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每人五萬元石,作為各位長老的日常費用。記住,一定要秘密進行,絕不能讓室戈王朝有絲毫警覺!」
姑拿出一個儲物法器,里面沉甸甸的是百萬元石。
「多謝城主,您放心,絕不會暴露絲毫異象。」
「對了,這幾年又進階了幾位還虛境?」
「這幾年又有二十多位練神境進階為還虛境了!在秘境積累太久,相信這幾年還會陸續有突破。」
「好,去吧。」
妖族長老收起元石,轉身離去。
這秘境的妖族可真是一股極為龐大的勢力啊!
無數年的壓制和積累,一旦釋放,將是一股數量龐大到恐怖的還虛境勢力!
一旦其中有人能突破道丹境,恐怕在沒有元神境出手的情況下,這股勢力足以橫掃大陸了!
這混球,也不知道怎麼弄的,竟然將這麼多妖族給收服了!
攻佔的鬼咒靈教的地盤也整合得差不多了,暫時還是按兵不動吧,再擴張地盤,只怕獸王殿內有人要緊張了。
思量幾次,姑起身離去。
稍後,一道道密令傳向了綰城下屬各城池,整個綰城境內開始了防御,也加強了對所有外來人員的盤查和清洗。
東大陸,橫斷山脈。
橫斷山脈廣大無比,東西跨度足有十萬里,其內幾乎是妖獸的天下,據稱,其中還有道丹境的妖獸存在。
這一日,橫斷山脈靠近長生草原一側。
虛空中,正有數人在廝殺。
一方三個還虛境,樣貌凶神惡煞,一身黝黑。
他們的對手是一女兩男。
女的一身黑裝,極為俊美,英氣勃發,手中一根光亮的絲帶上下翻飛,一團團黑暗術法被不停激發而出。
作為還虛中境界修為,她對著兩個小境界修為,卻依然佔據了一定的優勢。
而兩位男子,其中一位瓜子臉,大眼楮,嘴唇略薄,白面無須,瘦俏英俊,整個人猶如一件利器,此時,那百煉精鋼一般的雙臂猶如一對法寶,舞得虎虎生風。
另一男子是五大三粗的肉疙瘩,與瘦削男子配合著力戰一位還虛境。
兩個練神大境界對戰還虛小境界,竟然壓制住了對方,可見其實力強橫。
三位還虛境惡煞眼見如此,一顆心不停的墜落,本想著打劫三人一番,沒想到踫到了硬茬,如今不知道誰打劫誰了!
最終,圍攻女子的兩位小境界順利月兌逃了,而另一個卻被三人斬殺當場。
「黑魔女前輩,我們終于快離開橫斷山脈了,前面就是長生草原了。」
三人正是黑魔女和楚唯花、包小月。
自從邊界戰爭正式結束後,三人結伴向西而行,打算一路尋找費柳蹤影,經過了多年的艱難困苦與危險,終于穿越了十萬里橫斷山脈,眼見長生草原在望了。
長生草原位于西伊洲中東部區域,西側就是西伊洲的第一帝國玄周帝國,北側是孤竹國,南側是蠻澤國。
如今的黑魔女已經凝練肉身成功,可那股無法辨清男女的英武氣質依然存在。
此時的楚唯花已經練神大境界,練體更是黑鐵境大成,正在繼續積累,準備突破時,修為更深厚。
而包小月也已經黑鐵境大成,並開始著手修煉青銅境了。
數年的尋找,費柳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天地蒼蒼,人海茫茫,不知這輩子能不能找到呢?
「據說長生草原也不安寧啊!雖然不像橫斷山脈一般,也是危機四伏,小心為上。」
「您放心,我們會注意的。如何查找費公子,您有什麼打算嗎?」
「沒什麼打算,又不知道他在哪兒!只要他活著,他也定然會想辦法回東庚舜洲的,咱們按部就班的找,先去玄周帝國!」
「好!」
三人收起戰利品,將現場處理了一下,拖著疲憊,閃身遠去了。
國舅府,某處密閉空間內。
「父親,將軍府準備悔婚!」
「哦?」
老國舅不老,四十來歲相貌,身材略胖。
文相將費柳求親之事、爵爺的態度、自己的猜測向國舅爺詳盡說了一遍。
「不管他們如何串通一氣、如何演戲,想解除婚約是真正目的。」
「既然如此,將這小子斬殺了,然後將哈勒家女子迎過門做小妾吧!」
國舅爺簡簡單單一句話,直奔主題。
「斬殺這小子是應當的,但這小子似乎來頭不小,連老爵爺都親自召見了!至于讓哈勒家小女做妾,會不會直接和將軍府撕破臉皮呀?」
「撕破臉皮?解除婚約難道就不撕破臉皮?至于這小子的來頭……無非就是有道丹境撐腰,我室戈還怕他不成!再說,將他斬殺,該負責的是他將軍府,與國舅府有何關系?」
「有道理!是孩兒愚鈍了!不過,如今蟬兒在比斗中輸給了這小子,他們倆已經定下了契約,這可如何是好?」
「如此大事,豈是兩個女圭女圭能決定的!婚約是我定下的,沒有我的許可,誰敢解除!哼!何況,當年還有太上皇的許可!我自會前往中宮,求見太上皇!」
老國舅人老心不老,依舊脾氣火爆,一副睥睨天下之姿。
「孩兒明白了!我馬上著手去辦!」
本來,按照文相的性格,一時隱忍尚可,但不代表就會放任費柳如此,是定然會剿滅費柳的,他有的是實力來讓一個人消失無蹤,只要他不是道丹境!
一個不行就十個,十個不行就百個,任你實力再強,猛虎也架不住群狼!
至于娶一個破鞋入府是否會敗壞了國舅府的名聲,就更無需擔憂,要敗壞,也是敗壞的將軍府名聲,不管是女兒待字閨中偷男人,還是給人做小妾。
這滿城的風雨本就是國舅府放出的風聲。
「去吧!如今的將軍府成了皇室之外的第一世家,可畢竟是外人,太上皇也定會擔心外人勢力坐大呀!當年,我能幫他們起來,自然也能踩他們下去!哼!」
「孩兒明白了,孩兒告退。」
文相興沖沖的告退了,老國舅眼神閃閃,不知在思量什麼。
足足一盞茶的時間,起身悄然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