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
楚雲笑了笑,對于舞秋憶他自然是十分信任的。
「算了,就知道你不是個安分的人,這件事就爛在肚子里吧,千萬別告訴第二個人。」
舞秋憶再三囑咐之後,才與楚雲分別。
……
三天後,楚雲和舞秋憶如約相見,今天是參加鐘離暮雨爺爺大壽的日子,他們自然不會耽擱。
兩人商議一番之後,決定搭乘舞秋憶的車子前往宴會的地點。
「鐘離家在京城地位不低,到了那里你切記,千萬不要惹是生非!」
車子上,舞秋憶生怕楚雲繼續惹事,當即再三囑咐了一番。
別看楚雲表面上人畜無害,但舞秋憶可知道,這可是將血天使擊敗的人。
她還真害怕楚雲在宴會上做什麼沖動的事,到時候她可保不住楚雲。
「放心吧,我又不傻。」
楚雲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此次宴會的重要,里面全都是實力龐大的人,在燭照之力沒有恢復之前,他還是少結仇的好。
「滴滴滴~」
但就在這時,一輛紫金色的超跑突然強行超過後面的車輛,速度極快,導致不少車子都撞在了周邊的護欄上,楚雲和舞秋憶也沒能幸免。
如果不是舞秋憶車技高超的話,估計他們也要被磕個頭破血流。
「呦呵,美女,車技不錯啊!」
超跑上的一個飛機頭搖下車窗,看了看舞秋憶,嘴角有些輕浮的笑道。
「你是什麼人?」
舞秋憶語氣有些憤怒,方才就是因為這輛車,險些讓她遇到危險。
沒想到這家伙還敢主動出來?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你的車技如何。」
飛機頭說著,挑釁的看了一眼舞秋憶,接著再度加速。
車子以極快的速度超越了前方所有的車輛,一瞬間,舞秋憶和楚雲只能看見他的車尾氣。
「混蛋!」
舞秋憶憤怒的錘了一下方向盤,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這麼大的屈辱。
「別著急,看樣子他應該也是參加宴會的,到時候再說。」
楚雲安撫了一下舞秋憶的情緒,同時雙眼一咪。
剛才一瞬間,他在車子後面留下了一點點冰火之力,順著冰火之力的指引,楚雲可以隨時知道它要去往的地方。
如果不出意外,他們會在宴會相見。
「希望到時候你也能這麼狂妄。」
楚雲嘴角輕蔑一笑,雖然他不喜歡和跳梁小丑計較,但並不代表他懦弱。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舞秋憶的車子在一座巨大的莊園前面停下。
莊園前面有幾個黑衣人在巡邏,同時一個巨大的雕像在門口屹立,雕像上面時不時地散發一些強烈的氣息。
這是專門驅逐魔獸的雕像,為了此次宴會能夠順利進行,鐘離家繼續動用了全部的軍事做防守。
可以說所有想要在宴會胡鬧的人,都不會被鐘離家放過。
也正因為這樣,所有家族都要小心翼翼的來到莊園,絲毫不敢有任何的不敬。
無數的達官貴人,穿著人模狗樣的也全都趕來。
看著眼前氣派的莊園,這些人不由得有些感慨。
平日里他們所享受的一切,和鐘離家這樣的大家族一比,簡直差太多了。
甚至不在一個檔次。
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也不過分。
楚雲和舞秋憶下車之後,頓時被無數熾熱目光盯住。
原因不在于楚雲,而在于舞秋憶。
今天的舞秋憶精心打扮了一番,高高的雙腿有著一雙黑色絲襪的修飾,漆黑的長裙搭配腳下的高跟鞋,在原地一站都給人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更讓人心動的還是舞秋憶的上半身,精致的臉頰並未太多化妝,但依舊美妙動人,雙耳的耳環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芒。
舞秋憶僅僅往那一站,便吸引了無數男性同胞的目光。
不過和舞秋憶一比,在他身旁的楚雲倒沒有什麼特別。
只是穿著普通的衣服褲子,完全無法和身旁的舞秋憶對比。
「嘖嘖,你們說這美女是什麼人?」
「誰知道,有機會一定要和她認識。」
「你別想了,沒看到她有男朋友了嗎?」
一些路人小聲私語著。
「男朋友?就這小子?我看是她保鏢還差不多。」
「我說也是,這小子一身破爛加一起沒有兩百塊錢,根本配不上這個女生。」
「讓你穿好點,這回好了,我還得和你一起丟人。」
路邊眾人的私語,讓舞秋憶有些不好意思。
「我這樣不是更能襯托你嗎?」
楚雲也懶得計較,對于他來說,這個宴會就是走個流程,參加完了就好,根本不用多在意。
到時候他只要找個角落混吃混喝不就好了?
「站住!」
就在兩人想要進入莊園的時候,突然門口的兩名守衛直接攔住了他們。
「怎麼了?」
舞秋憶蹙眉一皺,「我們不能進去?」
「您可以,但是他不行!」
保安指了指楚雲,滿臉的瞧不起。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麼大的日子,就穿這破衣服?」
保安的語氣極其輕蔑,即便他們只是保安,那也是鐘離家的保安。
瞧不起楚雲這個窮鬼,還是沒問題的。
「抱歉,我們是一起來的。」
舞秋憶語氣斬釘截鐵,到了這個節骨眼,她要是拋下楚雲,未免太過分了。
「呦呵,沒想到咱們又見面了?」
就在這時,一個輕浮的聲音傳來。
瞬間,楚雲和舞秋憶轉過身。
「是你?」
兩人眉頭一皺。
來人她們都認識,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的飛機頭。
「沒想到你還敢出來啊?」
楚雲冷冷一笑,「我還以為你要當縮頭烏龜呢。」
「我呸,我會怕你這種窮鬼?」
飛機頭說完,又看了看舞秋憶。
「美女,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峰。」
李峰捋了捋自己的飛機頭,然後伸出大手。
「有興趣做我的女朋友嗎?」
「沒興趣。」
舞秋憶語氣冷淡,她本來就對這種靠著家族為非作歹的二世祖不滿。
再加上剛才的舉動,自然十分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