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傅廷州把楚郁白的話給老爺子一說,那頭沉默了片刻後樂呵呵的說了一聲,「好好照顧貞貞。」就把電話掛斷了。
傅廷州不肯休息楚郁白也擔心白貞貞,兩個人都不肯去休息,一直渾渾噩噩的待到凌晨三點,急救室的大門才開,把迷迷糊糊的兩人驚醒。
「醫生白貞貞怎麼樣了?」傅廷州急忙問道。
「病人已經月兌離危險了,不過由于在冷藏室的時間太長,病人的右腿膝蓋骨被凍傷了,以後可能會留下殘疾。」
「什麼?」楚郁白震驚地瞪大眼楮,緩緩看向傅廷州。
傅廷州的面色十分難看,醫生又說,「不過現在的醫療技術很強大,用最好的醫療技術,白小姐的腿大概能好個百分之八十。再配上後期的保養,以後走路也不太會看得出來太大的差距。」
只要有錢,就能用得上最好的醫療技術。
雖然醫療技術在強大,可是白貞貞的到底是傷到了骨頭,無論如何也恢復不到從前。
可是這平白無故的傷害,對于無辜的白貞貞來說,無疑是難以接受的。
憑什麼受傷的是她呢?她又沒得罪誰。
……
楚郁白回到楚公館已經是早上七點了,他吩咐張媽炖了只烏雞,到時候送去醫院給白貞貞喝暖暖身子。
楚梨已經坐在餐桌上吃飯了,低眉順目的,比起先前的渾身是刺的她,好像忽然收斂了很多。
楚梨想知道白貞貞的情況,可見一向大大咧咧的楚郁白鐵青著臉,便問也不敢問,只好正襟危坐乖乖吃飯。
此時楚鞅穿戴整齊下樓來了,見楚郁白回來了,便問,「白小姐情況如何?」
楚梨急忙豎起耳朵听。
「已經度過危險期了,可是白姐的腿廢了。」說到這里,楚郁白恨恨地看了眼楚梨。
楚梨夾菜,他也毫不客氣的給搶奪了。
搶到最後,楚梨便忍不住出聲了。
「楚郁白,白貞貞不是我把她弄進冷藏室的。大哥的手里已經有證據了,白貞貞要是醒了問責的話,那也與我沒關系。」楚梨淡淡地說道,臉上又飄起了幾絲得意的表情。
「大哥,她說的是真的嗎?」幸好不是楚梨干的,楚郁白心里松了口氣,不然的話他以後怎麼面對州哥?怎麼面對白姐?
楚鞅點點頭,不過眉毛仍然緊緊蹙著,「是楚夏莉。」
楚郁白怔了怔。
楚梨更是一臉怒火,「沒想到是這個私生女干的好事,我就知道是她。那天晚上她也在場。」
楚鞅這才想起,當時他與傅廷州說話的時候,旁邊是站著一個女人,不過當時他並沒在意。
「她是作為廷州女伴出現酒會的,楚夏莉先是給白貞貞喝送去一杯下了迷藥的水就離開了,卻沒想到半路上出現了一個你。正好看見你把白貞貞背去三樓,于是將計就計,又把她轉移去了冷藏室里。」楚鞅淡淡道。
「大哥,你是怎麼知道事情的經過的。」楚郁白驚。
「這是監控錄像。」楚鞅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
要算計人,偏偏到處都是證據。
楚家的女孩,都是這麼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