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孫傳庭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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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很快接通,通過背景看到,劉偉超應該是在外面。

「怎麼了,有什麼事麼?」劉偉超看著視頻中的崇禎皇帝,笑著問道。

崇禎皇帝听了,便先問道︰「你那說話方便麼?」

之前有過經驗,劉偉超在圖書館,因此說話不方便。

有過這一次,他就記住了,看到劉偉超不在房間里,就會問問是不是方便說話?

劉偉超一听,便轉動了下手機,然後才轉回來,笑著說道︰「我在等公交去飛機場呢,現在是工作日,也不是上班時間,沒什麼人!」

「龔教?」崇禎皇帝一听,有點好奇地問道︰「是你朋友麼?」

「……」劉偉超一听,有點無語,便重新轉動手機,讓崇禎皇帝看了下公交站牌,然後才給他解釋道,「就是那種你之前看到過的非常快的車子,不過這是比較大的車子,所有人用很少的錢就能坐的。唯一的缺點,就是按照固定路線行駛,並且在路上會停靠很多次。如果人多的話,就非常擠!」

頓了頓,他又有點期待地說道︰「以後我有錢了,就自己買個車子,那樣就不用坐這種公交,想去哪里,直接去就是,也不用等,不用擠,不用繞路。」

崇禎皇帝听了,立刻嚴肅而認真地說道︰「你放心,朕一定會幫你有錢的!」

劉偉超听了一笑,便問崇禎皇帝道︰「對了,你聯系我是有什麼事情麼?」

崇禎皇帝一听,就把上午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最後又說道︰「朕真得非常想打敗一次建虜,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

劉偉超听了點點頭,贊同地說道︰「建虜也就那點人口,常年的戰爭,多少都會損失人口,只不過他們會掠奪人口去補充。如果你能打敗他們一次,斬斷他們伸向關內的手,那肯定對他們的打擊很大,確實是值得去做的一件事情!」

說到這里,他忽然想起什麼,便又對崇禎皇帝說道︰「好像皇太極就在這一年會死,我有點記不清了,如果今年沒死,那也是明年會死,總之,就是死在你前面。然後,建虜內部爆發了爭奪皇位的矛盾。如果你能在這個期間打敗建虜一次的話,估計會加重他們的內部矛盾……」

崇禎皇帝一開始听得非常高興,奴酋會死,那真是太好了!

不過隨後,他听到劉偉超又說奴酋是死在他前面,就立刻想起,按照原本的歷史發展,他都沒兩年好活了,不由得心中有點不是滋味。

但是還好,如今應該不會了,崇禎十七年絕對不是自己的終點!

剛想到這里,崇禎皇帝忽然一驚,就又連忙對劉偉超說道︰「那個……這個,按照你的說法,朕已經在改變歷史,那會不會那個奴酋的命運也會改變,他也不會死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白高興了。

劉偉超一听,立刻搖頭,笑著說道︰「蝴蝶效應也要講究邏輯的。他是個死胖子,這個時候已經是重病在身了。你改變歷史,也改變不了他身體的疾病。基本上,他在原本的歷史上什麼時候死,現在也不會拖到哪里去!如果你能打敗一次建虜的話,說不定能直接把他氣得比歷史上還早死!」

說到這里時,他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個作者寫得穿越,反正在那書中,皇太極是被氣得一次次吐血,最後被氣死為止。

此時,崇禎皇帝一听奴酋該死還是會死,不由得就又高興了。甚至還暗下決心,一定要打敗一次建虜,氣死那個奴酋,那就最好不過了!

這麼一想,他就更迫切地想要打敗建虜。

于是,崇禎皇帝就有點遺憾地對劉偉超說道︰「如今就是不知道怎麼利用那些奸商,引誘建虜按照原本歷史上一樣入關。如此,朕就能集結精兵打一個伏擊了。呀……」

看到他有點患得患失的樣子,劉偉超一想,便安慰崇禎皇帝說道︰「其實吧,孫傳庭所說既然有道理,那我覺得,就算沒有晉商帶路,建虜該進關,也還是要進關的!」

「為什麼?」崇禎皇帝一听,不由得有點好奇地問道。

劉偉超听了,便給他解釋道︰「孫傳庭不是說了麼,建虜打松錦之戰耗掉了家底,指望著大明北運的漕糧麼?那麼這個是事實,有沒有晉商帶路,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建虜不進關,他們怎麼過冬?」

一听這話,崇禎皇帝不由得心中一喜。他不得不承認,這個說法是很有道理的。

「這個其實就是大勢!」劉偉超還在那邊說道,「或者又叫做陽謀,就是明知道會怎麼樣,但是,依舊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再說了,建虜已經入關幾次,算是了解關內情況。可他們對關內情況的認知,還停留在以前。我感覺,他們肯定還是會入關的!」

崇禎皇帝听得歡喜,連忙點頭說道︰「沒錯,朕也是這麼認為的。呵呵,經過你這麼一說,朕感覺心情都好了不少!哈哈,朕一定要好好準備,好好地招待一下遠道而來的這些韃子!」

說完之後,他又帶著一點恨意說道︰「如今朕就沒什麼顧忌了,不管王承恩那邊審得如何,那些奸商都得死!」

對此,劉偉超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而是點頭說道︰「這種賣國賊,數典忘祖之輩,就應該嚴懲,震懾其他人!」

剛說到這里,他就看到他等的公交車開過來了,便連忙又對崇禎皇帝說道︰「我等的公交車來了,不聊了,我先上車了!」

「好!」崇禎皇帝一听點點頭,然後心情很好地說道,「你放心,朕一定會幫你買一輛自己的公交車的!」

………………

與此同時,遠在大明兩京十三省之一的湖廣高官沙府,一眾百姓從府衙散去,一個個都是交頭接耳,稱贊不已。

「大老爺真是厲害,仿佛能掐會算一樣,簡直是斷案如神啊!」

「可不是,今年已經斷了兩百多個案子了吧,無人不服!」

「真得是包公在世,厲害了!」

「……」

這些人是剛旁觀了長沙知府堵胤錫的審案,一個個都是非常欽佩的那種。

不過,還是有人,有不同的觀點。

「要我說啊,大老爺比包公可厲害多了!你們說,包公有我們大老爺能打麼?」

「這麼一說也是,大老爺可是有諸葛武侯的能耐,一來我們長沙,就領兵蕩平了周邊的賊亂。還有那八大王在湖廣禍害的厲害,也沒有往我們長沙這邊過來!」

「可不是,大老爺的威名赫赫,自然震懾那些流賊!」

「……」

堵胤錫是崇禎十四年到任長沙知府,隨後立刻整頓鄉勇,在當年五月,山賊蕭相宇等竊發,擾安化、寧鄉,數敗官兵,勢甚熾。胤錫率鄉勇破其軍,斬之。又破醴陵燕子窩賊,斬賊首草上飛、李胡子等。

隨後,長沙治下,一下便安定了下來。也是如此,這些百姓才會覺得堵胤錫比包公還厲害。

不過張獻忠此時主要在湖廣北部,以及安徽交界活動,並沒有南下。這些百姓說張獻忠怕了堵胤錫,也不是客觀事實。

但是從中能看出來,堵胤錫到任之後,清剿賊亂,平定地方,然後審理積案,懲治不法,極得民心。

如果按照原本歷史發展的話,他在長沙知府的任期上,處理積案300余件,編纂了《長沙府志》。兩年後,才被調離。

而此時,一眾散去的百姓,忽然之間听到急促地馬蹄聲傳來,抬頭看去,卻見是一隊騎士驅馬飛馳而來,嚇得他們紛紛躲避。

「這是什麼人,如此橫行,就不怕大老爺了麼?」

「別亂說,看這架勢是朝廷的人,可不是賊子!你們看,這是去衙門的!」

「啊,該不會是有緊急軍情吧?難不成是八大王南下了?」

「……」

這些百姓擔心之下,紛紛駐足觀看。

只見這伙騎士是飛馳到了府衙門口才勒住了胯下戰馬,帶起的塵土越過他們,撲向門口的衙役。

門口的兩個衙役自然很不高興,便攔在門口,大聲喝問道︰「干什麼的?」

就見先下馬的一個騎士,從懷里掏出了一塊令牌,往前一伸,當即喝道︰「錦衣衛奉旨公干,堵胤錫知府可在?」

那衙役嚇了一跳,不敢去檢驗令牌真偽,事實上,他也沒這個能力去檢驗。不過看這架勢,該是傳說中的錦衣衛沒錯了,要不然,沒可能有這麼大的氣勢。

于是,衙役這邊立刻便點頭哈腰起來,連忙前面帶路。

另外一個衙役,則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先進去稟告了。

堵胤錫剛處理完了一件陳年舊案,返回後衙準備去用午餐了,忽然得到稟告說有錦衣衛來了,頓時就一驚。

在整個崇禎朝,錦衣衛是被當今皇帝禁足,幾乎就沒有外出京師的情況。

這突然之間有錦衣衛這麼遠的跑來長沙,真得是非常少見!

「難不成是朝中有人彈劾自己,這錦衣衛是來抓自己的麼?」堵胤錫的腦海中,立刻便冒出了這樣的一個想法。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其他可能來。

「老爺,這可怎麼辦好啊?」他夫人也是嚇到了,卻又沒有一點辦法,只是帶著哭音問道。

堵胤錫听了,正了下衣冠道︰「平生未做虧心事,沒什麼好害怕的!」

說完之後,他便大步而出。

他夫人見了,反而更是擔心。因為她了解自己的夫君,看那表情,就知道朝廷來人,估計不會有什麼好事!

然而,朝堂上的事情,她能有什麼辦法?

要是朝堂上能有靠山就好了!

堵胤錫自己倒沒管其他,快步來到前衙時,有衙役趕緊給他稟告道︰「那些人正在大堂內換衣裳,請大老爺稍待!」

堵胤錫听了,臉色嚴峻,只是點了點頭,皺著眉頭在外等著。

朝堂上諸公,黨同伐異,只認錢財兩字,國事之敗壞,他當然是心中有數的。

突然之間,有錦衣衛奉旨前來,就憑他在朝堂上沒有靠山這一點,基本上就可以確定,肯定是沒好事!

這麼想著,堵胤錫心中不由得嘆了口氣。

如今這年月,大到國事,小到個人,皆是舉步維艱啊!

他正在想著,忽然大堂出來一個穿著錦衣衛服飾的,看向堵胤錫問道︰「長沙知府堵胤錫可在?」

「本官就是!」堵胤錫一听,連忙拱手回答道。

天子近衛,出京公干,那代表的是皇帝的意志,文官對上其他武官可以擺架子,但是這個可不行。

那錦衣衛校尉一見,立刻露出了客氣的神態,往里示意一下道︰「如此,請堵大人接旨吧!」

堵胤錫听了,便抬腿往里面走。衙門內的其他官員,匆匆趕來的,便也跟著進去。

誰知那錦衣衛校尉卻是伸手一攔道︰「此乃密旨,唯長沙知府堵胤錫一人接旨!」

這個話,讓所有人都有點吃驚。雖然好奇,卻也止步,看著堵胤錫消失在大堂內部。

不一會,听完旨意的堵胤錫,有點目瞪口呆之感,他完全無法想象,怎麼突然之間會有這麼一道聖旨?

雖然聖旨已經接到手中,可他還是不信,不由得問宣旨的內侍道︰「敢問公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宣旨內侍是王承恩的心月復之一,自然從王承恩哪里知道皇帝對這個堵胤錫大概是什麼意思,便連忙笑著說道︰「這是大人要被皇上重用了。只要辦好這個差事,便是飛黃騰達之日!」

堵胤錫听了,無動于衷,而是立刻追問道︰「為何陛下會選中千里迢迢之外的下官,再說了,那小袁營也不在長沙啊?」

不管從那個角度來想,朝堂上有人說他好話也好,說他壞話也罷,他都無法聯系起來,怎麼會有這麼一道旨意的呢?

這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舉薦,他能想到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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