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宋靜姝就認為王夫子也就算是段老三的救命稻草。
「老三,今日我們早點去店里,快點忙完後,我就帶上一些禮品去王夫子的家中。」宋靜姝在起來了第一句話就是。
段老三似乎還是在猶豫,心里還是有點擔心的。
「姝娘,我們冒昧前去,會不會讓人覺得反感?」
就不願意听段老三的話。宋靜姝及時糾正。「說什麼呢?我們不管是冒昧還是怎麼樣,你就不要去管了,你就負責把你的文章帶上,其余的事情就交給我。」
看既然宋靜姝都這樣說了,段老三就只有按照宋靜姝所說的去做。
而周夫人那邊又是跟趙夫子在一起研究,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段老三去書院讀書。
「我知道的,舅舅就是因為他們,為了舅舅,我是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她的。」趙夫子的態度讓周夫人感到十分滿意。
都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周夫人突然間說著。「你去了書院,如果說看到有段老三的話,不管是用什麼手段,一定要將他趕出來,听到了嗎?」
「你放心吧!只要是看到老三,我就能想到舅舅,我是不可能讓他在我的眼前的。」趙夫子說道。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周夫人,書院最近的經營不好,我手上還真的是沒有了那麼多的碎銀,這要是出去了…」趙夫子在小聲地說著。
一猜就知道是沒有錢了,周夫人也不吝嗇這麼點錢,直接就拿出了碎銀幾兩。
看到了銀子,趙夫子的眼楮都直了。立即就再一次答應。「讓你破費了,我保證會完成任務。」
這樣一來,周夫人也就滿意了。心中暗自得意著。
為了今日去王夫子家中,宋靜姝還真的是下了血本,買了幾壇好酒,也是听說王夫子好酒,必須要投其所好。
「姝娘,你準備這麼多的酒做什麼?」段老三卻是一點都不明白。
宋靜姝不由得白了一眼。「你真的是讀書讀傻了,我這是為了你讀書的事,留著獻給王夫子的。」
「王夫子,一屆書生,居然好酒?真的是想不明白。」段老三一時間還不能接受。
不過,宋靜姝卻是說著。「你就不管人好什麼,我們只要投其所好,能夠解決你的問題,那就可以了。」
宋靜姝的話說的對,段老三不由得點了點頭。
兩個人立即就開始在店里忙碌著。只要想到了,只要是解決了今晚的問題,那麼,段老三去書院也就有望了。
「老三,我們快一點,我們不能去的太晚。太晚的話,我怕耽誤我們的事。」宋靜姝在廚房的時候大聲對段老三喊道。
听到了廚房里面出來的聲音,段老三立即就答應了。「知道了。」
兩個人都在努力工作,很快就完成了一整天的工作,剩下的工作就留給店員就可以出發了。
兩個人都準備好了,就準備直接去找王夫子,就不信王夫子也跟隔壁老板家里有關系。
找了好久,終于找到了王夫子的家中。
「這里應該是了,我去問一問。」段老三斷定了是這里,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又去問了一下。
「這里是王夫子的家中嗎?」段老三問著一旁的鄰居。
可鄰居看了看段老三和宋靜姝兩個人,似乎帶有懷疑,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說是。
既然是這里,宋靜姝就示意段老三去開門,心里暗自發誓,今日一定要把段老三去書院的事情解決。
看到了王夫子,宋靜姝還真的沒有好印象。不過,誰讓自己有求于人家。
「王夫子,我們是來看看你,這是我家男人,段老三。」宋靜姝卻是開口說話。
王夫子認為,女子本就應該是在家里相夫教子,反而眼前的女子卻是在男人不說話之前就開口說話。
「你是誰呀!你認識我?說吧!來我這里為了什麼?」王夫子覺得面前的宋靜姝不是等閑之輩。
而宋靜姝當然是積極回答王夫子所提出的問題。「回王夫子,我們來就一個目的,就是我的男人想要去書院讀書,當然是為了考取功名。」
「你說的男人就是他?」王夫子看到了段老三,猜想段老三的年歲多的樣子。
不過,宋靜姝接下來的話就讓王夫子的心里動搖了。
「我的男人,先天體質不好,經過了我長時間的照顧,才漸漸有了起色,就想來書院里讀書。」
听懂了,可王夫子還是在猶豫著。
就在這時,宋靜姝將自己準備好的幾壇酒呈現在了王夫子的面前。
「王夫子,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宋靜姝試探著說道。
突然間,宋靜姝就想起來了。並且從段老三的手上拿來了事先準備好的文章。
「夫子,您看,這就是我男人所寫。您給一些答案。」宋靜姝還是謙虛到。
帶著疑問,王夫子接過了宋靜姝手上的文章。
看了看,反應跟趙夫子是一樣的,嘴里還是不停地說著。「好文章,實在是好。」
看到了王夫子的樣子,宋靜姝立即就接著說︰「夫子,您可過獎了,我家男人都是隨便寫的。」
「就算是隨便寫的,那也很不錯的,這簡直就是人才,不去書院都可惜了。」王夫子卻是說出了心里話。
一直都是看著王夫子的情緒變化,宋靜姝在關鍵的時候還是說道︰「那王夫子的意思是,我家老三可以去書院讀書了?」
「那是當然,這麼好的學子,不來我們書院,去了別的書院,那簡直就是我們書院的一大損失。」王夫子也是因得到了這樣的人才而高興。
宋靜姝還是問了一句。「夫子,我們明日是不是就可以去書院學習了呢?」
「當然,明日就過去書院找我。」王夫子肯定回答著。
第二日,宋靜姝送段老三來到了書院,直接就找到了王夫子,宋靜姝這才放心離開。
只要是能夠讓段老三去書院讀書,就算 是付出了太多也是值得的。
就像是身上的扁擔終于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