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得期把林鹿之出車禍的消息以及網上網友傳播的車禍照片發給顏秋秋,得到她的贊揚及再度邀約之後,整個人飄飄欲仙,流連忘返于酒吧之中。
這日韋得期像往常一樣,在煙霧繚繞的包廂中,懷抱著一位美女,跟狐朋狗友一起喝酒暢談人生,因長年吸煙導致內側發黃的食指和中指,模上了白女敕女敕的大腿……
「討厭!」美女嬌滴滴的輕錘韋得期的胸口,察覺到男人把一張卡放進胸前波濤洶涌中,臉上的笑意更明艷了,把卡拿出來在上面印下一紅唇,凹凸有致的身材靠在男人身上更近了。
「韋哥,有福氣,來來來,喝一杯。」小弟一號羨慕的看著韋得期,舉起酒杯道。
「韋哥這麼霸氣,顏秋秋還不得敗在你的西裝褲之下,我相信不久的今天,韋哥能抱得美人歸!」小弟二號恭維。
「小意思,今天我包場了,你們想玩什麼就點什麼。」這話韋得期愛听,大手一揮,豪橫道。
包廂中的快活沒過多久就被打斷了,韋得期還沉浸在美色之中,被酒精染紅的臉看向來人,大吼︰「TMD,誰打擾老子的好事。」
韋得期憤怒的推開身上的女人,還沒站起來就被打了一巴掌,緊接著是一聲熟悉到可怕的聲音傳來︰「老子老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爸,你怎麼來了?」韋得期捂著臉,滿臉不可置信,平日里爸爸可不管他來酒吧,今天怎麼氣沖沖的。
來人冷著臉,手中拎著一根木棍,一看韋得期在這里過得逍遙快活,氣就不打一處來。
前幾日公司被人攔截的好幾個大項目,甚至鎮氏放話說,誰要是敢幫韋氏,就是與鎮氏作對,一听這話,其他人可不敢出手援助韋氏,紛紛隔岸觀火。
韋父的好朋友不忍他糊里糊涂的受這份罪,私下里點撥了幾句也不管了,他也不想惹禍上身。
這時韋父才知道原來是他這個好兒子惹出來的事,為了保全公司,他東奔西跑的求助,但都吃了閉門羹,去鎮氏找鎮言亦,求人家高抬貴手,可人根本就不見他。
無奈之下,韋父只能先去收拾韋得期再去求鎮言亦的原諒。
「我怎麼來?我再不過來家里都破產了!」韋父正在氣頭上,見韋得期一臉無知的表情更加生氣了,一點沒手軟的直接揮棒下去︰「看你做的好事,我打死你!」
狐朋狗友及一眾美女,見韋父火冒三丈的樣子,偷偷溜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韋得期也就只能在他們面前瑟,在他老子面前還不是照樣挨打?
「爸,別打了,」韋得期雙手抱頭,連連哀求︰「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來酒吧了。」
「我說的是這事嗎?你讓人把鎮言亦的女朋友撞了,這種混賬事你也干的出來?以前我不管你,是因為相信你不會做什麼違法的,現在好了,你自己惹上的禍,還要我替你背?」
「爸,真不是我干的。」
「你還嘴硬?」
「我……哎喲,爸,別打,疼疼疼。」
……
在醫院待了幾天,林鹿之鬧著要回家,鎮言亦見小姑娘厭厭的表情,緊皺的眉頭就沒在松開,跟主治醫生確認可以出院後,把這個好消息跟小姑娘說了。
「那我們現在回去吧!在這里悶了好幾天好無聊,」林鹿之在鎮言亦心驚膽戰的目光中一躍從病床上跳下來︰「你陪待了那麼久,公司也需要你回去坐鎮。」
手機聊天框中,鎮夫人委婉的讓林鹿之勸鎮言亦回來工作,不然她都沒有時間打牌了,這手癢癢的,就想模模牌,可每次她想打牌時,王特助總能從其他地方冒出來讓她回去工作,一連大半個月下來,鎮夫人受不了了。
聞言,鎮言亦眯著眼楮,說︰「你在趕我走?」
一瞧男人的臉色,林鹿之飛快搖頭︰「沒有沒有,我只是怕你因為我而耽誤了公司的事情,那我不就成千古罪人了嗎?」
「自己都沒照顧好,還想管我?」鎮言亦一一疊好小姑娘的衣服,妥善的放在攤開的行李箱中。
「關心你都不讓,難怪鎮阿姨老說你,」林鹿之望著窗邊的風景,舒服得眯起眼楮,口中吐槽道︰「面冷心也冷。」
鎮言亦不搭話,疊到小姑娘私密的衣物時,飛快地瞥了眼,見她注意力都在窗外後,臉色一凝,頂著紅紅的耳垂,三兩下疊好放進行李箱中。
「鎮言言,你好賢惠啊!」林鹿之不知何時轉到了男人的身後,瞧著整整齊齊的衣服,笑了。
鎮言亦定定得看著小姑娘看了許久才點頭,驀地想起剛才那個昵稱,不由得蹙了蹙眉。
他可沒有跟小姑娘說過這個昵稱,她是怎麼知道的?
林鹿之看到箱子中一個小角落,臉色瞬間通紅,手一抬直接把皮箱合上,無措地說︰「剛、剛才你怎麼不喊我整理衣服,男女有別的,鎮言言!」
半響,鎮言亦說︰「你昏迷那些天都是我照顧你的,包括換衣服,擦身……」
「啊啊啊!別說了,我不想听!」林鹿之捂住臉,羞得不敢看鎮言亦,轉身往衛生間奔去,把自己反鎖在里面,不停地用冷水撲臉。
她這是被看光了?看光了!
鎮言亦看向衛生間的方向,難得的沉默了,而回到別墅,見小姑娘熟練地換好拖鞋,直奔貓房難得的又沉默了。
「鎮言言,你看,王妃好乖,它竟然給我抱抱耶。」林鹿之走出來見鎮言亦意味深長地眼神,僵在原地,心里啊喔一聲,欲蓋彌彰道︰「哈,你知道的,波斯貓有王妃、王子的稱呼,我一看它是母貓,我就以為它會叫這個名字。」
「請問,它名字是什麼?」林鹿之尬笑,懷中的貓貓像個燙手山芋般,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它叫王妃,」鎮言亦說︰「鹿之,真聰明。」
林鹿之︰「……」
後面那三字,她怎麼感覺到有種奇怪的感覺?難道鎮言亦知道她裝失憶了?
像第一次住進來那般,鎮言亦為林鹿之介紹別墅的各個房間,輪到主臥後,林鹿之提出問題︰「雖然你說是我的男朋友,但在我的認知里,你是完全陌生的人,我想要不要分開住?」
林鹿之見男人危險地眯起眼楮,繼續作死地說︰「先分開一段時間,等我們熟悉了再搬回來住,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