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遺金抓馬標

作者︰荒山一野草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而齊心月,此時心中也在嘀咕︰

無越不是說他今天上午就出來嗎?怎麼還沒有出來?

不過他沒有出來也好。若是這麼憑空的出現在大家面前,大家肯定都得嚇一跳。

此時的張無越,正躺在石頭空間的黑暗宮殿里,早就已經昏死過去。

當第四支箭矢射中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成了一攤爛肉。

在第五支箭矢射出來的時候,黑暗中伸出一支手,將它取走了。

接下來箭矢的攻擊,也救隨之停了下來。

箭矢雖然停了,張無越並沒有醒過來。

他的靈魂早已離體,懸浮在漆黑的宮殿中。看著地上的爛肉,張無越的靈魂悲從心來︰

這就是我麼?我就這樣死了麼?可我還有許多心願沒了,還有許多事情沒做呢!

不!我不甘心!我不服氣!我不同意!

靈魂張無越,向著自己的尸體撲過去。它尋找到腦袋的位置,拼命的想鑽進去。

它知道,只要自己能鑽進大腦,進入識海,和神識結合在一起,那麼,自己就能活過來。

可是,毫厘之間的識海,對它卻是那麼的遙遠。一道淡淡的薄模,將它和識海隔離開來。

它想鑽過那層薄模,卻怎麼也鑽不過去。

當時從識海中被月兌離出來,一點感覺都沒有,特麼的現在,這薄模居然像一座大山一樣,阻隔著自己。

擺月兌,我才是識海里的主人好不好?靈魂張無越,急得抓狂不已。特麼的再進不去,等尸體涼透了,我他馬的就徹底洗白了!

靈魂張無越不知道,它面前的這層薄模,就是自己識海的防護罩。你在識海里面,它會盡力的保護你。可你特麼的現在都跑到識海外面去了,身上的氣息都被箭矢發出的能量蕩滌干淨了,它還認識你個毛啊?自然不許你進去了。

急怒攻心的靈魂張無越,對著那層薄模撕咬起來。靈魂本就弱小虛緲,這層薄薄的護罩,對它而言,無異于堅固的鋼筋混凝土。

不久,靈魂張無越已經滿口鮮血,那層薄模上,卻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不說靈魂張無越在漆黑的宮殿里面抓狂,只說小石頭,在約定的時間到了的時候,便依照約定,想將張無越從宮殿之中拉出來。

可他默誦了幾遍法訣,張無越都沒能從那宮殿中出來。心中詫異的小石頭,想打開宮殿看個究竟,可是因為宮殿里面有人,宮殿的大門也怎麼都打不開。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難道那個小子,這次真的死在了里面?

想到此處的小石頭,背心不由陣陣發涼。

他娘的,自己還想過進入里面修煉的,還好自己沒有魯莽。那小子進入里面修煉,還是循序漸進的,還是血肉之身,都遭遇了不測。我如果進去的話,起點那麼高,又是靈體之身,怕不一下子就灰飛煙滅了?就算自己從靈體升級到神體,不說這個過程是如何的艱難,就算成就了神體,再進入里面,怕不跟張無越一樣的下場?

他通過自己與小石頭空間的特殊聯系,了解到宮殿里面部分的情況,知道要想增強神識,必須經受造化神矢的洗禮。

而最不容易受到造化神矢傷害的,恰恰是凡身。

自己的真身,雖然已經成聖,卻仍然屬于凡身。自己以真身進入里面修煉,是最好的選擇。

先前見那小子修煉出了神識,自己迫不及待的教了他神識運用之法,期望他迅速成長起來,幫自己奪回真身。到時自己用真身進入宮殿之中修煉,自己的神識成長起來,普照諸天萬界,整個時空宇宙,豈不由我左右?

可惜呀,現在這個小子死了,自己的希望沒了。

小石頭一坐在地上,黯然神傷起來。

而馬標,在被幽靈無緣無故的又揍了一頓之後,一個人垂頭喪氣的出了基地。

特馬的幽靈,你給老子等著。雖然老子實力不如你,你也不應該隨便出手打人啊?有什麼事,咱們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商量不行麼?

他想讓幽靈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和他商量,卻不曾想,你馬標以前做事,又何曾心平氣和過?幽靈無緣無故的打人,你馬標還無緣無故的殺人呢。

當初黑山賓館的那個經理,跟你馬標又有何怨何仇?只因為事情發生在他管理的賓館,你就將人家殺了?

弱者,總是希望別人心平氣和的講理;而強者,則喜歡頤指氣使的凌人。

馬家倒台之後,現在的馬標,就從曾經的強者,變成了弱者。而且還是一個喪家之犬的弱者。

可是馬標,並不承認他是一個弱者。他還有靠山,他還能東山再起。他的靠山就是愷利郡主,他東山再起的資源也是愷利郡主。

他現在,急切的希望愷利郡主派人過來,接替幽靈,最好是愷利郡主親自過來。

愷離辦事不力,肯定不能再任派駐華國的首腦。

你幽靈,看不到我馬標的長處,可是愷利郡主看得到啊。等愷利郡主來了,我的實力增強了,狗日的幽靈,你就等著老子的報復吧!

馬標落寞的走在山林之間,雖然任然充滿著希望,不過看到日光下自己孤單的影子時,心中也不免生起一股喪家之犬的淒涼。

狗日的張無越,一切都是你的錯!當初如果不是你禍禍了王詩琴,我至于會走上謀反的極端嗎?至少我會那麼急切嗎?

如果我不是那麼急切的想證明自己,我會漏出馬腳嗎?我不漏出馬腳,事情豈不是有很大成功的可能?就算不成功,我馬家不也還是華國的豪門望族嗎?

那樣的話,這個狗屁的幽靈,敢這麼對我嗎?要知道愷利郡主可是十分看重我的,她交給我的罌花組織,豈不是比現在更加壯大?我豈不是更加受到重用?

狗日的張無越,老子好想現在就看到你,然後把你的腦袋切下來做尿壺,天天給你沖上幾趟水!

馬標把一切的不滿,把一切的不如意,都發泄到張無越身上。

他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終于走出了大山,來到一處曠野。

他極目遠眺,遠處就是碧海省府海城。因為自己是判逆的身份,他不敢進入繁華的大都市,無法再享受紙醉金迷的生活了。

加之幽靈他們特殊的身份,也不敢進入鬧市居住,只能在這深山老林,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怪特馬的張無越。如果不是他染指了王詩琴,那麼我也不會走上極端。雖然我現在是修真者的身份,可那也不影響我享受美色啊。

馬標越想越氣。他揮起拳頭,對著旁邊的一顆松樹砸去。他把這顆松樹當作了張無越,想一拳擊斷了它。

可他的拳頭砸出去,松樹沒有砸到,卻砸在了一只大手里。

馬標嚇了一跳。真特馬的撞鬼了!剛才明明周邊都沒有人,這個人是怎麼出現的?居然單手就接下我猛烈的一拳?

定楮一看,原來是長孫遺金。

長孫遺金?特馬的居然能接下我的一拳?

雖然驚訝長孫遺金的實力,不過馬標也沒有怎麼介意。他只道自己剛才恍惚之間,這一拳沒有使上全力呢。

見是長孫遺金,馬標也就沒有了害怕。

這個傻大個,不過是一大紈褲而已。

「長孫遺金?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馬標環顧了一下左右,見只有長孫遺金一人,當下問道。

「你又是怎麼出現在這里的?」

長孫遺金不答反問。

他跟隨長孫家的族人一起行動,趁機一個人先跑到前頭出來探查,以期先行找到馬標。沒想到自己果然找到了他。

「我隨便散了一下步。」

馬標說道。

「哦?馬大少散步?很特別啊,別人散步,都是在公園路邊,或者廣場什麼的。你馬大少居然跑到荒山野嶺來散步,很奇葩呀?」

長孫遺金揶揄道。

「遺金公子,你究竟什麼意思?」

馬標不悅的問道。

特馬的你明知老子是通緝犯,老子散步不來荒郊野外,難道還去大庭廣眾不成?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馬大少,現在有很多人想抓你,你居然還有閑暇散步。不錯不錯,大將之風!」

長孫遺金繼續戲謔道。

「哈哈!整個華國的人都想抓我。不過那又如何?他們抓得到我麼?」

馬標看了長孫遺金一眼,眼中滿是不屑。你特麼的一個大紈褲,懂得什麼?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麼?你這傻缺玩意,還是回去當你的紈褲吧!夏蟲不可語冰。我們休真者的世界,是你一個古武者能懂的麼?

「抓不到你嗎?那你怎麼讓我抓到了?」

長孫遺金看了一下馬標被自己抓住的拳頭,笑嘻嘻的說道。

馬標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拳頭,還被長孫遺金握著呢。

听了長孫遺金的話,馬標氣樂了。

特馬的傻缺公子,你以為握著我的手,就叫抓住了?你這智商,都特麼的喂狗了吧?

馬標懶得跟他多說,手臂一使勁,就要將拳頭抽回來。

誰知道,他抽了幾次,都沒有抽的動。最後干脆使上了法力,也沒有把拳頭抽動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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