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森離開卡戴珊後徑直回了住所,他知道她不敢追蹤他。不料經過樓下車庫時,遇到韓婷婷走出來。
「婷婷?你怎麼在這?」
「我剛做完基地的機械檢查,看到你的車,順便給你保養一下。」
這次過來為了方便,皮森把速龍號也帶來了,看著車被擦得亮亮的,他笑道︰「真貼心,我怎麼報答你呢?」
韓婷婷眉毛一聲,舌忝著嘴唇道︰「隊長,好久沒吃過你做的東西了。」
「就這?好說好說,要不擇日不如撞日,我這就給你露一手?」
「好啊。」她拍手歡呼。
說起做吃的,皮森一時技癢,回住所連做幾道大菜,兩人大快朵頤。
「好吃,我舌頭都要吃下去了。」韓婷婷贊不絕口。
皮森笑道︰「好久沒做菜了,手藝倒沒落下。」
「難怪凌子隊長那麼愛你,光憑這一手就夠了。」
「其實她沒吃過我幾次東西呢。」
韓婷婷壓根沒听,把盤子都舌忝掉了,模著圓滾滾的肚子,「好久沒吃這麼滿足了。」
「吃滿趕緊回去休息,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做呢。」
「我也想,可我直不起腰來啊。」
皮森笑道︰「那你休息會吧。」他起身把身上的零碎物件丟到桌上,準備等她一走就換衣服洗澡。
「那是什麼?」韓婷婷看到他拿出的兩個雷達。
皮森心中一動,心想她是個機械師,沒準能有些見解,便道︰「是軍方研制的一種偵測特殊能量的雷達。」
「給我瞧瞧。」
韓婷婷接過來,她不是科學家,對其原理自然是一竅不通,但在機械應用層面卻是眼光獨到。
「這是探測孔,這是接收器,這是表盤、二級指針、連通裝置……」她越看越覺得神奇,「這東西好精密啊,是探測什麼的啊?」
「只知道是某種能量,不過還沒成功。你有什麼看法?」
她左右看看,「兩個看起來差不多,但接口和表盤各不相同,應該使用目的是一樣,但結構不同,我得拆開看看才知道。」
「你能做好它嗎?」
「我可不敢保證。這雷達十分先進,涉及到物理學和生物學,我只是個機械師而已。不過,這東西好像可以重組……這……這……哎呀,我得回工作室才能看明白。」
「那你拿去研究吧。不過這可是軍方的機密項目,你不要告訴別人。如果你能把它弄好,重重有賞。」
她歪著頭,「賞什麼?」
「你想要什麼?」
「唔……我還沒想好,等我成功了,我再提好了。」
「好啊。」
皮森對她能成功並不抱希望,只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畢竟壓根不是一個專業領域的。
韓婷婷走後,他月兌了衣服準備洗澡,不料門鈴聲又起,他只好一邊穿回衣服一邊問︰「誰?」
「隊長,是我。」
是蕾蒂亞茲的聲音,他一听衣服又不穿了,反正一個多月來兩人光著身子一起睡過不知多少回了。
他開門,蕾蒂亞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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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他光著膀子,「是要洗澡嗎?」
皮森壞壞一笑,「要一起嗎?」
她笑得更壞,「必須要啊。」
一小時後,蕾蒂亞茲有點後悔了,可憐她一個天使般的美人兒,在浴室中被皮森折騰得死去活來,當然,是那種極度愉快的那種。
當他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抱上床時,她好奇地問︰「凌子隊長怎麼受得了你的?我都sss級了都吃不消你。」
皮森得意地道︰「我可以粗暴,也可以溫柔。」
「所以對我是粗暴的?」
「誰叫你貪吃呢?」
她再豪放也有點臉紅,「我有機會試試你的溫柔嗎?」
「當然有,但你今天已經累了,改天吧。」
將她溫軟的身體摟進懷中,問道︰「你來不光是為陪我洗澡吧?」
「說實話,這還真是我的主要目的。另外有件小事。」
「什麼?」
「厲遠和露琪婭的關系越鬧越僵。阿依沙說不要讓這種小事去煩你,但我覺得還是該同你說一聲。」
「我知道他倆不和,但好歹是一個隊的,總不至于水火不容吧?」
「問題是露琪婭老是挑釁厲遠,厲遠的戰斗力比她高多了,他脾氣又火爆,萬一哪天沒忍住打露琪婭個傷殘就麻煩了。」
皮森想了想,「明天我會和他們談談。睡吧。」
她點點頭,縮進他懷中,但沒一會又睜開眼,「隊長,我等不及改天了,能現在溫柔一次嗎?」
皮森看著她天使般的面孔,實在硬不起心腸拒絕,溫柔地撫上她的身體,「答應你了,小壞蛋。」
沒幾秒,拱動的被子下響起蕾蒂亞茲幸福的喃呢,「隊長……真好……」
次日,皮森先去見了厲遠,「厲遠,有人反映你和露琪婭老是不和,怎麼回事?」
厲遠氣不打一處來,「我真沒惹她,是她有事沒事找我的碴。」
「你什麼事得罪她了嗎?」
「還不為了隊長你?」
「我?」
「有一次,她和人說什麼‘皮森那個廢才,真不知凌子姐姐為什麼愛他?’我一听就不高興了,就說‘你個小女孩哪懂隊長的魅力?’結果就把她惹惱了。」
皮森笑了,「謝謝你幫我說話,不過也怪不得她老找你麻煩了。」
「為什麼?」
「哎……一言難盡。」
一直以來,露琪婭是個偏執傲氣的小女孩,在她心中凌子和親姐姐一樣,如今感覺凌子對她的愛讓皮森分走了,自然醋意大發,再加上皮森一直在她心里是個廢才,即便如今實力地位都遠超于她,可在她心里一旦種下的印象是很難改變的。不然也不會連沃拉麗茲都說她是「笨蛋露琪婭」。
如今皮森她惹不起,就把厲遠當了出氣筒,只能說厲遠也是倒霉。
皮森只好勸道︰「厲遠,你現在是s級了,實力遠超過她,要用高姿態看待她,別和她一般見識。」
「我是沒有,可她老來找碴啊。」
「怎麼找碴?」
話音剛落,厲遠通訊器響了,里面傳來露琪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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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才隊長手下的笨蛋,敢不敢出來單挑啊?」
「您看。」厲遠道︰「就這樣。」
「你沒和她打吧?」
「怎麼打?真打起來我一只手就可以拍死她,所以我一直忍著,可她這樣鬧下去,我真擔心忍不住。」
皮森道︰「我會讓阿依沙約束她的。但你不許和她打架,隊里一定要團結。明白嗎?」
叮囑他一番後,皮森決定還是到毒牙戰隊去看看。但到那發現阿依沙和露琪婭去巡邏了,大概阿依沙也怕露琪婭惹事,索性帶在身邊。只有櫻幻在留守。
看到櫻幻,皮森自然想起了維多利亞。
「隊長。」櫻幻恭敬地站起來,「有何吩咐?」
「我只是來看看,你們有什麼需求嗎?」
「謝謝關心,暫時沒有。」
皮森本想轉身離去,但轉念一想,回頭道︰「想和你說,我在地球時,遇到天罰女王維多利亞了。」
她身體一顫,但繼而道︰「和我有關嗎?」
「你是不是她女兒?」皮森說完又馬上道︰「你說不是我也相信。」
櫻幻沉默良久,終于點點頭。
「這就是你為什麼一直戴著面紗?」
她再次點頭。
「我並不想多管閑事,我只是對你的故事好奇,能說來听听嗎?」
她猶豫著。
皮森道︰「沒事,等凌子回來我問她也一樣。」
就在他要走時,她叫道︰「皮森隊長。」
「怎麼?」
她垂下頭,「大家都說,你無所不能,能幫我個忙嗎?」
「你說。」
「我想找到我的親生父親。」
隨後,櫻幻向皮森道出了一段當年的家族秘辛。
皮森本以為,作為《女武神》這款游戲中最神秘的人物,櫻幻的身世不說曲折離奇,起碼也該是個出人意料的經歷。他已洗耳恭听,準備听一個漫長的故事。
萬萬沒想到,櫻幻的身世簡單得出奇,一句話就是︰當年天罰女王維多利亞一次尋歡作樂,因沒做安全措施不幸中標,她不知怎麼就突發奇想把孩子生下來,生下來又後悔,便把孩子塞給那男人,並把父女倆遠遠投放到小地球,毫無留戀。
後來小櫻幻被父親養大,十五歲那年父親離奇失蹤,她偶遇凌子,被帶回聖弗朗學院教她成為女武神,可以說凌子給了櫻幻第二次生命,並一直為她保守著身世的秘密,所以她對凌子的感情比親姐姐還親,只不過沒有露琪婭那麼張揚。
所以櫻幻打小就沒和維多利亞見過面,維多利亞甚至以為她死了。
「就這麼簡單。」皮森有種「我褲子都月兌了你就給我看這個?」的感覺。
當然他沒說出口,雖然是個簡單的故事,但想象得到,如果她的身世真被外人得知,不知有多少人想利用她來對付維多利亞,而以維多利亞無情無義的性格,多半櫻幻只是個犧牲品且沒有任何意義。
另外維多利亞這段風流事是發生在她成為天罰女王之前,之後她才成為禁欲者,從櫻幻的年齡就可以看出,當時維多利亞生她時才十九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