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旁若無人的兩人,苑陶道︰「一個兩個都沒把老頭子我當回事是吧。」
「陸老,這個小子要是折在我手上,您老可別後悔啊。」
「嗖!」
一個刻這下字的珠子,如出膛的子彈一般破空而出,直沖張靈玉而去。
珠子迎風漸長,很快就有了籃球大小。
就在這時,嗖的一聲破空聲在場上所有人的耳旁響起。
一柄飛刀就這麼突然出現在幾人眼前,下一刻飛刀與珠子相踫。
又是「 嚓!」一聲,珠子居然瞬間四分五裂掉落在地上。
所有人都是愣愣的看著,這幾乎是在一瞬間出現的變故。
苑陶的心中依然是顯然滔天巨浪,他實在是太了解自己的法器了。
方才他放出去那顆珠子乃是霸下,是他專門用了試探張靈玉的。
霸下珠強大的並不是攻擊而是防御,可如今居然被一把飛刀給弄成這樣。
而且他剛才看的清楚,霸下珠是在接觸到飛刀變成這樣的。
一想到這他又看了眼那柄停在半空中的飛刀。
對方根本就沒用力啊!
正當他一臉凝重的之時,不遠處的樹叢中傳出沙沙的聲響。
一人身穿白色衛衣的男子大搖大擺的走出。
在男子出現的下一秒,那柄停留在半空中的飛刀,化作一道流光飛到對方的手上。
「七先生!」張靈玉一眼便能認出來人的身份。
伍六七道︰「這個老頭交給我,你們去對付那個胖子。」
「七先生,不需要幫忙嗎?」張靈玉有些擔心道。
他可是剛剛從陸瑾得知了煉器士的厲害,雖然對方的飛刀確實厲害。
但有個人照應也是一件好事。
伍六七搖頭道︰「那邊的胖子也是個煉器士,你們去對付他就好。」
听伍六七怎麼一說,陸瑾這才恍然大悟道︰
「原來如此,我說這小子剛才怎麼會在那個珠子碎的時候會滿不在乎。」
苑陶見憨蛋兒的身份被揭穿,也就索性相當光棍的說道︰
「嘿!還是陸老爺你見多識廣,不錯煉出龍九子是憨蛋兒而不是我,我這些年我最大的成就就是教出憨蛋兒。」
「睚眥,囚牛,朝風!」
苑陶大喝一聲,身旁的三顆龍子被一層藍色的氣包裹朝三個方向迸射而出。
「憨蛋兒快!疾走兔爺!」
「唉!咱不玩了嗎?」
「玩個屁!在玩下去咱倆都得死這,三顆龍子可困不了他們多久。」
「哦!」
憨蛋兒在胸前的大包里一通亂找後,拿出兩雙猛男專屬鞋(╴╴)∣。
事實也正如苑陶想的那般,就在「睚眥,囚牛,朝風三顆龍自射出的同一時間。
伍六七也同樣祭出飛刀,飛刀與龍子相撞,方才的那一幕重演。
不過這些時間倒是剛好足夠讓,苑陶兩人已經穿上疾跑兔爺,撒丫子逃跑。
「想跑!你小子是不是想太多,靈玉,七先生我們追。」
「好!」x2
隨著陸瑾的一聲令下,阿七身形便爆掠而出,音爆聲在兩人的耳邊響起。
陸瑾見狀在半空中畫符的手頓了頓,這速度貌似都快能趕上他了。ㄟ(▔,▔)ㄏ
一時間,他的心里竟是莫名的升起一絲挫敗感。
但很快這種感覺就從他的心中消失。
在感慨了句現在年輕人不得了的同時,畫出兩張符紙和張靈玉一起沖了出去。
「看了靈玉那邊是不用擔心了,還真是多謝秦洛的幫助!」
「不用不用,主要還是他們想來幫忙。」
田晉中由衷的感激道︰「那也要多謝你們啊!」
「不過,真沒想到那老頭龍九子居然一踫就碎,還不如上次的斬仙飛刀!」
秦洛自言自語的一句話,卻是讓在場兩人嘴角一抽。
他們都搞不懂這位爺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在嘲諷?
感受到身上多出來的兩道目光,秦洛扭頭不解道︰「你倆這麼看著我干嘛?」
徐翔道︰「秦先生難道真的不知道?」
秦洛︰???
「知道什麼?」
看著秦洛這一臉懵逼的樣子,兩位老人對視一眼。
過了一會就听徐翔道︰「秦先生您難道不知道斬仙飛刀的來歷?」
「不知道啊!我從小就被關在家里,對外界的事情沒什麼了解,一直到最近才好不容易解放的。」
徐翔和田晉中听完點了點頭,徐翔道︰「難怪秦先生小小年紀就有這般實力。」
「是啊!這世上就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
看兩人那樣子,顯然就是把秦洛當成了那種,從小被家里人逼著修煉,修煉,修煉。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直到最近才被家里人認可,開始接觸俗世之事的人。
秦洛則是心中暗喜,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
徐翔道︰「居然秦先生不知道,那我就來給你好好說說。」
「這斬仙飛刀,是賈家村的至寶之一,據說是上古練器師,依據一位上古傳說中的仙人法寶所模擬出來的。」
「他的品質又怎麼可能是這龍九子可比的。」
說完便將目光轉向陸家小輩那邊。
「雲,你小心點那人幡上有毒,可千萬別沾上。」
希坐在地上,朝正在交戰的雲喊道。
就在這時,一個長相帥氣的少年悠哉悠哉的走到希的面前︰「不過是一點尸油而已,死不了人的。」
「量天尺!」
雲用力劈下手中武器,下一刻手中量天尺開始節節攀升。
量天尺重重的砸在地上,大地頓時出現一道深坑。
「呯!」
「呦吼!打中了呀!」葉君嘖嘖出聲,還不忘在心里默念一句和原著一樣。
「我去!突然變成就打過來,不過我倒是知道你使的是什麼手段了!」那個拿著把幡的人帶著一股濃烈的方言口音,對林洛說道。
雲也回憶了一下剛才的戰斗,臉上露出一抹恍然︰「我也知道難怪量天尺打不斷你的那根棍子原來你是個巫!」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巫能力都是天生的。」
「不過剛才那個小哥說的沒錯,你就是中了點尸毒。」
「咱這幡多少年了都是用這尸油保養的。」
「嘔!」
希一听這話當場就吐了。
一旁的葉君百無聊賴的提醒道︰「我說,你們還是快點動手的好,這個人是個哭喪的,這要是讓他哭起來你們可就麻煩了。」
葉君的話就如同是觸發某個開關一般。
眼淚鼻涕,從打幡人的臉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