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4 大清精銳天下無敵

秋天的天氣,一如既往,所謂秋高氣爽,算是一個踏青的好天氣。

然而,在不到杏山驛十里的這個地方,卻雲集了建虜和倭寇大軍,從四面出擊,堵住了沿著官道往錦州方向攻擊前進的明軍。

側面的椵木沖堡等地的倭國伏軍,也已經前出,試圖進攻明軍側翼。

但是很明顯,在側翼雖然沒有見到尸體,但是能看到地上有很多血跡,顯然是企圖沒有得逞。

此時,鰲拜所統領白甲兵並抽調各旗精銳,大約兩千余人,就替代了側翼的倭軍,一個個都是表情嚴肅地整裝待發。

這些建虜精銳,皆穿三層甲,一半手持刀盾、狼牙棒、大砍刀等武器,另外一邊,則全是弓箭在手。能看出來,他們手中拿得都是硬弓不說,箭壺都比普通弓箭手要多一壺,甚至更多。

本來建虜軍中也是有火槍兵,也就是孔有德當初投靠建虜時候帶過去的火器兵,但是,這支軍隊在當年的寧遠之戰中全軍覆沒,因此,建虜這邊的火槍手已經不成建制,只有朝鮮人那邊還有,並沒有調來這里,只是在負責圍困錦州城。

之所以如此,倒也不是因為朝鮮兵會靠不住,而是朝鮮人用的火銃,明顯沒有明軍的精良,如果在進攻中用火槍對射,估計是會白白送人頭。要不然,多爾袞不可能不讓朝鮮火槍兵上陣的。

在這些倭軍的身後,柳生十兵衛也抽調了倭軍中的精銳,就是那些武士旗本等等,都是倭國的精銳武士,分為兩部分。

一部分是倭軍的鐵炮兵,听著嚇人,其實就是鳥槍隊而已。另外一部分,則是武藝精湛的武士旗本等等,大都手握長長的雙手武士刀。相對而言,個體戰斗力絕對是強悍的。

至于普通的足輕,手握長槍的那些,都在更後面,只有前面的大清巴圖魯和倭軍武士能撕開明軍的防線,這些足輕才會沖鋒,要不然,最多只是消耗明軍的火藥,而不會有其他可能。

明軍這邊,依舊是以車營為依托,防御為主。

多爾袞借助柳生十兵衛這邊給他用的望遠鏡能發現,明軍的偏廂車中,確實沒看到多少火炮。

一般來說,按照明軍車營的慣例,一輛偏廂車中裝兩大兩小的火炮,這遠程火炮就會很 了。但是相對來說,也會變得很重。這麼一來,偏廂車一般都是要靠力氣大的牛,或者多匹馬來拉動。

但是,多爾袞發現,明軍陣營中壓根就沒有什麼牛馬之類的牲畜,從另外一個側面也能證明,明軍的偏廂車中,絕對沒有重炮,因為那樣太重了。

看到這個情況之後,他心中便多了一份底氣,臉色也不再那麼嚴峻了。

要知道,大清從很早以前,就被明軍的火槍所困擾,最終想出了應對之法,並且在歷次戰事中慢慢加以完善,得到了最終的對付明軍火槍的武器,也就是車楯。

從還是大金時候就開始,每牛錄(一牛錄為三百人)中每一百人就配備四輛楯車,由三十名軍卒操作,佔比達三成,可見其地位。

這個車楯,其實就是車上的盾牌,也就是在一輛雙輪車的最前面,豎著一道能遮擋很大面積的盾。不過這個盾是由厚木板包覆牛皮、鐵皮復合而成。這樣制成的楯車「小磚石擊之不動,大磚石擊之滾下,柴火擲之不焚」,具有較強的防御力。對付火槍,也具備非常強的防御力,基本上就打不穿。

因此,車楯是火槍的克星,但是與此同時,也害怕中型以上火炮的轟擊。

此時,多爾袞基本可以肯定,明軍急著救援錦州,並沒有攜帶多少重炮,這麼一來,就給了車楯用武之地了!

這一戰,能打,能贏!

為了牽制明軍,給主攻軍隊制造機會,多爾袞和柳生十兵衛商量之後,就由柳生十兵衛這邊負責派兵羊攻牽制。

太陽還沒發出秋老虎的威力,震天的戰鼓便在這遼西走廊響了起來。

「冬冬冬……」

攔路的倭軍最先發起進攻,不過卻是畏畏縮縮的,明顯害怕明軍的火槍威力。走了半天,都沒走出幾丈的那種。

多爾袞一見,頓時就有點火了。這種進攻,能牽制個鬼了!

于是,他便嚴肅地對柳生十兵衛說道︰「此戰,你我皆派出了最精銳的手下側擊明軍,你這牽制明軍的力道要是弱了,難不成就是想死那些精銳麼?」

柳生十兵衛听了,自己看著那些倭人進攻的畏縮有點難堪,便用倭語嘰里呱啦地發飆了一通。

隨後,就看到有一支倭軍上前,開始督戰︰後退者殺,作戰不力者殺!

軍法處置了一些人之後,這些負責牽制的倭軍便沒有辦法了,只能哭喪著臉,嗷嗷叫地開始向明軍發起進攻。

戰事到了這個時候,才算有點像大戰的樣子。

「呯呯呯……」

明軍陣營這邊,火槍的聲音,連綿不斷地響起,開始收割那些沖得近的倭軍軍卒。

在明軍後方位置,也同樣有倭軍沖出,牽制明軍的後軍。

一時之間,喊殺聲,槍聲等等,響成了一片。

多爾袞這邊,還在觀察,還想再等等。

因為他看到,牽制明軍的倭軍,在這個時候並沒有牽制多少明軍的注意力,以他戰場多年的經驗發現,明軍還是能從容應對。

然而,柳生十兵衛看著他的手下一批又一批地倒在沖向明軍陣營的途中,這讓他很是不爽,便開始催多爾袞了︰「就這會的功夫,已經死了上千人了,已經可以了吧?」

「還不下令?總不能讓我倭軍都死光吧?」

「看看,又至少死了五百了,還不攻,那你們大清兵來牽制好了!」

「你該不會是讓我倭人的性命去耗光明軍的火藥,這樣才算牽制吧?」

「……」

多爾袞擋不住柳生十兵衛的抱怨,最終還是下達了鰲拜那邊進攻的軍令。

鰲拜收到軍令,倒也沒有猶豫,也並不在意倭軍牽制明軍的力度可能還不夠的問題,立刻下令進攻。

一輛輛地楯車被推了出去,大約有三十多輛,組成了並不齊整的盾牆,一道又一道,猶如波浪一般,由力大的幾個建虜推著,盡可能快地掩護車楯後面的建虜白甲兵開始進攻。

躲在最前面的楯車後面的建虜,都是那些選出來的弓箭手精銳。他們手握硬弓,調整射箭角度,斜向上拋射箭支,掩護楯車的前進。

「梆梆梆……」

「嗖嗖嗖……」

「呯呯呯……」

明軍顯然也注意到了這支建虜,用楯車的建虜,必然重點被照顧,火槍跟著射擊。

還真別說,建虜躲在車楯後面,明軍的火槍並沒有給他們多少殺傷。

鰲拜身為滿清第一巴圖魯,雖然已經貴為護軍統領,皇帝身邊最親信的人之一,但是他也在沖鋒的隊伍里面。

這支隊伍,都是精銳,自然懂得彼此配合,基本都不用鰲拜指揮,借助楯車的指揮,快速向明軍陣營靠了過去。

遠處,洪承疇看到這個情況,不由得贊嘆道︰「大清精銳,天下無敵!」

多爾袞听了,臉上閃過一絲得色,那可不,這是從八旗中抽調出來的白甲兵,能不精銳麼?

不過這一絲得色很快就沒了,因為他知道,明軍多少肯定是帶了火炮的,並且明軍也知道,對付車楯最好的,就是火炮的轟擊。因此,隨著車楯的推進,明軍的火炮肯定會開炮,大清精銳也必然會有損失。

不過只要能給大清精銳沖進明軍陣營,那損失一些白甲兵也是值得的。

他在這麼想著的時候,就看到大清精銳後面的倭軍精銳,也已經跟上,黑壓壓的一片,以最前面的楯車為掩護,沖向明軍陣營。

「殺……」

距離就只有二三十丈了,多爾袞看得汗都下來了,同時也有一絲疑惑︰明軍為什麼還不開炮?這要是再不開炮,都來不及了吧?

他們的偏廂車上,並沒有任何明軍軍卒去操作,難道他們連一門炮都沒有?

就這距離,就算明軍開炮,楯車被擊毀,那也損失不了多少,大清勇士肯定能殺進明軍陣營了吧?

一時之間,多爾袞有點想不明白了。

身在局中的鰲拜,卻沒他想那麼多,眼看著離明軍陣營越來越近,不由得開始欣喜起來。

不過正在這個時候,終于听到了他想了好久的聲音。

「轟轟轟……」

硝煙冒出,不過不是從偏廂車上,而是在偏廂車里面冒起。

多爾袞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更驚訝了,明軍的火炮在搞什麼鬼?往天上放炮,掉下來還能砸死幾個人?鐵彈的威力,那全靠直射的彈跳啊!

更讓他驚訝的是,他能看到明軍的鐵彈,不對,是能看清明軍的鐵彈,拋射到空中,然後落往地上的痕跡。

「……」這一刻,他是有點無語了,就這速度,能砸中人就有鬼了!

明軍的火炮,是咋回事?

鰲拜同樣看到了明軍的鐵彈落下,輕飄飄的那種,當然,這是相對鐵彈來說的。見此情況,他當即一聲冷笑,當即一刀就往他身邊落去的那個「鐵彈」砍去。

我,鰲拜,大清第一巴圖魯,刀砍炮彈!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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