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快點救我啊,我不能死,我還要去見她。」正在這時遠處巫絕神雙手劃動的岩漿,快速的向著這里游來。
周安和黑蝶看了過去,當看到時他們都愣住了,他們愣的不是巫絕神,而是跟在巫絕神後面的一個凶獸。
那是一條十米大小的紅色鯉魚,張著滿是巨齒的嘴,一口一口的向著巫絕神咬去。
如果不是巫絕神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游的飛快,現在他已經進了魚口中了。
周安想著用什麼解救巫絕神,大力魔焰臂不行,這可是岩漿中,本來就是火焰聚集的地方,大力魔焰臂上的火焰打到紅魚的身上根本受不了什麼傷,那用冰彈,可是這里是岩漿,恐怕踫到岩漿不一會就融化了。
那只能使用魔法箭和龍爪了,周安想了想還是沒有用,周安現在不是變成狼人了嗎,周安想試試金剛不滅神功和狼人融合之後有什麼招式,在之前周安可是記得金剛不滅神功可是以身化為怒目金剛的,也不知這招能不能用。
周安決定試試,隨即周安運用,只見周安變成了一個怒目……狼人。
周安用鏡子看到怒目狼人,周安無語了,本來是一尊佛,現在變成了一頭狼了,不過周安感其淡淡的威勢,比之之前的怒目金剛還要恐怖,
狼人穿著佛衣,渾身散發著佛光,快速的沖到了紅魚的身前,一爪向著紅魚抓去。
紅魚甩動著尾巴向著周安抽去。
爪子抓到了魚尾上,在魚尾上出現了五道爪痕,紅魚怪叫一聲,張口向著周安咬去。
周安使用力量技能,在自己的身上加持了傷害,一爪向著魚的巨口爪去。
呲的一聲,紅魚的半個巨口被抓了下來了。
紅魚受了重傷。
趁你病要你命。
周安再一抓揮去,直插進了紅魚的大腦里,把紅魚的腦漿都挖了出來。
紅魚吭哧吭哧了兩聲,咽氣了。
周安伸手踫上紅魚的尸體,收到了儲物格子里。
「我們去吧。」周安說道。
周安向著傳送陣的方位游去。
黑蝶和巫絕神緊跟在後面。
來到了傳送陣前,巫絕神仔細看了起來,看了一會臉色不是很好看,他現在修為被禁錮,無法動用任何的力量,想要把力量輸入到里面讓他有些為難。
當然了也只是為難。
這個情況他早就想到了,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瓶子,從黑色的小瓶子里面倒出了一粒黑不溜秋的丹藥,散發著濃重的惡氣。
他一口把丹藥服下了,向著周安和黑蝶說道︰「你們和我一起進入到傳送陣里面,我用傳送力量,和你們一起離開。」
說完後,手中散發出金色的光芒,金色的光芒中散發著無限的偉力,把手掌按到了傳送陣上,把金色的光芒傳到里面。
周安沒有想到巫絕神在禁錮的時候也能用體內的力量,只是現在巫絕神的狀態不對勁,雖然他的手掌散發著的金色的光芒,但是他的身體上散發著黑色的霧氣,並散發著濃濃的惡氣。
難道這是他剛才服用那顆丹藥的副作用。第六書吧
雖然周安猜測著,但是還是和黑蝶走進了傳送陣里面。
傳送陣散發出陣陣的金光,把周安、巫絕神、黑蝶包裹在里面,瞬間消失在這里不見了。
而在周安、巫絕神、黑蝶消失不見後,在禁錮之地出現了三個人,一個是書生,一個是和尚,一個是拿著葫蘆的酒鬼。
「這是天牢的第三層?怎麼和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書生說道。
「你想像的是什麼。」有意思大師說道。
「當然是一個個的牢房了。」書生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們感覺到了沒有。」酒癲凝重的說道。
「感覺到了什麼。」書生說道。
「我體內的真氣不能動用了。」酒癲說道。
「我看看。」書生說道。
當看到體內的浩然正氣被禁錮了,書生的臉色頓時不好了起來。
「我也看看。」有意思大師說道。
說完後也看起了體內的佛道真氣,果然也不能動用了。
「我們現在怎麼辦,沒有了修為我們什麼也不是。」書生說道。
「我這里有一種佛道陣法,即使沒有修為也可以修煉,這樣能保證我們在這里立足了。」有意思大師說道。
「你不會說的是你少林最強的銅人陣法吧,我可不想變成金光閃閃的樣子。」書生說道。
「並不是銅人陣法,而是小西天陣法,我們的修為被禁錮,我猜測在第三天牢里其它人的修為也被禁錮,我們憑借小西天陣法就能在這里縱橫了。」有意思大師說道。
隨後三人在這里練起了小西天陣法,把小西天陣法練會了之後,他們開始闖蕩禁錮之地,把整個禁錮之地,弄的天下大亂,成就了他們的赫赫威名,不過這是另一則故事了。
周安緩緩的醒來了,他模著頭痛的腦袋,這個傳送陣真不是人可傳送的,他在傳送的剎那暈了過去,也不算暈,就是好似一下被人給打暈了,所以現在他頭現在還疼的不行。
周安向著周圍看去,他看看巫絕神和黑蝶怎麼樣了,結果他這時才發現他,在一個小木屋的床上,在小木屋的牆上掛著,魚叉、魚網、還有船漿,而巫絕神和黑蝶並沒有在。
我是來到了海邊了麼,怎麼這個小屋里有這麼多的魚具。
這時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走到了木屋里,看到醒過來的周安,馬上又向著外面跑去,邊跑邊說道︰「父親,那個大哥哥醒來了,那個大哥哥醒來了……」
「哦,我們去看看。」一個男人爽朗的聲音傳來。
周安听到腳步的聲音,向著木屋走來。
隨後周安看到兩個人走進了木屋里,一個剛才的少女,一個是中年的男人,這個中年男人,穿著灰色的衣服,赤果著上身,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魚味,遠遠的就能聞到。
「小伙子你醒了。」中年男人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躺到這里。」周安左手捂著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