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說綺氏族人有什麼不好的想法似乎也不大可能,畢竟四大家族如今可不比從前了。
如今那可以說是同氣連枝了,還有了四大家族精英組成的親衛隊在王宮,他們只要不傻就不可能做出對綺幻和綺雲不利的事來。
「怎麼洗了個澡回來一副有心事的樣子?」雨萱抬起頭問道。
「沒什麼事,往里挪挪我睡外面。」風學琴也不管雨萱直接在床邊坐下。
雨萱趕緊挪開,不然會被直接坐身上的。
「你睡外面不合適吧?」
「我起得早。」風學琴有一搭無一搭的解釋著月兌掉外衣。
「你們修仙者就是方便,你究竟帶了多少衣服出來?」雨萱看看風學琴身上的衣服又看看自己的小包袱問道。
「放心,你的衣服破了有你穿的。」風學琴躺下。
「你那衣服我能穿?」雨萱用腿踫了踫風學琴的腳提醒她比自己矮多少。
……。
客棧的另一間客房里,兩男兩女頗有心虛神色的看著窗外。
「王妃娘娘信了嗎?」
六個人都有同樣的疑問,自己家族這王妃可不是什麼善鳥!賊精中的賊精可沒那麼好糊弄。
「應該信了吧!要不然她應該會等我們出來問個清楚才對。」一名女子超級沒底氣的出聲。
「是不是信了也只能這樣了,只要我們沒有壞了她的事應該不會難為咱們才對。也許人家根本就沒把今天遇到咱們當回事也不一定。」一名男子弱弱的解釋著。
「其實是我們太小題大做了一不一定,在怎麼說她也是咱們綺家的王妃是吧!難道還會因為只是在路上偶遇就來為難咱們?」
「應該是吧?她雖然恐怖了些,但也確實沒做過不講理的事。」一名女子小聲附和。
「這倒是,我們是不是應該知會一下我們在外當值的族人?可千萬別撞她手里頭。這要是被她給整治了,可是就連太祖母都不會有意見,就更別說王兄和王爺了,沒人會管。」
「我們還是消停點的吧!別沒事找事給自己找麻煩才好。知會誰呀?恐怕我們還沒知會到,王妃娘娘就已經到了。別到時候好人沒當成,反倒連我們自己都跟著受責罰。」
幾個人不吱聲了,說這話也就是替那些在外當值的族人擔擔心罷了,天知道她明天會晃蕩到什麼地方去了?就算是想也得知道往那個方向知會才行啊!
風學琴的確沒拿幾個人當回事,第二天一大早就和雨萱上路了,這地方的確是距離琉璃城太近了。
既然是悄悄出來還是盡量避免著點好,要不然萬一驚動了某些官場眾人,給她來個大接駕,那她豈不是要就這麼回去了?要是讓那些藏匿變異珠的江湖勢力知道自己經常微服私訪,那她就別想那些變異珠了,人家不藏得嚴嚴實實的才怪。
真到了那一步,她要徹底收回變異珠,根除變異之禍的隱患那可就難了。
兩個人離開客棧策馬飛馳,客棧里的三男三女也終于松了口氣,事實上還真是他們自己嚇自己了。有些人你越是了解,就越是覺得她可怕,要說最了解風學琴的當然是綺氏族人了。
別說綺雲和綺幻兄弟倆了,就連太後都擔心自己娘家人撞到風學琴手里頭,一有機會就千叮嚀萬囑咐的。連當朝宰相她都敢不和他們商量就給罷免了,更何況只是簡單的族人?
如今的宏興國與其說是綺家的宏興國,到不如說是她風學琴的宏興國來的恰當些,只要她想管的事就從來沒和人商量過,好在她平時也不怎麼管事。
出現這種情況並不奇怪,五大王國都隸屬于五大仙門,宏興國自然也不例外。而風學琴的身份就等同于仙門的代表,她屬于上差,皇室中人自然得听她的。也就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才會針對風學琴,認為她架空了皇室。
這回兩個人速度快了,不在流連于山水風光了,一門心思的趕路。畢竟不離琉璃城遠遠的她什麼都不能做。
兩匹馬在大道上趟起一溜煙塵,弄得其他行人都紛紛遮掩口鼻。所過之處往往還引起一陣小小的騷亂,畢竟如此疾馳也確實讓路人感覺危險了點。
不過這的確也是一般人的擔心而已,這兩個人外出能騎一般的馬匹嗎?就算是沒人操控也不會撞到人。
這一日兩個人趕路五百里,要不是兩匹馬實在是跑不動了,風學琴還真想在走半夜的路。她和雨萱可都不是一般人,怕黑那是不可能的,至于劫匪什麼的那幾更不用提了。
按照雨萱的意思趁天沒黑早早的投宿,可是風學琴堅持再走一站,結果還是模了點黑。
雨萱有些腰酸背痛,心底里暗自月復誹風學琴非人類。外表上看上去就跟個普通女子沒什麼區別,還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骨子里還真不是善類。
可是沒辦法,說到底她也只是個跟班的,大主意還是得听風學琴的。
「看吧!前面就應該是你說的郡城了吧?」風學琴在馬上對著雨萱大聲的招呼著,因為聲音小了她擔心雨萱听不到。
話音還沒落,兩匹馬突然同時馬失前蹄一般的栽了下去。由于正在飛馳,兩匹馬一直翻了好幾個跟頭才摔倒在地上痛苦的嘶鳴著想要站起來,可卻是痛苦的嘶鳴伴隨著一次次的摔倒。
大路旁的溝壑中跳出一群人,各個手里拿著明晃晃的刀劍長矛。
「兄弟們,我說今晚有大魚吧?兩個女的看她們的打扮就是……有……錢人……!」
呼喝聲迅速消停了下來,原本以為財色雙收的一次買賣著實讓他們興奮,可是眼前的一幕的確是讓他們反應不過來了。
這時候兩個女子,一個一手拉著路旁的柳條就那麼像被釣到的魚兒一樣被小小的一根枝條吊在半空。
而另一位紅衣女子卻是背對著他們,也不知道是因為天黑的緣故有東西吊著看不到還是怎麼的,就那麼憑空漂浮在大路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