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9章  控制

作者︰護你三生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你想要干什麼。」獨孤劍叱喝的說道。

「把他的嘴給封住。」耳重說道。

一個血之執法者,把獨孤劍的嘴給封住了。

耳重走上前,一掌按到了獨孤劍的胸口上面。

耳重使用的功法,是他在文劍閣中尋找到的一本劍道秘笈,名叫探劍尋脈決,這個功法只能對修煉劍之人用,而它的功用是尋找一個體內的劍之留下的脈絡。

只要修煉過劍法,身體上的種種都會被耳重所知。

正在耳重使用探劍尋脈決探查獨孤劍的時候,這個時候詭異的事情出現了。

只見耳重的褲子自動的動了起來,皮帶快速的解開了,然後褲子褪到了地上。

耳重也察覺到了,看到了身下褲子的樣子,馬上也不再用探劍尋脈決了,向著褲子抓住,可是就在這時耳重震驚了,他發現他全身動不了了。

把褲子月兌了之後,然後耳重外面所穿的袍子也月兌了下去,不單如此,緊接著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自動的月兌了下來,最後連內衣和內褲也都月兌了,耳重變得赤果了。

旁邊的四個血之執法者,還有獨孤劍和獨孤培都看到耳重的這個樣子都呆住了。

耳重這是怎麼了,是傻了嗎,怎麼光天化日之下月兌衣服,而且還月兌光了,這有傷風化啊。

可是接下來耳重做出來的事情,顛覆了他們的三觀了。

只見耳重變成了一保狗,吐著舌頭,雙手雙腿著地,在地上歡快的跑著,而且耳重還把腿搭到牆上,做了個小狗撒尿的動作,這個動作做了好幾次,前幾次的尿水沖足,可是做的太多了,或許他的腎有問題,到了最後尿液只是滴答滴答的了。

「哎呀,看看這個人在干什麼,好好笑啊。」

「光著身子,扮成狗,這個人是誰啊。」

「他為什麼這樣做,難道他是赤果癖,扮狗癖的愛好者。」

「這個人不會是瘋子吧。」

「我們獨孤家怎麼會有瘋子。」

「我好似認識他,只是我不敢說出他的身份。」

「你說吧,我的父親是獨孤家的長老,由我保護你,即使他知道是你說的,也傷害不了你。」

「那好吧我說了,他好似是血之執法者的耳重。」

「耳重,是他啊,不行了笑死我了,堂堂的血之堂的執法者,現在卻是這種樣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我覺的他們說的很對,這個耳重是有特別的癖好。」

雖然耳重他們走的這條路沒有什麼人,但是還是有一些的,這些人看到了耳重不要臉的動作後紛紛的說道。

雖然耳重不能行動自己的身子,但是他的神智還是有的,他現在又憤又怒,他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果奔,而且還做成狗撒尿,這簡單是他人生的一大污點,從此以後他在獨孤家成為了一個笑話,只要人看到他都會想起今天的事情。

這讓他以後怎麼活啊,蒼天啊,大地啊,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如果讓我知道這是誰干的,我要扒他皮,噬他骨,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在內心中咆哮了半天,漸漸的怒氣減少了很多,理智也恢復了,畢竟不管如何,現在他的神智並不能控制他的身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做著各種難堪的事情,他現在的心情就等于是一個被強、奸的女子,既然反抗不得,那只有享受了,好吧耳重沒有享受的感覺,只感覺身上很冷,也是,現在畢竟是秋天,天氣有些冷了,現在他又光著身子,雖然身子被控制著,他還是感覺到溫度的。

耳重理智恢復了以後,便想了起來,他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雖然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不過依照現在他這個狀態,他肯定中招了,是什麼人對他出手呢,使用這麼詭異的法門,這個人肯定不是獨孤家的人,有可能是暗世界職業者,只有暗世界職業者才有這樣詭異的法門。

只是這可是獨孤家,獨孤家可是劍修,在獨孤家怎麼會有暗世界職業者。

先別想獨孤家怎麼會有暗世界職業者,只是想這個暗世界職業者為什麼對他出手,這讓耳重深思了起來。

此時那四個血之執法者馬上來到了耳重的身邊,把耳重的身子控制住,現在耳重太丟人了,再讓他這樣下去,如果執法堂听到了風聲,恐怕堂主會氣的親自來到這里,把耳重一掌給拍死。

當然了耳重死了就死了,可是耳重這樣做使執法堂蒙羞,也會連累他們,到時他們的下場也會很淒慘。

現在還是趕緊把耳重拉到執法堂,不能讓別人看到耳重了,雖然如此,可是四個血之執法者並沒有把獨孤劍忘記,一個血之執法者帶著獨孤劍也跟著去執法堂。

而剩下的獨孤培,則現在心中百緒生起,實在是他的大舅哥突然瘋了,帶給他的震驚太大了,一個好好的大活人,突然就瘋了,這是鬧那樣。

本來四個血之執法者想要讓獨孤培自己回去的,畢竟獨孤培是耳重的妹夫,可是一個血之執法者提出了不一樣的要求,現在耳重這樣了,獨孤劍和獨孤培的事情說不定會有反轉,要把獨孤培帶回去,等回去後耳重清醒了再說。

血之執法者並不認為耳重是瘋了,畢竟他們和耳重共事這麼多年,他們四人全部認識,耳重是中招了,回去打算讓執法堂的高手看看,是不是,如果是,就把他身上的手段去除了。

這是什麼地方,這可是獨孤家,即使再有多強的手段,只要是獨孤家的高手出手,就會一劍破之。

這也是獨孤家所信仰的劍道。

這次去執法堂的時候,他們都挑著人少的地方的走,可是這耳重太不安分了,現在已經不只是學狗了,還學猴、學女人,這簡直是辣眼楮,沒有辦法一個血之執法者找了一個麻袋,把耳重套了進去,然後抗著耳重去執法堂。

這次沒有人再關注他們了,來到了執法堂,回到了血之堂內。

四個執法者把獨孤劍和獨孤培臨時關到了兩間房間里,四個執法者在門前討論了起來,要留下兩個人看管獨孤劍和獨孤培,不能讓兩人出來。

也就是說有兩個人要帶耳重去請人治療,這可是個不好的活計,說不定還會有很多的變數,這變數有可能是往壞處的方向發展,所以四個執法者都不想帶著耳重去救治,都想要留在這里守門。

在麻袋中的耳重听到四人所說的話啊,那個氣啊,他決定了等他出來後,這四個人一定要受到懲罰,不然他心不平,怒不消。

四個執法者爭論了半天也沒有決出來誰留下來,畢竟四人都想留下來,誰也不想退讓,最後四人沒有辦法了,其中一個人提意了,使用石頭剪刀布,誰勝了誰就留下來。

這個提意都覺的不錯,所以決定用這個辦法,然後兩兩相對,使用石頭剪刀布,最後兩個人帶著笑容勝了,另兩個人則露出了坑爹的神色,一人抗著裝在麻袋的耳重和另一個人離開了,另兩個勝的人則站了兩個門前,一人一個守在了外面。

兩個執法者抗著耳重來到了副皂隸的門前,其中一個執法者在門外,說出了耳重變成了不要臉樣子的經過。

這個副皂隸是他們的直屬上司,也是耳重的直轄上司,所以他們首先想到的是副皂隸,當然了他們越級求上司也可以,只是會對像副皂隸這樣的直轄上司會引起不好的感覺。

「把他抬進來,讓我看看。」里面傳來了一句女聲。

在她說的時候,門自動的打開了。

兩個人抬著麻袋中的耳重走了進來,把麻袋放到了地上。

在屋里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子,女子臉上冷漠至極,手中有一把鳳形的短劍,拿著白色的手絹在擦著。

當兩人進來後,紫衣的女子把手中的短劍放到了劍鞘內,然後走到了麻袋身邊,手中的劍氣一閃,把麻袋撕開,露出了里面赤果的耳重。

當看到麻袋里面赤果的耳重,紫衣女子的表情絲毫不變。

紫衣女子手**現了一根絲線,伸出青蔥的手指向著耳重的手腕一彈,絲線彈到了耳重的手腕上,在手腕上一繞,綁在了手腕上。

然後紫衣女子時不時的彈一下線,用線查探起了耳重,看看耳重是出了什麼事。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紫衣女子把線直接給震碎了,她沒有在耳重的身上看到半點的不對,身上沒有中毒,也沒有中詭異法門的跡象。

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

正在紫衣女子想的時候,異變發生了,只見本來不再亂動的耳重,突然張開了眼楮,他的眼楮是通紅之色,然後如惡狼撲虎一般,撲向了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沒有想到耳重會突然這個樣子,所以措不及防了,紫衣女子直接被耳重撲到了身下,然後耳重開始扒紫衣女子的衣服。

「耳重你敢!!」紫衣女子怒喝的說道。

可是耳重並沒有听紫衣女子的話,仍然繼續扒著紫衣女子的衣服,而且還時不時的用嘴在紫衣女子的臉上親著。

此時耳重是崩潰的,我的媽媽啊,誰來救救我啊,再這樣下去,我會被搞死的,看著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對著副皂隸強行做那事,耳重欲哭無淚。

紫衣女子伸出縴縴玉手向著耳重的臉上扇去,可是耳重並沒有扇飛出去,反而對他的侮辱更重了,紫衣女子再一手向著耳重打去,可是耳重絲毫不在乎繼續扒著紫衣女子的衣服,現在紫衣女子就剩下一個紅肚兜了,耳重向著紅肚兜月兌去。

現在紫衣女子顧不得什麼了,用雙手演化無數劍招,帶著無盡的殺意,向著耳重的身上打去,可是耳重好似是不死小強,只對紫衣女子進行侮辱,並不在乎打在身上的劍招,即使傷痕累累仍然侮辱著,現在耳重已經把紫衣女子的紅肚兜月兌了下來了,正在用手柔著兩個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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