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說什麼呢。」
周牧只覺得心跳加快，臉頰發燙。
「霜姐和你想的一樣，她建議我成立自己的工作室，不過，她的意思是讓我加入你的工作室。」
唐婉兒繼續說道。
「我的工作室？」
周牧一愣。
「對了，忘了告訴你，霜姐已經幫你把工作室注冊好了，我們只要選一個地方，租個寫字樓，這個工作室就算是正式成立了。」
唐婉兒頓了頓，聲音里帶著悸動和甜蜜︰
「現在，我們倆的事業也融為一體了呢，真好！」
周牧一怔。
對啊，如果婉兒加入了我的工作室，那從今以後我們倆的事業就連接在一起了。
那以後我們倆見面的時間就會越來越多了。
這
太好了。
周牧心里也有些欣喜，只是不知是因為事業的相連，還是因為和唐婉兒相處的時間將會大大的增加。
「所以呀，周總，您願意接受我這個無家可歸的小可憐嗎？」
唐婉兒抬起頭，調皮地對周牧說道。
「唐小姐，歡迎之至。」
周牧認真地說道。
「那你就是我的老板了，我以後是該叫你周總呢，還是叫你周老板呢？」
唐婉兒吃吃地笑著。
「那我以後說什麼你都必須听我的？」
周牧也笑著對她說道。
「我本來就很听話的呀！」
唐婉兒嘟著嘴道。
「你嘛，念書那會兒確實還算听話，但現在就不一樣了，經常亂來。」
周牧皺眉，裝作很嚴肅的樣子。
「那我以後保證听話還不行嗎？」
唐婉兒拉著他的胳膊晃啊晃。
「如果不听話呢？」
周牧「凶巴巴」地問道。
「那你就打我吧！」
唐婉兒一轉身，直接趴在沙發上，撅起對向周牧。
「你」
唐婉兒穿著睡裙，這麼一翹起，頓時形成一座形狀優美的山嶺，那淺薄的睡裙如同一層白雪一般覆蓋在山峰上。
山峰往下，沒有被白雪覆蓋的地方，則是同樣的白皙嬌女敕。
這條睡裙有些短。
這個姿勢
周牧看得臉紅心跳，連忙別過頭去。
「你快坐起來。」
「哦。」
唐婉兒笑嘻嘻地爬起來坐好︰「周總，你看我多听話呀，以後你要是想潛規則，我也會乖乖配合的呢。」
周牧瞪著她︰「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小氣，不說就是了。」
唐婉兒吐吐舌頭，指著電視屏幕。
「快看，宣布名次了！」
這時，電視里的畫面已然來到了熟悉的大房間里。
每一期《天籟之戰》的最後，導演陳志昭都會在這里宣布名次。
七根椅子一字排開，七位歌手並排坐下，陳志昭則站在對面，手里拿著寫了歌手名次的卡片。
這家伙依然是吊胃口的老一套，說話前還拿起金主爸爸贊助的礦泉水喝了一口。
這才笑呵呵地道︰「大家想先听第幾名？」
唐婉兒直接舉手︰「第一名！」
陳志昭驚訝道︰「唐婉兒你這麼有信心？」
唐婉兒微笑道︰「我是幫我家可柔問的。」
許可柔一愣，隨即臉上一紅，連忙拉著唐婉兒︰「婉兒你別亂說。」
其他人都看向了唐婉兒，陳志昭道︰「這麼說，你覺得許可柔能拿這一期的第一名？」
「對啊，可柔這首歌不僅唱的好，舞也跳的好，故事又有民族大義，我覺得她應該是第一名！」
唐婉兒很堅定地道。
「小唐說得好！《赤伶》這首歌有格局，有大義，詞曲優美，許可柔的舞蹈也漂亮，應該第一！」
陳成表示贊同。
「婉兒妹妹真有眼光，我支持你。」
已經變成了唐婉兒舌忝狗的曾亞萱立馬跟著附和。
而自以為自己有望爭奪第一的王歆臉色則有點難看，
許可柔顯然沒想到自己會被大家如此的認可，她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輕輕拽著唐婉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吧，那我們先公布第七名。」
陳志昭果然「不負眾望」，直接宣布了第七名。
「曾亞萱。」
這個結果並不令人意外，曾亞萱自己也沒什麼失望的，她現在的目標已經不是比賽成績，而是緊緊舌忝住唐婉兒，盡快巴結上牧碗老師。
接著陳志昭繼續宣布名次︰黎申第六名，夏湖第五名，陳成第四名。
剩下的前三名，則是唐婉兒、許可柔和王歆。
看到這里，周牧也莫名有些緊張了。
他拿起手機，進入一個視頻平台，網上也在同步播放《天籟之戰》。
這時彈幕已經刷的密密麻麻︰
「王歆！」
「王歆不拿第一天理不容！」
「海豚女神唐婉兒！」
「許可柔，赤伶第一！」
「都別爭了，牧碗才是第一！」
三人的粉絲都在為自己的偶像加油，好笑的是，居然還有很多人直接喊起了「牧碗第一」。
「牧碗老師，你也有這麼多粉絲了，開不開心啊？」
唐婉兒湊過來，和周牧一起看著手機屏幕。
周牧沒好氣地看著她︰「你怎麼這麼希望許可柔第一？難道你不想拿第一嗎？」
其實他比唐婉兒更緊張。
「不管我第一，還是可柔第一，都是你的歌呀，有什麼關系嘛。」
唐婉兒倒是毫不在意，很得意地解釋道︰
「可柔是我的好朋友，你是我的也是好朋友，如果你們倆都能拿第一，那不是最完美的結果嗎？」
周牧無言以對。
「第三名」
這時，陳志昭的聲音再次響起︰
「王歆！」
其他幾位歌手都鼓起了掌，但王歆的臉色卻不好看，只是站起來勉強笑了笑。
「那麼我就直接宣布第一名了。」
陳志昭終于要揭開這一期最後的懸念了。
周牧睜大眼楮，豎起耳朵，彈幕里也不斷地刷著唐婉兒和許可柔的名字。
「許可柔！」
「唐婉兒！」
「兩人同票，並列第一！」
陳志昭的話讓彈幕瞬間爆炸。
「我的天，居然同票了？！」
「並列第一，可以的，皆大歡喜了！」
「牧碗的兩首歌居然並列第一了？」
周牧看得目瞪口呆，唐婉兒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怎麼樣，周總，是不是很驚喜呀？」
她神態嬌憨，聲音清脆︰
「我和可柔都是給你打工的，最大的贏家就是你，沒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