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女警齊心月

作者︰荒山一野草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那男警听了齊心月的話,心中默默的為那秘書默哀。

齊心月二十來歲的樣子,一年前空降到渝市任刑警隊長。做事干練潑辣,從不拖泥帶水。

而且不畏權貴,只要是她認定的事,就是市長她都敢查。

剛調來的時候,局里很多人不服,變著法的整她。結果整她的人都下去了,她依然毫發無損。

最突出的一個例子,就是刑警隊一個副隊長,當時最有希望升隊長的,卻不想自己覬覦已久的位置,被一個黃毛丫頭佔了去,因此心中大為不憤。

仗著警局有個副局長給他撐腰,處處與齊心月作對。

齊心月警告過他兩次,依然我行我素。

最後居然發展到,在一次例行檢查中,與齊心月拳腳相加的地步。

結果,他引以為豪的武力,在齊心月面前一文不值。

他不但被齊心月當場打斷了雙腿,還被踢出了警察隊伍。不出三天,他和他引為靠山的副局長,就被查出許多違紀違法的事情,雙雙被送進了監獄。

張無越看了齊心月一眼,正迎上對方的眼神。張無越心虛的轉過目光,撥開人群就要離去。

「你等等!」齊心月對張無越說道,然後快步走到他面前。

齊心月身高有一米七五,身著警靴,包臀警裙,緊身上衣,胸部高挺堅聳。站在張無越面前,比張無越還要高一頭。

看著齊心月湊到自己眼前的澎湃,張無越強忍嘬一口的沖動。

「警官,這可沒我什麼事,我可沒打人,不信你問問他們。」張無越向人群一指。

被張無越一指,被指到的人紛紛點頭,違心的道︰

「對,對!這小伙子根本沒動過手。」

甚至還有人主動的道︰

「那家伙是自己摔傷的。」

「對,他去追一條大黃狗,結果被狗咬傷了。」

張無越被群眾的想像力震撼到了,你馬的,把老子比作了狗。

而那油頭青年見眾人睜著眼楮說瞎話,當下真急了︰

「警官,就是他打傷的我,真的是他打的我啊!…」

齊心月瞪了起哄的眾人一眼,眾人立馬安靜下來。這女警的氣場太強大。

那邊吼叫的油面男子也被男警呵斥住。

「我又沒說你打人,你著什麼急?」

「那就好,那就好。」張無越做出一副虛驚一場的樣子。

齊心月瞥了張無越一眼,冷冷的道︰

「跟我走一趟吧?」

「警官,可以不去麼?」

「你說呢?」齊心月看著張無越,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警官,你別笑,我得慌。我跟你去還不行麼?」

齊心月心頭大怒。惡狠狠的拽著張無越的胳膊就向自己的警車走去。男警門帶著另外三人上了另外一輛警車。

被齊心月拽著,胳膊不時的在她的澎湃上磨蹭著。

觸感很不錯,這架勢,怕不下E 罩杯吧?張無越想著。

來到警車前,齊心月拉開車門,一把將張無越推上副駕室,關上車門。然後轉到另一邊,打開駕室的門,坐了進去。

「系好安全帶!」

「哦。」

張無越應了一聲。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看向齊心月那被安全帶勾勒得更加突兀的胸部。

「看什麼看?沒見過這麼大的呀?」

齊心月虎虎的彪了一句。

張無越吞了一下口水,認真的點了一下頭︰

「真沒見過。就是不知道真假,要不我模模看?」

齊心月傲嬌的挺了挺胸部,讓那地方更加突出。這是她引以為傲的資本,有人欣賞,心頭也是竊喜。

「有膽量你就模啊,我不介意的。」

張無越猶豫了一下︰

「還是算了吧。」

「切,沒膽的家伙!」

齊心月一踩油門,警車如離弦之箭沖了出去。

來到警局,齊心月把張無越跟那油頭青年關在一起。然後去處理那對夫妻的事。

油頭青年看著張無越坐在桌子旁,悠閑的喝著水,而自己作為受害人,反而被拷在熱水管上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心里難受極了。

「我要投訴你們,我要投訴你們。」

油頭青年帶著哭腔喊道。然後從兜里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喂,馬哥嗎?我是黃杜度啊,我現在警局。我被人打了,他們整我,還把我拷起來……」

張無越看著打完電話的油頭青年︰

「我說黃賭毒啊……」

「我叫黃杜度。」

「不管你叫什麼吧。怎麼樣?玩弄別人老婆的滋味爽不爽?」

「你會後悔的!我一定要讓你坐牢。」黃杜度叫嚷道,「我玩別人的老婆不犯法,你打人就是犯法的。我馬哥一會就來,他一定會讓你坐牢的!」

張無越站起身來,走到黃杜度面前,左右開弓就給了他兩耳光。

「你再不知悔改,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死你?狗日的,那麼多未婚女人你不找,非要找結過婚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破壞別人家庭,你影響了多少人?你這是破壞社會的穩定!」

「我就是要玩別人的老婆,就是要破壞別人的家庭,大哥就是這麼跟我們說的。法律都管不了我,你憑什麼管我?」

另一邊,馬標正在一個人妻身上忙碌,突然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起一看,是黃杜度的電話。這是一個外圍組織的人員,由他管理的。

接了黃杜度的電話,他立馬給市局的牛副局長去了個電話,讓他先去看著,自己隨後就來。

自從上次的事後,皇帝陛下雷霆震怒。

本來準備派兵蕩平黑山的。可是在調看了衛星視圖,又听了易千翔的講述後,面對黑山老妖,皇帝陛下最終選擇了息事寧人。

作為罪魁禍首的李處長,當即被送上了軍事法庭。作為責任人的渝城軍區領導,也被撤職查辦。

而始作俑者的洪興亮,則是受到古武聯盟的訓誡。有青城派作靠山,這種訓誡無關痛癢。只是讓他大失面子。

而馬家,因為主動捐助貧困山區二十個億,又賠償犧牲軍人和失事軍機十個億完事。這主要在于馬家不僅是渝城的第一豪族,而且在軍政各界都有人。

而馬標,也受到了家族警告,所以低調做人一年多。

听了黃杜度的話,張無越正要再揍他一頓,突然听見鑰匙開門的聲音,齊心月和一個中年胖子走了進來。同時還有幾個男警跟了進來,不是起先前那三個。

胖子一進來,看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黃杜度和站在桌邊的張無越。

「這是怎麼回事?」胖子一臉威嚴的道。

「長官,他打我。」黃杜度大叫起來。

「牛局,……」

「別說了,事情經過我剛才在外面已經了解過了。這個黃杜度雖然道德不好,玩了別人的妻子,但是並不犯法,也沒有違反治安管理處罰條例,趕緊把他的手銬解開。

而這個男子,打人至傷,而且一看就傷得不輕,趕緊把他拷起來,等候處理。」

胖子等了半天,不見有人動作,回頭看了齊心月一眼,瞪著那幾個男警吼道︰

「你們听不見我的話嗎?」

那幾個男警看了齊心月一眼,膽怯的低下頭,裝著沒听見。

男警的眼神自然沒有躲過胖子的眼楮。他扭頭看向齊心月︰

「齊隊長,行啊你,刑警隊都成了你家的啊?我堂堂副局長說的話都不好使了是嗎?」

齊心月對幾個男警使了下眼色,男警們如蒙大赦般跑了出去,同時帶上了門。

「刑警隊有沒有成為我家的我不知道,」齊心月一臉冷漠,」倒是你牛局長,一來就指手畫腳,一來就指定張無越打人。張無越打沒打人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無越听到這里,暗暗驚訝齊心月為什麼替他解月兌。不過這是好事,真要計較起來,自己被拘留幾天是跑不了的。

「而且,」齊心月繼續說道,「這個男子叫什麼名字,我們出警的幾個人都還沒來得及問,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放著這種破壞他人婚姻家庭的人渣你不教育,還跟我提什麼法律不管?

你是不是跟這個人渣一樣的心理,巴不得法律的漏洞越多,你好一邊養著小三,一邊潛規則女下屬,還一邊貪污著公款受著賄?」

「你,你,你血口噴人。你反了天了你。你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竟然敢在我面前囂張?」

這個牛局長,正是在上次那個副局長被抓後,通過馬家的運作提上來的。算是馬家的人。

他心中盤算著,怎麼通過馬家的能量把這個女人搞下去,最好讓她在自己胯下跪地求饒。

而他不知道的,齊心月的來歷,馬家至今都沒調查清楚。

正在這時,一個男人推門走了進來。看見牛局長,打了個招呼。兩道婬光慢慢從齊心月傲人的嬌軀上滑過,最後落在張無越身上。

「是你?你居然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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