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再次舉報

阿爾文正在猶豫要不要先撤,突然,倉庫方向傳來讓他印象深刻到極點的氣息!

他身體的顫栗來源于本能的畏懼和害怕!

那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近距離感覺到死亡時的感覺。

阿爾文抱著已經渾身哆嗦,眼神有些驚慌的悠米,慢慢後退,生怕搞出動靜。

一直退到倉庫碼頭邊緣,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感受著身上被冷汗搞得濕膩的襯衫,阿爾文喘著著氣,笑了笑。

「掌握的這些東西,足夠能說服代罰者了。」

「喵」

悠米有些站在肩膀上,不停的轉著腦袋觀察四周,有些驚魂未定的樣子。

阿爾文模著悠米綢緞般的毛發,安撫道︰

「自己沒事了,現在我們可以回家了,不用緊張了,你可以想一點開心的事,比如一會回去,就可以跟著我學習文化課了。」

「喵?」

阿爾文帶著悠米,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在街口找到了輛出租馬車。

晚上11點的時候,回到了,北區,尼克羅街3號。

忙碌了一天,洗漱過後,直接躺在了臥室的床上。

…………

南區,碼頭倉庫。

金發男子身上的幾十雙眼楮都已經閉上,隨著連接的血管,慢慢的在皮膚上收縮移動,最後全部被身後鼓起的肉塊吸收,消失不見。

肉塊蠕動的更加劇烈了,仿佛下一刻就要破開皮膚。

「快了,就快了。」

金發男子看著手臂上消失的眼楮,滿意的笑了笑,披上黑色的教士服,看著地的躺著的幾道人影,他們皮膚干癟,緊包著骨頭,像是風化多年的尸體。

四周陰影浮動,化作觸手,把角落里的那堆沙土層撥開,露出了里面的森森白骨,觸手卷起幾具骸骨直接扔到其中,接著用用沙土掩埋。

看到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楮,露出笑容走出倉庫。

望了一眼海邊的明亮的燈塔,走上了馬車

7月19日,周四,天空有些陰沉。

上午9點,白玫瑰區鵜鶘街勇士與海酒吧門後,阿爾文帶著悠米走下了馬車。

推開酒吧的木質大門,阿爾文走了進去,昏暗的酒吧大廳因為還是早上,現在沒有這里還沒有一個客人。

「上午好。」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阿爾文扭頭看去,原來是自己在碼頭遇到的那個下街男孩。」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阿爾文笑著看著男孩,換了一身干淨的廉價衣服,還理了發,看起來精神了許多,手里正拿著一塊抹布。

「是您,阿爾文先生,還有小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

隨著大門關閉,室內光線回復正常,男孩看清楚來人後,立馬激動的上前,彎腰行禮。

悠米看著給自己打招呼的小個子,直接傲嬌的扭過了頭。

「不用謝我,我只是給你指了一條路,能被這里的老板看中,靠的是你自己,對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記得我並沒有提起過。」

阿爾文擺了擺手,笑著回應道。

「還是要謝謝您,我的妹妹已經回到了教會學校,名字是威廉姆斯老板告訴我的。「男孩提到自己的妹妹笑的更開心了。

「恩,很好,這里的生意一點都不好,我都擔心它有一天會倒閉,威廉姆斯先生就應該听我的,在這里加上’狗抓耗子‘或者’拳擊擂台,只有一個台球室根本無法吸引客人,‘對了威廉姆斯先生在嗎?」

阿爾環顧一圈,對著男孩開玩笑般說的。

「在,威廉姆斯老板,就在那間房間。」男孩指著吧台左邊的木門說到。

「可威廉先生說這里是給那些懂酒的人來的,不需要像菜市場一樣吵鬧。」

「」」我找他有些事。「

又聊了幾句,轉身去直接去了威廉姆斯的小屋。

「今天沒有去碼頭?」

威廉姆斯看著進來的阿爾文說道。

「啤酒?」

阿爾文輕輕關上房門,走到桌子旁,拉開椅子,緩緩坐下。

「不用了,我還是比較喜歡紅茶。」阿爾文微笑回應,想到了老師,笑得更燦爛了。

「我昨天去了碼頭,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

威廉姆斯皺著麼頭剛打算說些什麼,又嘆了一口氣道︰

「我帶你去找代罰者,但是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你的老師也不希望你為了報仇」

「謝謝,好的。」阿爾文沉默了片刻,點頭答應了下來。

而心中卻是對威廉姆斯說了一聲抱歉︰

「我不是佛門中人,講究冤冤相報何時了,犯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是讀書人,講究的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也不是聖母,做不到以德報怨。」

兩人走出酒吧,天空開始下起小雨。

輕便的雙輪馬車緩慢行駛于略顯泥濘和骯髒的道路上,兩邊則是逐漸變得破舊的房屋。

「下街?」看著兩邊的建築變化,阿爾文有些意外的開口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不方便多說。」

威廉姆斯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解釋。

走到下街阿爾文跟著威廉姆斯下了馬車,把悠米摟進了風衣的懷中,頂著小雨又向深處走了一段路

在威廉姆斯的帶領下,走進了一間破舊的小屋,見到了代罰者小隊的隊長喬納斯‧皮萊,對方還是一身正裝打扮,頭發胡須都是精心修剪過的。

「上午好,阿爾文,威廉姆斯先生。」喬納斯‧皮萊疑惑的看著進來的兩人,月兌帽打招呼到。

「上午好,喬納斯先生。」阿爾文也微笑回禮。

「他在碼頭有了新發現,想要見你。」威廉姆斯拿著水手帽你指了指阿爾文,對著喬納斯‧皮萊說道。

「碼頭的事情,我昨天听威廉姆斯先生說過,很抱歉這邊的事情更加嚴重,現在暫時可能抽不出人手去調查。」

喬納斯‧皮萊點了點頭說到,他的到的消息還是,阿爾文上次鋪墊時提供的情報。

「不,我昨天晚上又去了一次碼頭,在哪里我得到了一些新的東西。」

阿爾文當下把昨晚上的所見,還有那個自殺的挑事者,那個「教唆者」阿爾文解釋說自己沒有追到。

「不可能」

「接下來的談話我希望你不要泄露出。」喬納斯‧皮萊先表示否定,接著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好的先生。」阿爾文點頭表示明白。

喬納斯‧皮萊看了看阿爾文,作為一名心理醫生他感覺得出來阿爾文並沒有撒謊,于是斟酌開口。

「經過上次的事件,我們昨天在附近遇到了一名中序列,他身上帶著件可怕的封印物,還好他沒有戀戰,直接隱匿了,不然我們,今天我們又在附近發現了他的蹤跡,我們現在就是正在等待「援助」,預計到傍晚就會行動。「

「中序列?那代罰者的援兵至少也同樣是中序列,能讓他們叫援軍,那可能不是簡單的封印物那麼簡單。」

阿爾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所以你們認為,那個‘封印物’可能就是上次被取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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