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路見不平

這對耄耋老人夫妻,是東湖鎮大碑村人,丈夫叫李仲山,妻子王慧心,他們便是李寬堂的父母。

這對夫妻很感激封永長,看到他身上有傷,堅持送他到鎮醫院去。

無奈之下,封永長只好跟著他們去,但主要還是怕那伙人去而復返。

到了醫院檢查之後,中醫生說只是皮外傷,吃幾幅中藥就可以了,便開了幾幅中藥包,這時期醫院大多還是中醫的醫生為主,西醫還算是個清貴的職業,像這種鎮醫院駐守的西醫就更少了,而且大多山村人家都信中醫師,是老祖宗傳下的手藝,也是民族幾千年來的智慧結晶。

李仲山拉著封永長的手感激的說︰「小伙子,謝謝你啊,今天若不是你,他們夫妻今天可能就要魂斷湖東鎮。」

封永長訕笑著,客氣的說︰「客氣啦,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人之常情,只是疑惑為何這伙人對您們出手。」

李仲山嘆口氣,心情有些低落的說︰「這些人是來復仇的!」

「復仇?什麼復仇?」封永長更為疑惑了,不解的問。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這…到底怎麼回事?」

李仲山神情有些深沉與失落,又嘆了口氣,才緩緩說︰「我們夫妻是湖東鎮大碑村人,有個兒子叫李寬堂,是孫家拳派的傳人,大碑村和袁家村素來不合,袁家村有一個人叫袁政風,這個袁政風前幾年在外學了幾年拳法,仗著有武藝在身,在袁家村子便經常惹是生非,耀武揚威,欺負一下這個,欺負一下那個,袁家村的村民也是敢怒不敢言,兩村素來不和,有一回因為袁家果樹和大碑村的果樹種在同一個山頭,大碑村這邊的山民的不小心越過了界,袁政風便把大碑村的村民給打傷了,而這個大碑村村民,正是李仲山的宗親,算起來是李寬堂的堂叔,李寬堂知道事後,便去袁家村約戰這個袁政風。」

「後來呢!」封永長忍不住問道,心里泛起一種不祥的感覺。

「後來兩人約戰,便請了兩個村子的村老作證,斗拳比武,雙方還各自簽了生死約,生死有命,各安天命。

可那袁政風學的是雜拳,說句不好听就是花架子拳法,欺負一下村民還差不多,對上我兒李寬堂,那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我兒李寬堂出手也沒有收力,他初初開始也不知道袁政風的拳法底細,只知道他也是學拳之人,出拳那是全力以赴,結果三招內便把袁政風給打成了重傷,袁政風重傷之後沒多久便死了。可袁家在袁家村也是大族,袁政風的家屬豈肯罷休,來我們村鬧過,後來兩村的村老出面,賠了點錢,事情也算過去了,可誰知,這袁家村一直沒有放棄過報復,這次我們夫妻上鎮來買東西,袁家的人便尾隨包圍我們,目的就是報復我家。」李仲山一臉復雜的說。

「無恥」封永長搭上一句,明明已經是簽了生死約,還糾纏不清。說完,也是一臉的憤憤不平。

「這也難怪,護犢之心人皆有之,將心比心,若是死的是我兒,說不定我更加瘋狂。」李仲山深有體會的說。

「那倒也是。」不可否認,若是自己遇到這樣的事,自己也未必肯罷休。

見封永長沒什麼大礙,李仲山才在醫院打電話回到大碑村喚人。

約半個小時後,一個身穿灰衣,身後背著雙叉 的李寬堂,才神色緊張的出現在醫院里。

一路小跑而來,見到李家夫婦,便疾步沖上來,緊張著急的問︰「阿爹,阿媽,你們怎麼樣?有沒有受傷?」說完,打量父母身上上下,見沒大礙,才松了口氣接著說︰「嚇死我了。」

「我們沒事。多虧這個小友救了我們。」李仲山指著封永長說。

「是啊,若不是這個小伙子,我跟你阿爹,估計就要死在這里了。」王慧心心有余悸的說,還一副驚魂未定。

李寬堂憤然咬牙的說︰「這些人就是找死。」說著,順著父親的手看向封永長,連忙上前,握住封永長的手感激說︰「這位大哥,謝謝你,真的萬分感謝,若不是你,我爹阿媽可能就要遭殃了。」

封永長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客氣了客氣了,沒什麼的,剛好恰逢其事,總不能眼見一對老人被人打吧。」

「不管怎麼說,是大哥你救了我的家人,我李寬堂欠你一個人情,晚上也不要走了,我請你吃飯。」李寬堂熱情的說。

「哈哈,不用了,都是舉手之勞,李家兄弟不用客氣,正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封永長正義凜然的說。

「那怎麼行,不管如何,吃頓飯總要的。」李寬堂堅持的挽留封永長。

封永長見實在推月兌不了只好應下來了,說︰「那好,叨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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