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強大斗氣同時爆發出來,秦昊現在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與美杜莎差不多。
所以兩者在第一時間,便是進入了僵持狀態。
「小子,若不是我吸收異火的時候消耗太多,你早就死在了我的手下!」洶涌的斗氣,不斷的美杜莎的體內噴涌而出,兩個都是具有極其戰斗能力的人。
秦昊的戰斗能力乃是極其的豐富,而美杜莎的出手又是極其凶狠。
所以,美杜莎雖說不是秦昊遇見的最強大的對手,但絕對是最凶狠的對手,每一招之中所透露出的凶狠,都是常人難以匹敵的。
「轟——」
近在咫尺的一道殺招,從秦昊的眼角擦過,靈力的蛇鱗,化作萬千劍氣,一道道擊打在秦昊的身上。
「當——」
噬焰尺出擊,將這些蛇鱗的攻擊盡數防御。
秦昊的手掌發麻,喉嚨間一股甜意襲上,僅僅是與美杜莎戰斗不到四個回合,秦昊就已經大汗淋灕。
蛇毒配合著美杜莎每一招之下的殺招,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修羅,若是常人,現在早就死在了美杜莎的蛇鱗之下。
「小子,現在就受不了了麼?姐姐我可是還沒有放大招哦!」美杜莎戰斗經驗極其豐富,經過這短暫的交手,就已經看清楚了秦昊的路數。
在她的眼里,秦昊不過是一個實力較強的小孩子而已,根本就不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害,這個年紀的小孩子,最是年輕氣盛,學到一點東西,就想要出門顯擺。
「呵呵,我說,小子,你這功夫不知道是在哪里學的,出手不夠狠啊,姐姐我剛剛可是留手了哦!」
美杜莎本來很是虛弱,但是與秦昊的戰斗之中,不但沒有消耗多少斗氣,反而是借著這一段時間,恢復了大量的體力。
現在美杜莎要是再去吸收異火,把握應該會大一些。
「有些女人,未免有些過于自信了吧!」秦昊嘿嘿一笑,手中拿著噬焰尺,神情好笑的看著美杜莎,剛剛不過是與她玩玩而已。
「我一向不對女人出手,出手的時候,也是極為的客氣,不過你不一樣,不用實力將你征服,你是不會相信這個世界的殘酷了!」
秦昊手中的噬焰尺倒插在地上,衣袍無風自鼓,臉上少年的痕跡很重,意氣風發。
「哦?小子看起來很有斗志,好!那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是有些什麼本事!」
「那你給我看好了!」
「咻——」
秦昊應聲而動,在地面留下了一個殘影,本體早已消失不見!
「好快!」
美杜莎只是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漩渦從自己的身邊穿過,秦昊的聲音,在一瞬間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秦昊原來的那個位置,再次看去的時候,一道殘影閃爍不定,就在那道殘影即將消失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自己的身後襲來。
「當——」
美杜莎的精神高度集中,不敢大意。
「這小子,速度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快了!」美杜莎簡直不敢相信,秦昊的實力,一下子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個等級,與先前相比,現在獵人和獵物之間的身份,竟然是奇怪的互換了!
「當當當——」
三個呼吸間,秦昊與美杜莎之間交手已經不下三十次,每一次,秦昊都是在美杜莎的要害位置出現,而且每一次的攻擊,力道都是比先前一次要大!
漸漸地,美杜莎香汗淋灕,已經開始支撐不住了。
抽著極其短暫的空檔,美杜莎看了一眼那牆上的焚香,焚香就快要到頭了,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是沒有。
再這樣下去的話,美杜莎就會落敗,到時候自己一代女王的傲嬌身份,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不行!
美杜莎心里瘋狂作出思想斗爭,自己決不能在這里落敗,從出生到現在,自己還從來沒有落敗!
在自己的蛇人族里面,美杜莎女王就是絕對的王者,沒有哪一個敢冒犯他的尊嚴。
即便是人類,在听到美杜莎這個名號的時候,也是聞風喪膽,不敢有絲毫的逾越。
現在要是自己在一個人類小子的手里吃癟,這絕對是美杜莎接受不了的!
最終,美杜莎心里一沉,決定使用出最恨的一招!
「轟——」
一拳將秦昊轟走之後,兩者的距離,便是短暫的拉開。
「喲,這陣仗,是準備放大招了!」秦昊明顯感受到美杜莎身上狂涌而出的氣息,那一股氣息,自己在海波東的身上也是感受過。
「這是,封印的力量?」秦昊狐疑的看著美杜莎,難不成,這女人是想在自己的身上,也打下封印不成?
「小子,這可是你逼我的!」
美杜莎手掌結印,修長的十指結出奇怪的印記,秦昊看著美杜莎的動作,周圍的靈氣流動變得極為緩慢。
嘴角上揚,美杜莎的喉嚨間,也是不經意間有一股甜意涌出,使用這一招,耗費了自己太多的斗氣,體內的都是不足以支撐這一招,要是強行使出,必然會遭到反噬。
「收手吧,你現在的狀態要是使用出封印之力,或許先倒下的,是你!」秦昊將噬焰尺重新拿在手中。
這個時候,其實戰斗的解決已經定了。
那牆上的焚香,早就燃燒盡了,不過秦昊並沒有提醒美杜莎,這已經不是一場單純的戰斗了,而是尊嚴之戰!
「我知道,那焚香已經沒了,不過我倆之間的恩怨,還沒有結束,小子,我不管你身上有多少秘密,只要你能接下我這一招,今後我便隨你便!」
「噗嗤!」
美杜莎終于是忍不住封印之力帶來的強大斗氣支撐,自己的身體在一瞬間垮下去,不過手中的印記,卻是沒有消失。
秦昊淡淡的搖頭,知道現在不管對美杜莎說什麼,她都是听不進去。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美杜莎自己吃個苦頭,就能長記性。
「真不知道說你是可愛好,還是說你是傻好,明知道結果的事情,還偏偏要去做,無力的抵抗,又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