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樓低頭看到白無夭和他兩個人容易讓人誤會的架勢,一把推開了白無夭。
月寒樓咳嗽一聲︰「退什麼退,給我進來。」
黑爵頭大尷尬的重新回到了聚靈池旁。
白無夭想起來吞吞,她回頭張望︰「吞吞……」
吞吞縮在了假山背後,捂著眼楮說道︰「娘親爹爹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還是小孩子,我什麼都不懂,你們繼續。」
白無夭一把把吞吞拎出來說道︰「繼續你個頭。」
吞吞用靈識和月寒樓說道︰「爹爹,娘親的手都放上去了,你還不快點撲上去,爭取給我造個弟弟妹妹。」
月寒樓嘴角抽搐……
月寒樓推開白無夭,兩個人之間冒起來的粉紅色泡泡沒了。
吞吞嘆了口氣,這麼好的機會月寒樓都不把握,吞吞在靈識中問道︰「爹爹有什麼隱疾嗎?」
月寒樓握緊拳頭嘴角抽搐,看在吞吞叫他爹爹的份上,忍!
月寒樓低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黑爵啞著聲音說道︰「暗月閣內天階玄寶……不見了。」
月寒樓正好火氣沒有地方發︰「怎麼回事,有人進了暗月閣你們都不知道,你們干什麼吃的,是誰干的!」
黑爵瞥了白無夭一眼,嘀咕的說道︰「還能有誰……不就是你懷里那位。」
白無夭是個妖艷賤貨,居然跑來勾引主子,主子千萬不能中招啊。
白無夭翻白眼︰「就一個破爛竹簡,是它自己飛到我靈識里的。」
月寒樓眼眸一黯︰「你怎麼進的暗月閣?」
白無夭淡淡說道︰「就這樣走進去的。」
月寒樓嘴角抽搐,居然忘記了白無夭身上可是神獸的靈力,除了上古封印之外,任何結界在她面前形同虛設,她自然是進出自如,甚至可以隱藏自己的氣息讓人毫無察覺。
黑爵氣惱的跺腳︰「什麼破爛竹簡,那個可是天階的玄法!」
難道白無夭無意中還撿到了大寶,只不過自己不會用。
月寒樓嘴角抽搐,他絕對是上輩子欠了白無夭的。
月寒樓死也沒有想到好不容易得到的天階玄法,耐不住它自己選擇了主人,主動送上白無夭的手里。
月寒樓眼神殺了過來︰「怪不得你的布袋里面是空的,敢情已經拿到最好的了。」
「我本來是想要掏空整個暗月閣的,這不是沒有成功嗎。」
還想要掏空暗月閣,月寒樓這是撿回了一個白眼狼啊。
這個世界是等價的,你要得到什麼,就得付出什麼。
白無夭說道︰「雖然我拿了你們天階玄法,但那也是它自己跑到我靈識中來的,你說吧,想要我怎麼補償你。」
月寒樓的視線打量著白無夭。
白無夭被他看的不自然,黑著一張臉說道︰「我賣藝不賣身的。」
月寒樓發出嗤笑︰「賣身?你倒是想,也要看我要不要。」
黑爵在一旁冷哼哼在心里呸了一聲,賣身?多少女人倒貼我家主子,我家主子都給扔出去了。
吞天獸和白無夭簽訂血契,天階玄法也主動找上白無夭,怎麼所有好事都便宜了白無夭呢,不出這口惡氣可不行。
月寒樓說道︰「反正你被趕出了秦家閑著也是閑著,把整個修羅殿里里外外擦干淨,天階玄法的事情我不追究,就當送給你了。」
送?主子也太便宜白無夭了。
黑爵嚴重懷疑主子在放水!
白無夭痛快︰「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黑爵對著白無夭得意一笑,一塊抹布放到了白無夭的手里說道︰「好好擦吧,就從這個聚靈池開始。」
月寒樓不就是想要看到白無夭低著頭趴在地上埋頭苦干,想要傷了白無夭的自尊,想要她在修羅殿討生活?
吞吞對白無夭動了動眉毛︰「娘親好機會啊。」
兩母子嘀嘀咕咕露出了一抹奸笑。
從白天到晚上,月寒樓有些坐立難安,感覺讓白無夭打掃修羅殿有些不對勁呢,這家伙會這麼老實!怎麼一點蛾子的動靜都沒有?
月寒樓合上書本站了起來︰「不行,我得去看看。」
黑爵小聲︰「主子該不會心疼了吧。」
月寒樓訓斥︰「心疼個屁,我是怕白無夭耍陰招。」
黑爵說道︰「她都等著討好主子,怎麼敢在動什麼手腳呢。」
突然一個人影大吼︰「報……殿主……不好了……我們的倉庫晶石不見了。」
月寒樓的臉白了。
又一個人影沖進來︰「報……殿主……不好了……我們暗月閣的櫃子倒了。」
月寒樓的臉黑了。
再一個人影沖進來︰「報……殿主……不好了……我們丹房的玄靈丹藥沒了。」
月寒樓的臉黑了又白白了又黑。
月寒樓轉頭看著黑爵,說︰「你剛剛和我說什麼來著?她要討好我,怎麼敢動手腳?」
黑爵的頭低了下去,白無夭真當自己是女主子,修羅殿里的東西隨便拿?
月寒樓咬牙說道︰「給我追,她拿了這麼多東西肯定跑不遠……給我追!」
巡邏的人聲音顫抖著︰「白無夭……所有的東西都放到空間帶走了。」
月寒樓感覺胸口一陣窒息。
黑爵跪在了月寒樓的身邊說道︰「主子,是我放松了警惕大意了,求主子責罰。」
月寒樓勃然大怒︰「責罰你有用嗎,還愣著干什麼,快去找到白無夭的蹤跡。」
黑爵心里快把白無夭給罵了一個遍,這家伙洗劫修羅殿,要是黑爵肯定腳底抹油,怎麼可能還留在王都。
不過白無夭還真是不按常理不出牌,黑爵發現白無夭蹤跡之後回修羅殿稟告︰「主子,白無夭去了神農門。」
「偷了東西居然沒有立馬離開羽國王都,她還想要做什麼?」
月寒樓一腔憤怒突然被白無夭的奇怪的行為給打斷了,白無夭總是做一些出其不意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