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還有一問,當年的冥帝和帝釋天,想必就是你們那個時代,為上天所青睞選中的位面之子了吧?」封晟問道。
「那是自然,我們靈族號稱遠古天上地下第一強族,冥帝大人更是天賦卓絕,是族中多少紀元不出的絕世天才,在當時可謂是天下第一人,就憑這個實力地位天賦,反而去想也知道如此,不然還有誰能夠比之更適合這個稱謂。
而且這可不是某些人,群體之間的吹捧,乃是天定。」
有關于位面之子的介紹,在封晟這個時代並不流行,所以他也是一知半解。
只是從雷鳴大人這一番話來看,這位面之子是天賦卓絕,可是現在又說到其實力強悍,究竟為哪樣?
而且還是天定?
雖然說天賦這種東西,的確會影響個人的修煉進程,對實力產生影響,但是也並不是就是絕對。
更多為世人所知悉的是,縱然你驚才絕艷,天賦異稟,可是在你尚未成長起來之前,其實同庸人無異。
實力才是根本,天賦不過是一份對未來的美好期許,也許可以實現,也許莫名就化為烏有,折現成現在的實力,那就是零!
「說了那麼多,那位面之子又有什麼樣的特征,否則我又該如何辨認?」
既然雷鳴大人已經提醒了有這麼樣的存在,而且想必自己以後不可避免同他們的交涉,那麼對他們的深入了解,就自然是少不了的。
無論事情是否真的會跟雷鳴大人所預料的一樣,也無論他們將來是敵是友,小心謹慎不見得會是一件壞事。
「這個你的確是應該了解一下,」說著,雷鳴大人伸出一手,憑空將不遠處的小灰灰給抓了過來,抱在懷里輕輕撫模其灰色毛發,一邊緩緩說道,
「位面之子既有天生,也有後天選中。若是後者那還好,可若是前者」
雷鳴大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在這個大廈將傾,末日將至,講求的是絕對的實力,就是天賦再好,沒有時間成長起來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無論如何,還是希冀這上天選中之人,實力足夠強悍吧。
天生位面之子在其出生之時,定會伴有祥瑞之兆,瑞氣祥雲,河清三日,白魚赤烏等盛景,福澤一方;
可要說到他們具體會有什麼樣的特征嘛,我猜應該就是其身上的一對金紋圖騰,樣式為真龍血鳳之祖,更高存在的祖龍和玄鳥。」
真龍和血鳳雖然也是妖獸之身,但其高貴血脈已應天地,步入神獸之列。
在當今時代乃至雷鳴大人他們所處的遠古時期,都已經是杳無蹤跡,世間難尋,更遑論比之更是稀罕的祖龍和玄鳥。
雖不明這祖龍玄鳥金紋對位面之子會有
什麼影響,但是光是這象征意義就不一般。
說著,雷鳴大人輕輕撥開小灰灰背後的毛發,在其頸柱的地方,有一金紋圖案,並不算大,也就半掌之大,不過上面的圖案卻是清晰可見,左邊是一條十二爪祖龍,而右邊是一只玄鳥。
「難道說小灰灰,他就是其中一位位面之子?」
封晟吃驚地問道,听了雷鳴大人講了這麼多,多少有點不信卻又勉強接受,可當其拿出佐證出來之時,心里那個驚訝還是難以平復。
「並不是,小灰灰,」
雷鳴大人說道,在稱呼冥子的時候也是楞了那麼一會兒,隨即笑逐顏開,取這麼一個名字是挺好,很符合現在他的這個形象,放開了小灰灰,任他在虛空中穿梭徜徉,宣泄不滿,繼續說道,
「他只不過是得到一絲的蒙蔭,分得位面之子的一絲氣運而已,算不得什麼位面之子。
至于又是如何操作,這個我就不知,就是知道也不能說了。」
雷鳴大人言下之意也是清晰,生怕有人起了什麼邪念加害于他的少主。
經雷鳴大人這麼一說,封晟自打見到小灰灰起,還真沒有好生檢查過他來,現在粗略評估,發現其不僅是天賦,根基等方面,就是這個道念也是非凡——雖然境界上可能比不過自己,但若是同等境界上,實力也是絲毫不差,甚至可能還要猶有過之。
「我還有一個問題,」
也不知為何,就是那麼突然的一瞬間,靈光在自己腦海之中閃過,讓封晟想起來這麼一個問題,
「為什麼這個位面之子會有兩位,不是唯一或者其他之數?」
「噢,這倒是個很是新奇的提問。
只是這個問題,我也實在是給不了你答案。如果你真的想要了解,那就只能是由你自己親自去探索了。」
被封晟這麼突然一問,倒是把雷鳴大人給問住了,不僅是他,就是冥帝大人和帝釋天等其他人,怕是也從未想過這事,又何來知道其答案,甚至就根本不關心這個中緣由。
這個世界誕生久遠,從混沌鴻蒙到洪荒,到遠古,再到上古,到了今天,多少個文明興衰更迭,多少億萬兆的生靈,在這生死大道上輪回,有了今天,傳承延續或者出現斷層斷代,或者徹底湮滅,加上修士壽元漫長,後代子嗣一般而言自然是繁多。
「會不會是兩儀神?」
既然雷鳴大人也無法回答自己這個問題,那就就此作罷了吧,可是在他就要放棄之時,封晟想到了什麼,自問自答道。
「兩儀神?那是什麼?怎麼從未听說過。」
妖月姬是第一次听到這個名詞,不解問道,就是看向身邊見多識廣的曼珠沙華兩人,他們眼中也是茫然。
「個中細節還是不知
道的好,不,是連這都從腦海中忘卻了。
其中涉及那是外面的世界,也就是你們當今稱呼的八域中的一處絕地,絕對的生命禁區。」
說到這兒,雷鳴大人臉上都有了一絲的擔心、害怕、恐懼,不願多說;而封晟不僅去過,竟還能活著出來,那就更是讓他驚訝,
「沒想到你竟然有命活著出來,該說你是福大命大,還是傻人有傻福?」
「年少輕狂不懂事,加上當時也是迫不得已,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心有余悸,後怕不已。當年家父病重,我不得已才身犯險地求藥」
「引以為戒就好。」
跟雷鳴大人絮叨了好一會兒,也到了該分離的時候了。
「封晟小子,他就交由你看管,拜托了!」說著雷鳴大人朝著封晟深深鞠了一躬,以示謝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