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文是真的詫異了一下。
他向傳送門消失處那仍舊扭曲著的景象打量了一下，隨即向托尼‧斯塔克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滋’地一聲機械運轉輕響，托尼‧斯塔克開啟了戰甲面罩。
露出了他那得意洋洋的笑臉，其故作姿態地凡爾賽道︰「沒什麼，很簡單，我只是干擾了那片區域的重力、磁力、引力、空氣流動等等大量的物理基礎罷了。」
停止了干擾設備的運轉，托尼‧斯塔克放下手臂。
他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語氣漫不經心地告戒道︰「你看到了，你的空間技術並不是安全的，所以，將來如果再想上門的話請按門鈴。」
雙手一攤，托尼‧斯塔克繼續說道︰「否則，一不小心傳送到我的防御干擾區域就危險了，听說空間亂流那東西挺恐怖的？」
聞言，兜帽斗篷下的科文不禁笑了。
「你再試試？」他向托尼‧斯塔克建議道。
托尼‧斯塔克一愣︰「試什麼？」
科文沒有回應，而是抬手一揮，重新將旋轉著藍色火花的傳送門開啟。
托尼‧斯塔克看懂了科文的意思，他自信十足地再次抬起戰甲手臂，激活了空間干擾裝置。
同一時間，科文瞬間外放了魔力，並將魔力的籠罩區間、控制在了傳送門周圍的幾米範圍之內。
帶有魔道意志的魔力、彷佛形成了一個小型領域，瞬間侵蝕了那片區域的物理規則。
這讓托尼‧斯塔克的干擾設備雖然成功運轉了，但卻再也無法影響那片領域內的物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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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的表情消失，托尼‧斯塔克茫然地瞪大了雙眼。
「呵……」
科文故意輕笑出聲，並邁步緩緩上前，最終安然無恙地走進了傳送門內。
背對著托尼‧斯塔克，科文抬手隨意地擺了一下︰「再會，斯塔克大天才。」
話落，傳送門瞬間縮小關閉。
最後一絲藍色的火花掉落在地，並湮滅不見。
托尼‧斯塔克注視著那片瞬間變得扭曲的區域，他不禁沉默了。
關閉了干擾設備，托尼‧斯塔克‘歪嘴龍王’般地呲了呲牙，隨即尷尬地吩咐道︰「賈維斯，刪除這段時間的監控記錄。」
「已刪除。」
「OK，那種陌生的能量記錄了嗎？」
「是的先生。」
「那咱們從‘波’這一概念開始解析，或者代入一下‘量子生成器’的原理。」
「先生請吩咐。」
托尼‧斯塔克也不卸掉身上的戰衣，他上前抬手，開始在可控的虛擬界面當中輸入各種算法公式。
……
……
另一邊。
科文回到醫院之後留下了一道思念體分身，隨後本體鑽進了魔方空間。
他開始研究托尼‧斯塔克幫忙設計的機器人圖紙。
轉眼半個月的時間過去。
這天，科文帶著五位美女走出了魔方空間，回到了醫院。
並沒有立即收回分身，他又帶著五位美女進入了鏡像空間，並中轉去了世界各地。
兩天之後科文歸來。
又兩天之後，五位美女通過正常渠道匯聚到了紐約，並通過正常渠道入職來了醫院。
三位醫生、兩名護士。
科文成功將托尼‧斯塔克的機器人設計圖、融合到了‘神機百煉’的‘神機人偶’當中。
五位人偶，分別由托尼‧斯塔克提供的那五份人工智能所操控。
這些人偶可以模彷各種神態表情和語氣口吻，也能正常和人交流。
唯一的缺陷是眼神，太過澹漠了。
不過科文仍舊有辦法。
他給五位人偶弄了煉金眼鏡，其上的魔法功能不少。
最基本的，是眼鏡上的認知催眠功能。
除非是能夠看穿魔法的人，否則普通人在和人偶進行交流時，會被魔法改變他們的視覺認知。
他們會隨著人偶的語言，自動腦補出人偶的眼神。
除了這個功能之外，眼鏡還有其他改變認知的作用。
戴上眼鏡時，人偶在普通人的眼里是一個相貌；而人偶摘掉眼鏡時，它們又是另外的一種樣貌，也即是被科文所設計出來的真實樣貌。
這種功能類似于隔壁超人的眼鏡，戴上眼鏡是小記者克拉克‧肯特，摘掉眼鏡則是氪星超人。
其他還有一些小功能，比如防止掉落之類的。
總之，有了這些眼鏡，科文便能夠放心讓人偶們在醫院里面正常工作了。
……
科文終于擺月兌了繁多的醫生工作。
他將大部分治療工作都交給了人偶們，自己則只接待一些疑難雜癥。
科文有了更多的學習時間。
于是他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留在了四樓，專心學習起了‘卡瑪泰姬’的魔法。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個多月。
這天，一通電話打來。
科文拿起手機一看，來電的是娜塔莎。
接通之後，科文溫聲說道︰「嗨，娜塔莎，又到了工作匯報時間了？」
輕笑聲自電話對面響起。
娜塔莎那磁性的聲音傳出，配合著玩笑道︰「是的BOSS，任務已經圓滿完成，我再次向你匯報來了。」
「順利嗎？」科文笑道︰「還有，這次有假期嗎？」
「嗯哼。」娜塔莎回應︰「很幸運，我這次得到了幾天的假期。」
「是受傷了嗎？」
科文的語氣轉為關心︰「因為你之前的幾次任務之後都沒有假期。」
「謝謝關心。」
娜塔莎的語氣柔和地笑道︰「你知道的，我的職業無法避免戰斗的情況，不過安心，只是一些輕微的挫傷而已。」
「什麼時候過來？」科文說道︰「有傷口嗎？有的話還是盡早過來治療，避免留下傷疤。」
「你能夠治療傷疤？」
娜塔莎的聲音略微激動︰「很早以前的傷疤你有辦法嗎？」
「當然。」科文的聲音充滿自信︰「你永遠都可以相信中醫。」
「那好！等我！」
娜塔莎十分干脆地說道︰「哦對了，這次我要帶一位朋友過去，是我所有同事當中唯一的朋友。」
「沒問題。」科文回應道︰「多久到？」
「明天上午吧。」娜塔莎停頓了一下說道︰「今天我要準備任務的書面報告，明天一早我就坐飛機去紐約。」
「好，我會為你準備豐盛的午餐。」科文語帶笑意︰「我最近雇佣到了一位很厲害的生活助理，她最厲害的是廚藝。」
「我知道。」
娜塔莎笑聲說了一句，停頓過後繼續說道︰「我要先和你說聲抱歉，因為工作的原因，我關注朋友的方式有些不一樣。」
「所以我借著我們的系統、時而關注了一下你那邊的情況。」
以打趣的口吻，娜塔莎笑聲說道︰「你的醫院當中多了六位女士？我是否可以認為、你有向托尼‧斯塔克那個公子學習的趨勢呢？」
「當然不會。」
科文進行強調︰「你難道只注意到那六位女士了嗎？我的醫院不止雇佣了她們六個，還有其他保安、保潔等男性工作人員呢。」
「你們東方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娜塔莎稍微拉長音調，而後說道︰「哦對了，是親疏遠近對吧？所以我當然要更注重那些和你更加親密的女士們了。」
「饒了我吧。」
科文的輕笑聲有些無奈︰「明天我為你們介紹。」
「好吧，今天先放過你。」娜塔莎玩笑一句，隨後說道︰「那就先這樣，明天見。」
「好，明天見。」
看了看已經通訊結束的手機，科文微笑著搖搖頭，放下手機繼續投入到了魔法的學習當中。
一旦專心起來，時間就會過得特別快速。
轉眼第二天到來。
十點左右，一輛黑色的SUV停在了醫院門口。
車門打開，娜塔莎和一名三十多歲的精神男人走下了車。
走進一樓大廳，娜塔莎向前台招呼一聲︰「嗨，米希爾，你們老板現在在哪？」
「你好娜塔莎。」
前台米希爾‧雷恩熱情地回應道︰「老板在樓上。」
「在工作嗎？」娜塔莎問道。
米希爾向預約記錄看了一眼，隨即笑著搖頭︰「不，今天沒有患者預約。」
「謝了。」
娜塔莎擺手再見︰「麻煩你通知他一聲，我直接上去了。」
「好的。」
進入電梯，娜塔莎身旁的男人不禁詫異問道︰「你和這家醫院里的人很熟？」
「在‘斯塔克工業’那段時間經常過來。」
娜塔莎點點頭，又對身旁的男人笑道︰「別這樣，放松點巴頓，現在是假期時間，把你身上的工作氣質收斂一下，別嚇到我的朋友了。」
克林特‧巴頓，也即未來復仇者聯盟中的鷹眼。
聞言，他笑著搖搖頭，並依言做了兩個深呼吸，將眼神當中的銳利之色掩藏，身上那副精干的氣質也漸漸平和下來。
叮！
電梯到達四樓，門扉開啟。
走出電梯，娜塔莎在走廊當中呼喚一聲︰「科文，你在哪？」
「這里。」
科文的回應立即出現，兩息不到，從書房當中走了出來。
「嗨，娜塔莎。」
科文笑著打了聲招呼，又看向克林特‧巴頓，並友善地頷首示意︰「你好，歡迎你，我是科文‧奎因，這家私人醫院的所有人。」
「你好。」
巴頓露著溫和的笑容快步上前，和科文握了握手︰「克林特‧巴頓，小娜的同事，很高興認識你。」
「先生們。」
娜塔莎很享受這種氣氛，她笑著說道︰「我們非要在這里說話嗎？」
「請進。」
科文笑著伸手引領，將娜塔莎和巴頓領進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