐慶嫂子發了瘋似的叉著她的水胡腰,指名道姓的嗦嗦罵了一大堆。

「孰可忍,孰不可忍?」聶一倩握著關節已經發白的手拳頭,努力的平復心情。

「哎呦喲,有那本事做沒那臉承認呢?被我逮了個正著吧!你以為掂了把刀,我就怕你了。有本事你到我家里來,打不死你個破鞋爛肚子的玩意兒。」豐慶嫂子是越罵越順溜,準備把聶一倩無視到底了。

「我還有那麼點做暗娼的姿色,你是月兌光了擺在人家面前,人家都嫌惡心。你這是對我羨慕嫉妒恨呀,有本事從你家出來站大街上罵呀,躲在你家算個什麼球玩意兒。

話說你家豐慶連正眼現在都不看你了,晚上在你身上尋找發泄的時候,心里面指不定想的是誰呢?生了一個傻兒子,還能算是兒子,不要笑掉大牙啦!你家豐慶任由你在家里耀武揚威,橫行霸道,其實就是為了麻痹你。他在外面早就與鄰村的一個寡婦結成了對子,兒子都生倆了,你也不過是他家里一個惡心擺設。」聶一倩笑著說道。

「對了,那天我正好看見你在大街上與一個漢子打情罵俏著呢,感覺他的相貌與你生的兒子怎麼那麼像呢?大家都知道,你家兒子跟豐慶可是一點都不像,不會一直都在幫別人養兒子吧?」

「你的娼婦,滿身的狐臭味兒,滿嘴的胡言亂語,滿嘴的誣陷,自己做的事情務虐到我的頭上,你當老娘是泥糊的紙牆,跟你做鄰居都是我的恥辱。你給我等著,今天不把你的嘴臉,扇的鼻青臉腫,老娘就不信何?」

「那你還不趕快搬走?天天沒事爬牆頭,偷听我家,偷看我家,八婆嘴沒有誰比你更長了。現在出來準備跑出來勾搭誰去呢?」聶一倩也是火力全開,就怕你不出來,出來我就讓你腿軟心瞎的回去。

「怎麼說話的你?明明是你勾三搭四!」豐慶嫂子一邊擼起袖子,一邊大罵著,一般打開了自己家的大門,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向聶家奔跑而來。

「你不僅是的丑八怪長嘴婆,還是個爛肺壞心肝的人。眼楮一直搭到別人的鍋沿上,光想不勞而獲,沒本事,還一天到晚想掐著我家。我光明正大的在我家里,而你卻趴在我家牆頭上,有眼楮的人都知道是你在四處勾搭,看上了,我們家姓宋的比你們家豐慶長的帥,有氣度,就明說。不過就你那白花花的一團母豬肉,我們家姓宋的半點也看不上,月兌光了,也會被當成一堆狗屎,踩兩腳,都嫌晦氣,髒鞋。更何況,咱家的鞋子比你那身肉母豬肉可要金貴多了。」聶一倩滿眼的鄙視,譏諷嘲笑。

左鄰右舍,听到耳朵里︰「娘呀,這倆人都不是省油的貨。」

豐慶嫂子現在是七竅冒煙,也不管手上拿的是啥,一下子向聶一倩扔了過去。扔完了才發現是自己正做了一半的千層底兒蘭花盆鞋。

「哎呦!趕緊的,還我。」

聶一倩收起笑臉,閃身躲過。「麻煩你,不要把垃圾往我家扔,還還得彎腰清除垃圾,挺累人的。」說著就彎腰撿起地上的半成品千層底兒蘭花盆鞋,三百六十度度旋三圈半,嗖的一下,鞋子就自由飛翔遠去。

「雖然你對我不仁,但是我不能對你不義,是個垃圾,我也好心好意的幫你送回去了,不用太感謝我了,像我這種人美心善的,做不出來你這種,專門跑去官府坑害鄰居這種惡毒的事兒。」聶一倩拍了拍手上的灰︰「也不知道,剛剛那只鞋子上有沒有花柳病毒?」

「啪嗒!」那只半成品的鞋子,飛累了,不偏不移的回到豐慶嫂子家的房頂上。驚起一群在上面歡快覓食的小鳥。有只鳥受不住驚嚇,加上剛剛吃的挺多的,一坨屎不受控制的拉了出來,正好滴落在那只鞋子上。

「啊!該死的聶一倩我跟你沒完。賠我的鞋子。」豐慶嫂子仰天大吼,怒氣沖沖拉聶一倩家的大門。砰砰作響。

「奇了怪了,我離你八丈子遠,鞋子穿在你的腳下,憑什麼陪你的鞋子呀?」聶一倩站在大門後面冷哼道。

旁邊余家,全家老小都出動,墊著腳尖,欣賞著這場大戲。「不知道她倆最後誰會獲勝?」余家余李氏的婆婆嘟嚕道。

豐慶嫂子今天就跟聶一倩耗上了,不依不饒到底了。

「砰、砰、砰!咚、咚咚。」拳打腳踢、拽通通用在了聶一倩家的大門上。劉氏帶著謙哥兒擔心的從屋里走了出來。「大姐,這可要如何是好?這潑婦今天不會把咱家的大門給拆了吧?」

「管他的。」

然後對著大門處喊道︰「我家的大門可是五兩銀子私人定制的。煩請各位鄉親作證,豐慶嫂子莫名其妙的突然發瘋,跑來砸我家的門,現在已經有裂縫了,豐慶家必須賠償。」

「我陪你個屁,我今天就把你家的大門給砸了,你能咋滴?」豐慶嫂子帶著猙獰的面孔,蠻橫的怒吼道。手腳依舊沒有停止向大門上破壞性的揮動。

「豐慶家的,不要在家里給我做縮頭烏龜,五兩銀子給我準備好了,一會兒我就要去老藏頭木具店定制一道。想賴賬咱鎮長家見。你可是明目張膽的搶劫破壞,我上縣衙里一告一個準,不信你就試試。」聶一倩聲音冰冷而洪亮的喊道。

剛剛還在砰砰砸門的豐慶嫂子突然沒了勁兒。突然想起,她拿起燒火棍,追趕戶曹官員的情景。「聶一倩,可真是一個什麼都干的出來的主。」

揉了揉發疼的手,叉著腰,繼續在門外咒罵。「什麼不得好死,生兒子沒屁都是清的,祖宗八代都被她罵了一個遍。」

「聶一倩你個臭不要臉的,勾搭了一個又一個。年輕的勾搭了擺動瞎人眼球,玩不夠,又開始干起了暗娼的勾當。不得好死的玩意,早晚要得髒病,渾身潰爛而死。你家的聶一謙也是個短命鬼子,還不知道能活幾天。你那死鬼爹娘也不是個東西,難怪早早的見了閻天尊。」豐慶嫂子罵的口沫橫飛。

「你家聶一謙就是個短命鬼,索命鬼今天就會來抓抓他,以後讓他出門小心點,不得好死的玩意,非切了他的子孫跟不可。」豐慶嫂子一邊罵著,一邊還用腳「咚」的剁了一下聶家大門。

周圍鄰居余李氏的婆婆丁氏都听不下去了,出聲說道︰「豐慶嫂子,俗話說得好,罵人不要罵人家爹娘,死者為大,你這樣也太過分了。還有人家的小孩兒,招你惹你了,你家也是有小孩的人。動不動的就要斷人家的子孫根?還想對人家的孩子下黑手,說話留點德吧!」

「要你出來假正義,一邊去,沒事不如家去專心看著你家那個不下蛋的媳婦李氏去。說不定明天就能下一個半個蛋出來!」豐慶嫂子就跟瘋了似的,逮誰罵,誰逮誰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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