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南宮石說他正要去找亨得利算賬,那男的說道︰「你想知道他在哪里嗎?想的話就跟我來。」
說著話,二人一同鑽進安全通道,進入樓梯,「 」頭前下樓去了。
南宮石見了不急不慌,看到電梯正好下來,就進入電梯,中途有人進來,磨蹭一會,等他到一樓,那倆人也到了樓下。
看到南宮石,那男人一驚,隨即說︰「好吧,有膽子我們去重陽宮見面。」
說罷,頭前走了,女人緊隨其後,兩人動作倒是十分利落。
重陽宮?那不是在白水觀嗎?去就去,看他們能耍什麼把戲出來,南宮石緊跟著倆人,步行朝白水觀而去。
白水觀離協和醫院也就三四里路,三人兩前一後不大功夫就到了白水觀,買票進入,前面二人馬不停蹄朝山上爬去,到了古色古香的重陽宮,只見重陽宮年久失修,破敗不堪,院中松柏長青,游人止步。
三人正好說話,那男人站住腳,問道︰「你知道亨得利下榻之所在哪里嗎?」
「當然知道!他是我二叔保鏢嗎?你覺得很難找罵嗎?」
那男的看了一眼女的,呵呵一笑,湊過來說道︰「說的沒錯,不過這報紙上有他約你的地方,你如果有膽量,是條漢子就去這里跟他見面決一雌雄,如果是個狗熊就算了,早早離開東海,夾著尾巴滾蛋吧。」
說著話從風衣下面抽出一卷報紙遞了過來,南宮石一怔,第六感發現那女的在後面神情似乎有些不對,滿臉掩飾不住的緊張神色。
到了南宮石跟前,那男的將報紙一抖,一把明晃晃匕首露出來,照著南宮石胸口直刺過來,瞬間僅三寸之遙。
南宮石眼疾手快反應神速,劈手一掌自上而下切下,切在他手腕處,將那匕首打落,抬左拳朝那那人面龐就是一拳,招式一氣呵成,速度快得讓人不及反應,那男人就已經中招,頓時鼻青臉腫,跌倒在地。
他顧不得疼痛,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揮拳又過來了。
女的看情形不對,早已過來加入戰團,橫拳朝南宮石面門擊來,南宮石腦袋略微朝後一仰,伸手捏住女人手腕,用勁朝後一扭,女人瞬間跪了。
緊接著,南宮石又一腳踢在那男人肩頭,將他手腕也反轉過來,不到兩分鐘就將倆人手臂全反轉,互相膠在一起,動彈不得。
「哼!憑你們這點本事也想來偷襲我?」
南宮石說道。
倆人疼得叫嚷不休,女的低頭不敢怒懟,男的瞪眼道︰「不就差那麼一點嗎?真是可惜了,下次你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下次?」南宮石冷然道︰「我今日廢了你,看你還有什麼狗屁下次。」
那人頗為剛強,怒道︰
「你這狗屎,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即便沒有我,總有人會來殺你,你就等著受死吧!」
南宮石朝他臉上又狠狠扇了一個餅子,又啐一口,听他話里有話,厲聲道︰「什麼意思?你們不是亨得利派來的?」
那女的見男的走漏口風,急忙在他身上悄悄推了一下,示意讓他別亂說,又對南宮石說道︰「當然是亨得利,有什麼不對?」
沒有想到她推那男的小動作被南宮石看在眼里,南宮石冷笑道︰
「一對狗男女,不打听打听我南宮石是什麼人?敢來和我作對?你不說老實話,我會讓你們一輩子都後悔今日遇到我。」
說著話,南宮石看著二人,二人低頭不語,南宮石暗想,看這女的貌似十分喜歡這男的,自己何不從她口里往外撬?
想到這里,南宮石過去一把抓住那男人手腕,手指暗想用勁,將錯筋斷骨手用上了。
那男人立刻覺得手臂沒有過的酸麻疼痛,企圖使勁掙月兌,掙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仿佛被一把鐵鉗死死夾住,除了從來沒有過的酸爽外,只剩討好求饒了。
但是男子即便疼得滿臉大汗淋灕也不求饒,南宮石見他死撐,氣直往上涌來,索性「嘎巴」一聲,掰斷了他右手中指。
女人見狀,在旁邊心疼得痛哭起來。
「快說,是誰派你們來刺殺我?」
南宮石怒吼。
男人臉色蠟黃,女人痛哭不已。
「好,不說你也斷一指嘗嘗滋味。」
南宮石說罷迅疾抓住女人的手腕,狠勁一捏,那女人立刻殺豬一樣叫了起來。
男人立刻道︰「好!放了她,我說……」
南宮石松開手,看著那男子,冷笑沒有說話。
「是……邢宇軒。」
「邢宇軒?」南宮石聞言大驚,這才想起邢宇軒臨別之時所言︰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看來他動了殺機了。
南宮石道︰「他給你多少錢?為什麼不直接動手,卻要鬼鬼祟祟跟蹤我?」
「因為他要求殺的人不是你南宮石,而是你老婆陳小咪。」
南宮石聞言大驚,立刻問道︰「他們要殺了陳小咪?這怎麼可能!你不會又在說謊騙我吧?」
那男人道︰「信不信由你,不過他似乎知道我們不是你對手。因此叫我們不要和你斗,只是跟蹤而已,等弄明白陳小咪病房,再做道理。」
「做什麼道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據我估計,可能會投毒。」
「投毒?好歹毒呀!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你不知道嗎?」
南宮石聞言,再沒有說話,咬牙切齒暗想︰小咪一心跟自己,已經徹底激怒邢家父子,邢家父子如此行事,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南宮石朝那男人又道︰「你們倆是做什麼的?」
「我們倆不過賭錢輸了,想發些橫財而已。」
「胡說八道,你們手底下有功夫,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一男一女見瞞不過南宮石,只好說道︰「好吧!事到如今,我們也沒有什麼好瞞的,我們是劉毅圍的師弟師妹。」
「劉毅圍?」
「是!」
「好吧,我放你們回去,告訴邢宇軒,邢瀟,劉毅圍,就此收手,我既往不咎,從此以後就算兩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假如再敢冒犯我,我一定會讓他邢宇軒哭不出好聲音。」
那男人手指疼痛不已,聞言答應著站起來,在女人攙扶下要走。
「慢!」
南宮石又叫住二人。
那男人不解地回頭看著南宮石,女的瑟瑟發抖說道︰「你不會後悔了吧,我們說的全是實話,我們也後悔了,沒有想到你小暴龍真厲害,我們一百個也不是你對手,我們心服口服……」
南宮石並沒有接她的話茬,從懷里掏出一疊錢放到女的手心,說道︰「快去醫院接手指。」
那女的一看,至少一萬多塊,禁不住感動得流下淚,男的似乎也沒有想到,怔怔發一會呆,說句「謝謝」後轉身走了。
南宮石在重陽宮又逗留一會,隨後也下了白雲觀,剛出觀門,卻看到那一男一女在不遠處等待,看到自己出來,主動迎了上來。
南宮石不明就理,只听那女的過來說道︰「我們倆算看出來了,你小暴龍看似暴躁,其實人並不壞,誰不願意保護自己的愛人……你說對不對?」
南宮石雙手一攤,不明白她要說什麼,微笑不語。
那女人見南宮石一臉懵逼,過來壓低聲音說︰「你千萬小心,我們倆不是第一批,也不是最後一批……」
說罷要走,南宮石聞言莫名其妙,立刻道︰「等會,不是第一批是什麼意思?」
女人道︰「你老婆的傷怎麼來的,難道你沒有想過是誰的恩施嗎?」
南宮石一听,大吃一驚,立時臉色鐵青,內心暴怒,恨不能立刻去邢家,將邢家父子撕成碎片。
但是事有緩急,眼下將懸浮珠還給杰克森,救出比特是最緊急的事兒。于是他將怒火壓了下來。
懷里揣著懸浮珠到了東海和平大酒店,這是那妖艷魔法師所給地址。
到了指定房間,南宮石敲門,半天時間卻不見有人來開門,正好一個女服務生經過,說道︰「房間的人一大早出去了。」
南宮石問道︰「請問他們去了哪里?一起幾個人?」
「不知道,人嘛不少,估計七八個。」那女服務生說道。
南宮石無可奈何,只好告訴服務生,如果他們回來,就說有個叫南宮石的曾經拜訪過。
服務生點頭答應。
回到東海協和醫院,卻看到有人送來一封信,上面寫著︰南宮石閣下親啟。
南宮石打開來一看,原來正是主教杰克森的親筆信,被人翻譯成中文,大意是說︰
尊敬的南宮石閣下︰
听聞我伏都教鎮教神珠懸浮珠被閣下得到,懸浮珠乃神物,對我教來說是無價之寶,但是對于沒有進教門的人來說,毫無用處,因此我特此寫信,求閣下將懸浮珠還給我杰克森,我願意為閣下付五百萬美元做為酬謝,希望閣下能答應我的請求。
另外,我們有事回歐洲幾日,過三五日我們再會到東海,希望能看到閣下誠信互贊。
南宮石讀罷,將信件給了小咪,小咪看人家願意付五百萬美元,真心相信懸浮珠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