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還是偶像練習生嗎？
不知為何這家夜店的偶像練習生還真不少，果然是他們所說的公司讓她們來這里工作嗎？
他抬起頭來，看向對面的三位女生，突然一愣。
這幾個女生他覺得有點眼熟。
這不就是昨晚上他出了四季酒店，外出散步時踫到的那個在街頭表演歌舞的組合嗎？
只不過是沒來全罷了。
他看見了那個長得有點像程瀟的姑娘，她正有點迷糊地眨眼楮，似乎認出了他，但又不敢肯定。
「就是這個姑娘吧。」楊一斌指了指這姑娘。
她趕緊低下頭向楊一斌鞠了一躬表示感謝。
其他兩位女孩長得也都不錯，楊一斌還是安排她們也留在這里。
這姑娘坐過來之後，楊一斌給她倒了一點巴黎之花，問她︰
「你叫什麼名字？昨天還在街頭看見你們了。」
這姑娘小心地點著頭，用手把酒杯托在半空中方便他倒酒，低聲說道︰
「先生您好，我叫安宥真，是YG娛樂的練習生，昨晚我也看見您了，您昨晚制止了一樁不好的行為，康撒哈密達……」
安宥真昨晚對他的印象很好，覺得他看起來成熟帥氣，關鍵是人品也好。此刻很突然的相遇，她雖然有點拘謹感，但更多的是相逢後的一種驚喜感。
這姑娘長得挺洋氣，臉蛋微有點嬰兒肥，看起來元氣滿滿。
她好奇地看了楊一斌一眼，發現他已經把杯中紅酒喝干了，也趕忙轉過身把自己杯中的紅酒喝完。
這紅酒的味道很好，有種花香氣息浸潤其中，口感也是爽滑回甘。
她還是第一次喝到這種級別的葡萄酒，感覺就不一樣。
楊一斌看了一眼這漂亮白皙的妹子，問她︰
「你們打算成團的練習生有多少個？」
「目前是六個，不過在出道前有可能要淘汰人，還有可能再加人進來，所以，並不確定是否最終能一起成團。」
她沒做過多解釋，實際上，今天能來這里的三名練習生，才是經紀人比較看重的，出道幾率更大。沒來的那三名可能會被淘汰。
「如果不能成團，你會怎麼辦？」
安宥真眨了眨眼楮，想了想才低聲道︰
「恩，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繼續讀高中，參加高考，爭取能考進好的大學；或者去做一名模特也行，首爾有家名叫Spit的模特公司給我發來過邀請……」
楊一斌有點無語了，這姑娘雖然看起來一眼膠原蛋白，但170的身高，以及已經長開的臉龐，怎麼都看不出才是個高中生，說她有20出頭了肯定沒多少人懷疑。
這可能就是練習生激烈競爭的選拔制度下，內卷所造成的。
逼得女孩不得不盡快成熟起來。
即使年齡不大，看起來都已經很老練了。
「你多大了？」
「今年17歲了……」
南韓人一般會多報一歲，在他們的身份證上，出生時就算作一歲。
也就是說這姑娘今年才16歲，比濱邊美波還小三歲，可看起來更像美波的姐姐。
想想華國16歲的女孩在干嗎？
大約是穿著分不出性別的校服在高中苦讀。
可安宥真已經穿著漂亮的套裙，踩著一雙小短靴，開始為未來打拼了。
「這麼小啊，喜歡當偶像的生活嗎？」
谷安宥真似乎對對面的男生說她年齡小有點不服氣，解釋道︰
「做偶像練習生年齡都很小的，我們公司最小的才8歲，正常情況下也要從十二三歲就要開始練習，我想既然已經選擇了這行，就要努力做好。」
「所以，當時選擇做練習生是覺得好玩，還是想賺錢？」
安宥真眨眨眼楮，說道︰
「當時的想法還是比較模糊，但跟錢關系不大，可能成名啊，夢想啊，這輩子做點想做的事情之類的想法更吸引我吧……」
楊一斌表示理解，隨即又給她倒香檳。
「如果有一天你發展不如意，願意去華國或曰本做模特的話，可以來找我，這是我的名片，我在杭城和東京都有模特公司。」
安宥真這時又對他鞠躬︰
「您是我們娛樂行業的前輩嗎？請多關照。」
楊一斌笑著解釋道︰
「我不是，我主業是搞證券投資，起家時做的是廣告公司，娛樂業只是附帶的。」
安宥真恍惚間覺得對面的人，看起來很有魅力，自信又自然，而且還很平和，樂意跟她隨意聊天。
她的旁邊兩位隊友，看他們聊的挺開心，也好奇地看過來。
沒過一會兒，安宥真招手讓她倆過去。
兩人趕緊走過去，站著問好。
楊一斌讓她倆坐，隨後說道︰
「我昨晚在街頭看到了你們的表演，當時你們在跳少女時代的《說出你的願望》，可能宥真對我印象深刻些。」
兩人听了有點迷糊，她們那時也都在場，不過團隊好像沒怎麼跟街頭的游客交流啊。
兩人中一位走可愛風的，名叫金秋天的女孩突然反應了過來︰
「我知道了，您不是宥真說的，默默地幫了一名女孩的那位先生，她還說挺想追上去和您認識來著，沒想到今天就見面了。」
另一個女孩李智雅反應也挺快︰
「對對，其實不光宥真，我們也想認識您，請多關照。」
安宥真倒是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小臉蛋有些發燒。
又聊了一會，營銷想讓三人退出，他要帶第四組女孩進來。
安宥真她們鞠躬後退了出去。
第四組進來的是也是4個女孩，按照營銷的解釋，她們要麼是梨花女子大學舞蹈系的大學生，要麼是做過空姐的漂亮妹子。
顏值身材都挺能打。
翻譯樸仁永低聲附耳說道︰
「楊先生，這一組的妹子也是可以帶走的，您也可以選擇這組。」
韓國這邊男人們泡夜店，有不少人最終是為了把人帶去酒店，那些帶不走的練習生一類的，往往不會是最終選擇。
南韓的空姐，舞蹈妹子和模特這些女孩們，如果你有錢，或者有顏值，能讓她們心動，是可以帶出去的。
楊一斌看了看眼前的幾個妹子，覺得人也挺漂亮，皮膚也好，營銷是真的把很好的資源集中到了他這邊。
花了錢，就能享受到好的服務，就是這里的規則。
都挺好，但他覺得跟安宥真這妹子聊天更開心，于是便說道︰
「可以不選嗎？我覺得安宥真挺好，你把她叫進來吧，今晚讓她陪著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