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2章  審問

作者︰護你三生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中年人怒極不已,他沒有想到他的女兒已經很是淒慘了,得了怪病醒不過來,現在還遭受到了這個畜生這麼大的屈辱。

其實剛才中年人還經歷了一件事,就是血之堂著火了,皂隸見他,要他出手滅火,沒有辦法本來在閉關的他只好出關了,本來他要把一種強大的劍法快要領悟好了,現在卻又要推遲好幾年了。

他不得不出手,因為血之堂燒沒有了,那麼他們血之堂的人以後在哪里辦公,住在哪里,隨即他和皂隸來到了著火的房屋前,看著燒著的十幾個房子,他驚訝了,本來他以為皂隸說的有些夸張,看來是不是了,是火燒的已經到了他們沒有撲滅的方法了,才去叫自己的、

那時他的憤怒消退了不少,隨即他手**現了一把劍,劍抖動了起來,隱隱的有狂風呼嘯,然後向著燃燒火焰的地方就是一斬,天地間好似刮起了無盡的狂風,可是狂風只是一瞬間就不見了,而房子上所燒的火焰也不見了。

然後皂隸讓親信之人把損失統計了,還有把燒著的房子整理一下,比如說受傷的人,也比如說各個房屋燒的成度,需要不需要安排新的房屋,只要在血之堂里住的執法者,可全部都是精英啊,不能寒了他們的心。

而中年人,也就是血之堂堂主就在旁邊等著,皂隸安排,他知道這是正事,必須把這些事情處理完了才不會生亂,所以即使他想要詢問其它的事情也要耐心的等著,對于皂隸的安排他一直看在眼里,平常不覺得什麼,可是現在出了事,這皂隸的辦事能力很強啊,看來要給他升一升職了。

當皂隸吩咐完之後,就帶著恭色來到了堂主旁邊,堂主說道︰「說吧,怎麼這麼多的房屋燒起來,這很不對勁。」

「是有人故意放火,我已經把這個人抓到了。」皂隸說道。

「審問出來了沒有,他為什麼這樣干。」堂主說道。

「我只是把他給抓住了,因為燒的火太大了,我只是想辦法滅火了,還沒有時間來審問。」皂隸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這個人,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在我血之堂放火,審問出來原因後,不管是他自己干的,還是和其它人一起,絕不姑息。」堂主說道。

「我現在帶你前去。」皂隸說道。

堂主和皂隸向著所關的那人的牢房走去。

可是剛走了十幾步,天空**現了煙花,當看到煙花後,堂主的臉色變了,這煙花是他給守護女兒的護衛遇到不可敵的敵人的時候,求助血之堂的強者所幫助的。

本來這是讓護衛在外面女兒去求醫師治療的時候用的,卻沒有想到在血之堂給用了,誰敢在血之堂對他的女兒出手,真是膽大包天。

「一會再去審問那個放火的人,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堂主說道。

「是。」皂隸說道。

堂和和皂隸向著一個方向走去,快走到了一個房屋的時候,從遠處趕來一個老者,這個老者是血之堂的副堂,堂主明白,肯定副堂主看到了煙花了,所以趕來了,副堂主和堂主打了個招呼,然後向著三人向著那個房屋走去。

說的有些多了,回來……

先前有人放在血之堂放火,現在自己的女兒又受到了這樣的屈辱,現在堂主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點,只不過現在忍著還沒有爆發,隨即他的手上真氣流轉,向著釘在牆上的獨孤培一抓,獨孤培的身體向著他飛去,飛到了堂主的身前,然後手掌向前一掐 ,把獨孤培的脖子給掐住了,然後拖著獨孤培身子向著外面走去。

一邊走一邊向著護衛說道︰「你去叫三個丫鬟過來,幫小姐把衣服穿上。」

護衛應聲而去,離開了去叫丫鬟去了。

而這個時候堂主拖著獨孤培的身子來到了外面的院子里,然後把獨孤培向著地上一扔,把獨孤培扔到了地上。

「把他叫醒。」堂主說道。

皂隸隔空向著獨孤培的臉一扇,把他的臉直接給扇的撞到了地上,然後傳出了一個劇烈的慘叫聲,獨孤培醒了過來了。

獨孤培現在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感覺身上特別的疼,隨即獨孤培大喜,他終于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了,不像之前那樣身體好似不是自己的,現在他能感覺到身體的疼痛了。

想到疼痛,頓時獨孤培想到了之前他好似受傷了,想到了受傷了,就想到了之前做的種種,瞬間他大喜的神色都不見了,只剩下了恐懼,深深的恐懼,他也不看身上的傷了,抬頭看向周圍,看到在他的面前站著三個人。

這三個人,領頭的是中年人,後面是跟著兩名老者,當看到這三個人頓時嚇的獨孤培的身子哆嗦了起來,這三個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可是三人所散發出的氣勢,這三個人的身份很高,以前的時候他也接觸過這種人,每一個這種人都是滔天的大人物,現在他卻惹了這種人物。

「我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 ,如果解釋的不好你就要死吧。」堂主說道。

堂主之所以忍耐著怒氣,要讓獨孤培解釋,是他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合理,實在是他女兒好好的躺在那里,突然出現一個硬闖進去,要褻瀆女兒,這個人不是傻子,就是神經病,任何人都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所以他要好好的看看這個男子怎麼說,是否是他所猜想的那樣,另有其它的陰謀。

「我被人控制了,所以才會做出這些事情。」獨孤培說道。

「被人控制??」堂主一愣,這個他倒沒有想到,隨即走到了獨孤培的前面,手按向獨孤培的頭頂上,獨孤培不敢動,眼睜睜的看到手放到了他的頭頂上,頓時獨孤培感覺體內無數真氣從手掌射入到了他的體內,在轉動著。

獨孤培感覺真氣在身體的每一次轉完之後,又回流動了手掌上,這時手掌也松開了他的頭頂,然後傳來了冷冽的聲音︰「你竟然敢騙我,我絲毫沒有查找到你有被控制的痕跡。」

而獨孤培卻感覺到了無盡的殺氣撲面而來,殺氣刺激的他的心髒都停了半拍,他感覺到了大恐怖,好似他隨時要死去了的似的,隨即大聲的說道︰「不要殺我,我說的是真的,是有人控制了我,我沒有妄言,之所以你沒有看出來是你的實力太弱了。」

獨孤培大喊的時候是閉著眼楮的,實在是面前的這個中年人太可怕了,他不敢看,生怕看一下就陷入了無盡的絕望。

獨孤培閉著眼楮好一會,沒有感覺到受什麼傷害,就睜開了眼楮,看了過去,只見中年男子站在面前,臉色在輕微的變幻著,好似在想著什麼。

其實剛才獨孤培的話給了堂主很大的觸動,因為實力比他強的有來找他的麻煩是很有可能的,獨孤家可是個大家族,里面也分為很多的派別,而他是血之堂堂主,是六長老的派別,之所以在六長老的下面,是因為六長老練的是殺劍一類,和血之堂主練的功法是一脈相傳。

而執法堂分為三堂,另兩堂明之堂和罰之堂也是屬于一種勢力,他們是屬于八長老的勢力,而六長老和八長老的勢力是不合的,所以血之堂與明之堂、罰之堂是分為不同的兩處的,明之堂會和罰之堂有所聯系,可是血之堂和明之堂、罰之堂不會有所聯系的。

當然了因為血之堂修煉的殺一道,在攻擊上來說是三堂之中最強的,所以即使血之堂面對明之堂和罰之堂兩黨絲毫也是不懼的。

所以在執法堂除了堂主和兩大副堂主外,血之堂的堂主是最強的。

哪個強者沒有很多的敵人,那些敵人對自己女兒出手,也是可以想像的到的,只是現在他想的是哪個敵對他的女兒出手,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這次真的把他給激怒了,他要把這個敵人直接給抓住,請家主審判。

如果他殺那些實力不足的人是沒有事的,畢竟在他們上層都有指標的,一年之內殺多少個人他們心里都有數,但是如果對上家族中那些有錢有勢,或者武力強的,那麼他只要有證據,就要交給家主,讓家主處置,自己是不能私自處置的,不然到時不管對錯,自己也要倒霉。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是哪個敵人出的手,不過他已經猜測出了一些了,能請出了連他也察覺不出來控制人的法門,至少實力比自己高,而且這個控制人的法門又很強,那麼在大元朝最擅長這種控制人法門的是誰呢,自然是暗世界職業中的傀儡師了。

堂主向著副堂主看去,副堂主也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好似想到了什麼,隨即感覺堂主在看他,副堂也看了過來,兩人互相使了眼色,都明白了心中的所想了。

「是什麼人控制了你,控制你的人在哪里,你給我說。」堂主說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人把我的靈魂好似封印在了體內,控制著我的身體到處做惡,如果不是你們的到來,恐怕我的身體還被控制著,不然也不會這麼快醒來。」獨孤培把身體恢復全部都推到了面前三人的身上,不留痕跡的討好了他們一下。

果然在獨孤培的這一句話說完後,面前這個中年人臉色好了許多,只是仍然還是沒有笑臉,所以獨孤培並沒有做多余的動作,老老實實的呆在那里。

「那你是什麼人,我怎麼在血之堂沒有見過你。」堂主說道。

「我是因為和人起了爭執,被執法者帶到了這里。」獨孤培說道。

「你是犯了罪的弟子?只是你怎麼出來的,我血之堂的牢房可不是這麼能出來的,而且還是像你這樣的弱雞。」獨孤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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