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按按。」
「好。」
傅庭之沒拒絕,很自然的把腿放在了顧笙的腿上,感受到那恰到好處的力道,唇角彎了彎。
「辛苦你了。」
「你是我男人,應該的。」
傅庭之唇角抽了抽,為啥他听到顧笙的話,有種角色對調的感覺。
「看在你這麼賣力的份上,我讓人把最新款的衣服送到傅家,回去你隨便挑。」傅庭之眼神滿是寵溺。
「謝謝。」顧笙清脆的聲音帶著愉悅。
「我們是夫妻。」
所以不用說謝謝。
顧笙意外听懂了傅庭之的話,眉宇間滿是笑意,她終于讓這個男人認可了她。
不知道傅庭之要是知道她就是顧爺的身份,會不會……
「在想什麼?」傅庭之手指輕彈。
顧笙揉了揉發疼的額頭,語氣帶著嬌嗔,「不告訴你。」
「哦!」
傅庭之低垂的眼瞼閃過一絲陰郁,顧笙剛才花痴的笑容,明顯是在想著別人。
想到有人讓顧笙分神,傅庭之殺人的心都有了。
為了避免嚇到她,他閉上了雙眼。
顧笙看著他忽然拒人于千里的模樣,模了模鼻子,「你生氣了?」
「沒有。」
「那我給你講個笑話?」
「不用。」
「那你試試這個?」
「謝謝。」
幾次下來,無論她做什麼,傅庭之回應的只有冷漠和疏離。
顧笙瞬間她來了脾氣,她這是慣著他了,臭男人,真以為她非他不可嗎?
惹急了,她直接休了他!
傅庭之苦笑了一聲,「小東西,你在磨蹭下去,恐怕真要浴血奮戰了。」
「噗!」
顧笙笑的不行,依依不舍從他的懷里出來,明亮的眼楮望著他。
「浴血奮戰就算了,我怕吼不住。」
「好了,再不起來,時間就來不及了。」
傅庭之修長的身體筆直的站在那里,結實的胸膛,一雙大長腿,配上那張妖孽的臉龐,簡直是視覺盛宴。
滴答,滴答!
濕漉漉的感覺再次席卷而來,顧笙下意識捂住鼻子,看著那鮮紅的鼻血,想死的心都有了。
上次視頻流鼻血,這次又來,她的所有面子都沒了。
「肝火太旺,擦擦。」
傅庭之拿著紙巾溫柔的擦著顧笙留下來的鼻血,看著懊悔的她,唇角微揚。
「其實那個辦法你要不要試試?」
「不要。」
顧笙眼神落在傅庭之那雙修長優美的手指上,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呵呵,腦子想什麼呢,我說的是吃藥。」
傅庭之把去肝火的藥放到她的懷中,眼神幽幽的望著她。
「我說的也是藥呀!」
該死的,要不是之前傅庭之那樣說,她怎麼會想歪。
想到那個場景,顧笙臉瞬間紅的不行。
「乖乖的,以後有的是肉吃,我先讓化妝師進來。」
傅庭之眼神極盡纏綿,揉了揉她的頭發,這才出了臥室。
顧笙這才明白肉是什麼意思,羞得咬牙切齒,「我吃素,不吃肉。」
「我吃就好。」傅庭之頭也沒回的說著。
顧笙氣的錘著被子,之前那個被她抱一下,就緊張的傅庭之,什麼時候沒了,現在車速這麼猛,她快吼不住了。
「夫人,傅少送的衣服過來了,您現在去試嗎?」
「不去。」
顧笙聲音帶著怒氣,該死的男人,她才不要穿他送的衣服。
不對,她要全部都留下來,氣死他!
想著,顧笙打開了門,剛走到樓梯口的佣人听到身後開門的聲音,回過頭就看到她嚴肅的神情,心提了提。
「太太。」
「走吧。」
傅家的佣人從知道顧笙並不傻的時候,就提著膽子做事,生怕惹到了她。
顧笙下樓也沒有看到傅庭之的身影,臉色陰沉的可怕。
「太,太太,如果您不喜歡的話,我讓她們回去?」佣人顫顫巍巍的問道。
顧笙搖頭,「我先看看。」
她在衣服中穿梭著,始終冷著臉,身上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怒氣。
佣人看到這一幕,遠遠的躲開。
只有送衣服的佣人走了過來,「太太,喜歡的話,可以試試,這些都是當季的最新款。」
「嗯!」顧笙心不在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顧笙依舊沒有選出來,佣人眼神閃了閃,帶著一絲了然。
「太太,傅少說了,如果太太都不喜歡的話,明天在換個牌子試試?」
「他人呢?」顧笙問了出來。
佣人愣了下,這才明白顧笙口中的他指的是傅庭之,「傅少,吩咐我們把衣服送到您這里來,他就離開了。」
「他去哪了?」
顧笙問完,就覺得有些好笑,什麼時候她想要知道傅庭之的行蹤,還的問一個外人。
想到今天他不冷不淡的態度,顧笙心仿佛被針刺了下,望著一屋子的大牌,也沒有了興趣。
「我有事出去一趟。」
丟下這句話,顧笙迅速離開了傅家,既然他不想看見她,她也沒必要在呆下去。
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疑惑。
佣人看著顧笙遠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幽光,這才來到了二樓的書房。
「少爺,太太離開了。」
「她選了什麼?」
傅庭之語氣平淡,可是那緊握的雙手,還是暴露了他在意的想法。
「太太什麼都沒有選。」
佣人話落,傅庭之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她剛想說什麼,少爺就讓她下去了。
傅庭之看著那道緊閉的門,眼底壓抑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傾瀉了出來。
這女人還真是欠收拾,她想走就走,當傅家是什麼?
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他也會給她找回來。
傅庭之憤怒到極點,視線觸及到手腕上的那只表,怒氣消散了許多,只剩下滿滿的復雜。
顧笙,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顧笙頓了一下,「干媽,或許也有人為了錢願意自動捐出自己的身體,我們也……」
她的話還沒說完,瑪緹娜王妃就搖了頭,「我總是在跟死神搏斗,更加清楚生命的重要。如果能夠好好的活著,沒有誰會願意放棄自己的性命。就算真的有人像你說的那樣,願意為了錢捐出自己的身體,必然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我們有那個錢去買她的生命,為什麼不直接幫助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