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孺子不可教也

小二嘲笑︰「什麼東西也敢來神農門濫竽充數。」

葉娟娟拿著蒲扇扇風說道︰「我就說了神農門也要提高一下自己的門檻,不要什麼人都放進來。」

居然有人敢跑到神農門來鬧事,真是不想活了,越來越多人湊熱鬧的圍觀上來。

葉娟娟大聲嚷嚷︰「這種女人一看就是水性楊花的樣子,有了孩子還勾引其他男人,她應該上神農門黑名單。」

白無夭凝眉︰「你不認識黑令?」

小二大吼︰「我在神農門做事這麼久,什麼令牌沒有見過,一塊破爛木頭和我說什麼黑令,來人啊!有人來拿著一個木頭牌子到神農門鬧事!」

祟閻听到小二的話心中冷笑一聲,有眼不識金瓖玉。

小二喊來了打手,把白無夭給包圍著。

四周有人嘀咕︰「桌子上是什麼木頭牌子黑乎乎的。」

「另一塊是玉牌吧,黑牌子的人踫上硬茬了。」

頂樓有人從房間中出來,一個妖嬈的聲音響起︰「誰啊,敢來我們神農門鬧事?」

人群躁動起來︰「是毒娘子,毒娘子來了。」

只見一個女人衣衫不整柔軟無骨的靠在欄上,妖嬈嫵媚活色生香。

大廳的人看到這幅美色頓時激動起來。

小二告狀︰「樓主,這兒有人拿著一塊黑色木牌來鬧事。」

小二對著白無夭發出輕笑︰「之前你不走,現在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黑色的木牌?」毒娘子愣了一下,站在樓上往客廳看去。

只見桌子上放著一塊劣質木牌的樣子,輕輕一眼毒娘子身體為之一顫,她飛身而下落在了桌子旁拿起了黑色令牌仔細端詳。

毒娘子來了,小二瑟的看笑話,這個來鬧事的人死定了。

毒娘子大驚失色,一巴掌打在了小二的臉上︰「你眼楮瞎了,這是宗主才有的黑令,僅有一塊!你這個蠢貨給我惹大麻煩了。」

小二被打懵在了地上,這麼一塊黑色劣質令牌,是宗主黑令?

葉娟娟不安的說道︰「你……這個不就是一個破爛木頭嗎,什麼宗主黑令,你看錯了吧。」

「我會認錯宗主黑令,你當我是瞎子嗎。」毒娘子很是潑辣。

在場的人震驚了︰「宗主令牌?」

「我還以為就是一個爛木頭呢。」

葉娟娟頓時臉色難堪,她指著白無夭說道︰「肯定是這個女人偷的,她怎麼可能有神農門宗主的黑令。」

毒娘子翻一個白眼︰「你當我們宗主的令牌是什麼,誰都可以偷,除了我們宗主送出去,誰有膽子做這種事情。」

毒娘子對著白無夭畢恭畢敬的說道︰「這位姑娘有什麼事情盡管開口,就算我傾家蕩產也在所不辭。」

白無夭輕敲桌面問道︰「還不至于要你們傾家蕩產,不過你們這小二不賣苓月草給我,還要趕我走,你說這事情怎麼辦。」

小二跪在了白無夭面前說道︰「姑娘饒命,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上有老下有下,求姑娘放過我吧。」

白無夭淡定的說道︰「神農門分發銀色令牌,可不是讓你狗眼看人低的。」

小二磕頭︰「小的知道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葉娟娟憤懣不已,這個女人憑什麼有神農門的宗主令牌!

白無夭提醒︰「那我剛剛說的事,你應該怎麼做。」

小二指著葉娟娟說道︰「你這個女人把七品定脈丹留下,從今天開始我們神農門不做你生意,給我們滾。」

「你……」葉娟娟臉色難堪。

她哪次不是有人畢恭畢敬的伺候著,現在居然被人當眾打臉。

突然狂風四起,陣陣靈壓帶來了一股壓迫感︰「是誰說我兒沒有爹爹的。」

毒娘子看到月寒樓面色一僵︰「什麼風把月殿下給吹來了。」

吞吞猛撲到了月寒樓的懷里哭唧唧的指著葉娟娟,說道︰「爹爹,這個壞女人說我有娘養沒爹教。」

吞吞笑臉哭的嘩啦啦,月寒樓一陣心痛。

他捧在手里怕化了的吞天獸居然被人辱罵?

葉娟娟瞪大眼楮,白無夭的男人居然是修羅殿殿主,她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白無夭,怎麼可能?

「罵完我孩子……就想走?」

月寒樓啪啪兩巴掌落在葉娟娟的臉上,打的葉娟娟眼冒金星。

四周的人看到葉娟娟的模樣,發出一陣嘲笑。

月寒樓無辜︰「哦,一時間沒注意手掌心居然沾了黑顏料。」

葉娟娟大叫︰「啊……我的臉。」

葉娟娟不斷擦拭著自己的臉,可是那個黑色掌印就像是長出來的胎記,怎麼也擦不掉。

月寒樓說道︰「這個是黑魴的墨水,沒有個三五天消不掉,葉小姐嫌丟人的話好好呆在家里,別出來丟人現眼。」

葉娟娟用帕子捂著臉落荒而逃,一群人在背後轟然大笑。

吞吞摟著月寒樓的脖子說道︰「娘親你看爹爹真厲害。」

白無夭把吞吞的小心思看的透透的,「兩巴掌就讓你心猿意馬了?」

月寒樓走到白無夭的身邊小聲說道︰「女人,我好歹也是修羅殿殿主,怎麼說也給我一點面子吧。」

白無夭說道︰「和我談條件?」

月寒樓咬牙說道︰「你要是給我面子了,我答應你有危難之時,我救你一次。」

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條件啊。

白無夭翻了一個白眼︰「我需要你救?真給自己臉上貼金。」

「你……」找死!

小二拿著苓月草遞到白無夭面前說道︰「大人,你的苓月草。」

吞吞氣呼呼,這家伙有沒有眼力勁啊,沒看到這兒在打情罵俏嗎。

吞吞沒注意他的心聲給月寒樓和白無夭都听到了。

打情罵俏?哪只眼楮看到的,吞吞的眼楮得去好好治一治了。

白無夭不給月寒樓一絲情面︰「回去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

吞吞回頭對著月寒樓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四周的人看了一臉萌化了,起哄︰「還不趕快追出去啊,你娘子都跑遠了。」

月寒樓黑著一張臉說道︰「黑爵,回府。」

黑爵大氣不敢出,主子特地出來是做什麼來著?找虐的?

四周人搖頭︰「孺子不可教也。」

誰要他們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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