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需要我做什麼?」
「你幫我聯絡四通坊吧,和他們交換情報,告訴他們,以後,城主府的諸多供給,由他們負責。」
「好,這事我來辦……」
「城主!」
突然,呂長老慌張而來。
「何事?」
姑眉頭一跳。
「司胤去而復返,與他同來的有十多位還虛境,即將到達此處!」
「哦?其他長老是否都回歸?」
「都已回歸,正嚴陣以待!」
「好,守護好大陣,等我先會一會他們再說!」
「是,城主。」
呂長老退去。
「哼!也好,省得我到處找。」
「你還有傷在身,要不我替你處理吧。」
「不用,這點傷,算不了什麼。」
言畢,姑閃身而去。
費柳搖了搖頭,起身跟上,倒也好,暫時不用聯系四通坊了。
大門口,虛空中,法陣外密密麻麻的足有上千人。
法陣內,庭院中,有數百人。
而副城主府後方的虛空中,尚有數千人,呈半包圍狀與法陣外之人對峙著。
「這幾位道友,不知是仙豚國還是婦余王朝,還是岷王朝?本城內部之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橫插一腳了?我勸諸位離去,莫要與獸王殿為敵!」
姑一馬當先,言語之間毫不客氣,而又將矛盾定了性質。
「哼!姑,你手下斬殺本朝在此的管事,此事你得給我朝一個交待吧?只要你將殺人者償命,我即刻退兵!」
一位婦余王朝領頭人臉色陰沉的說道。
「姑,仙豚國與獸王殿可是一直交好,你手下竟然斬殺我仙豚國管事,交出凶手,由我帶回,讓我國陛下裁定,我也即刻退兵!」
仙豚國掌事者一臉平靜。
「兩位莫要搞錯,是你們管事的竄通司胤囚禁我在先!在我獸王殿的城池,竟敢囚禁城主,僅僅斬殺你們一個管事的,已經夠給你們面子,即便將你們的暗點全部斬殺,也是你們罪有應得!再說了,究竟是誰斬殺的,還不一定呢!」
「哼!姑,莫逞口舌之利,既然如此,那無需再商量什麼,咱們手下見真章吧。」
「怎麼,岷王朝的,難道本城也斬殺你們管事的了?」
「嘿嘿,自然不是,不過,本朝歷來和司胤道友交好,如今,貴城內部發生叛亂,我等自然要幫助司胤道友撥亂反正了,姑,你作為堂堂城主,可莫要被有心之人蒙蔽了呀。」
岷王朝的領頭婦人,直接不卑不亢的將姑手下定性為亂黨,將姑定性為昏主了。
氣得姑咬牙切齒。
「如何,姑,你我之事,何必大動干戈,搞得生靈涂炭?既然是綰城內部之事,你不想幾位道友參與,替我主持公道,又因何讓外人參與,為你手下助紂為虐呢?」
司胤掃視了費柳和哈勒等人一眼。
「司胤!你以下犯上,敢囚禁城主,還敢在此大言不慚!」
姑手下長老怒斥道。
「我囚禁城主?笑話,城主被爾等蒙蔽視听,我只是盡屬下之責,保護城主而已!剿滅爾等的叛亂,正是本副城主該做之事!」
費柳有點無語,這怎麼突然變成姑手下是叛亂,司胤倒是正義一方了?
這司胤,還真是不一般啊!
「司胤道友,你作為鬼咒靈教之人,在綰城臥底如此多年,如今圖窮匕見,還何必假惺惺的混淆視听呢?你看看你身邊之人,諸多不都是鬼咒靈教之人嗎?」
費柳突然插話。
「小子,你一個外人,竟敢如此胡言亂語,挑撥我與城主的關系,挑撥我綰城與各大勢力之間的關系,真真是該死!」
「哈,你一個鬼咒靈教之人,也敢說自己是綰城的?再者說,近年來,你們鬼咒靈教勾結婦余王朝、岷王朝,進攻獸王殿多處城池,和你們現在何其相似!」
費柳雙手倒背,眼中精光閃動。
「即便你不是鬼咒靈教的,在鬼咒靈教和婦余王朝、岷王朝大舉進攻獸王殿之時,你竟然勾結他們,囚禁城主,單憑這一點,你敢說你沒有背叛獸王殿?單憑這一點,你就該殺!」
一句話,說得司胤瞳孔一縮,任何的辯解、理由和所謂的正義都成了笑話。
各街道上,站滿的旁觀人群,頓時嘩然,議論紛紛之余,已將司胤徹底當成了獸王殿的叛徒。
「伶牙俐齒,小子,滅了爾等,本尊自會繼續遵奉城主,到時,流言自可破!」
司胤氣急,這小子究竟哪兒冒出來的,獸王殿控制綰城不知多少年了,自己如果被當成叛亂者,如果被知曉是鬼咒靈教之人,不說獸王殿,光綰城的各大小勢力,恐怕也不會放過自己!
「司胤,你是當我不存在嗎?我在此公開發布城主令,城內各大小勢力,但凡協助本尊斬殺司胤和這些叛亂者的,平定叛亂之後,岷王朝、婦余王朝、鬼咒靈教空出的地盤,本尊將論功賞賜你們!」
全城在此嘩然!
作為綰城外來的三大勢力,其地盤可不小,每年的收益極為豐厚!
這不僅拉攏了城內各大小勢力為己用,更是將三大勢力判定成了獸王殿的敵人,在綰城再無立足之地。
眾多勢力相互傳音交流著,並紛紛作出了自己的選擇。
多數都開始聚攏人手,將司胤等人圍在了中間。
「諸位通道,我希望你們認清形勢,凡協助我司胤鎮壓叛亂者,本尊可以讓你們加入綰城,不願意加入的,也可以論功行賞,獲得地盤、資源賞賜!」
司胤同樣向諸人作出了承諾。
可惜,一個叛亂者,縱然有不少人心動其條件,卻依然理智的選擇了姑一方!
這里可是獸王殿的傳統勢力所在,更是獸王殿極為重要的二等大城,豈會輕易拱手,莫因為一時的利益沖昏了頭腦,得罪了正主!
但是,眾多人也很疑惑,仙豚國同樣參與了叛變,為何姑沒有剝奪他們的地盤和收益呢?
「仙豚國的道友,獸王殿很清楚,仙豚國與本殿一直交好,對本殿有敵視的,是你們的某些勢力而已,我不管你屬于哪方,希望你莫要助紂為虐!否則,今日必將血灑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