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琳有點心塞,老娘把身體都給你了,你就給我臨時的。
那個什麼狗屁走狗,他是給你py了嗎?
奧琳原本還覺得挺香的。
現在就一點都不香了。
為什麼?老娘還非得通過xxoo來獲取力量?
當然了,在獲取力量之前,還必須還完貸款。
這一刻奧琳感覺,高利貸一定是人類發明的最邪惡的東西,沒有之一。
「我要怎麼樣才能永久的獲得力量?」
「還是算了吧,你現在也挺好,通過交易獲得力量。」
「可是我想要永久的獲得力量,而不是什麼時候你高興了就給我力量。」
「這有什麼不好的嗎?」
「呵呵……」
「我的那個走狗付出的是靈魂。」
「你還說你不是惡魔……」
「無所謂,你想將我當做什麼都無所謂。」金肆聳了聳肩︰「總之,我覺得現在挺好的,你不用付出靈魂,需要力量的時候,我們來一發,這不好嗎?」
「如果我付出了靈魂會怎麼樣?」
「大概是我要求什麼姿勢,你都必須滿足我吧。」
「那和現在有什麼區別嗎?」
「額……你這麼說好像也沒差。」
「那就賦予我永久的力量。」
「即便我是惡魔也無所謂嗎?」
「無所謂,來吧。」
「那你獲得力量,是有什麼需要保護的人,或者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人?」
「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少年漫里不都是這樣?而且如果你有這樣的宿命,我感覺更有儀式感。」
奧琳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感覺自己最想殺的就是金肆。
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好吧,獻出自己的靈魂需要什麼儀式嗎?」
「已經開始了。」
「你說的就是……」
「也可以你自己動。」
……
「我現在已經獲得了永久的力量了?」
「是啊是啊,別一直問同一個問題。」金肆被奧琳搞得有點頭大。
「我也失去靈魂了?我沒什麼感覺……」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樣?」
奧琳是期待什麼魔法儀式。
比如說電影里那種,先準備一個魔法陣,然後再準備一下活物。
再高聲念著咒語。
結果……所謂的契約就在床上完成了。
事實上,是在xxoo的途中完成的。
口口聲聲說的要有儀式感。
結果最沒儀式感的就是金肆自己。
金肆看著奧琳︰「好了,差不多該動身了,要是抓緊時間的話,說不定我們還能把沒完成的儀式完成。」
「你有足夠的能力自己動手,將那個兄弟會全部消滅,為什麼要我來?而且只讓我消滅一半。」
「當然是為了培養韋斯利,他需要有一個奮斗的目標,兄弟會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金肆理所當然的說道︰「難道要他以後當一個社畜,每天早九晚五,渾渾噩噩的過完一生嗎?他應該走想正確的路。」
「對了,把這套裝備穿上去。」
金肆為奧琳準備了一套皮甲。
奧琳看著這套皮甲,上面刻畫著奇怪的符文。
「這套皮甲也帶有魔法嗎?」
「不,僅僅只是性感。」
奧琳還是穿上了這套皮甲。
雖然金肆是說這皮甲只是普通的皮甲。
不過奧琳觸模上皮甲的表面,隱隱的感覺到皮甲上彌漫著的某種未知的力量。
僅僅只是觸模在表面,就讓她感受到了力量在她的指間流淌。
當然了,金肆說的也不全是扯淡。
比如說性感,暗色為主色調,再配上金色紋路。
非常像是古代的那種女武士。
並且這套皮甲上還有一對刀鞘,仿佛就是為她的那對惡魔之牙設計的。
戴上皮質頭盔的瞬間,奧琳感覺自己像是融入了黑暗。
「好了,可以出發了,對了,在你擊敗斯隆後,你需要準備一些特殊的台詞,侮辱他,羞辱他,激怒他,同時又讓他無可奈何。」
……
夜色下的兄弟會總部,只能听到漁人碼頭的潮水聲。
即便是在寂靜的夜色下,這里依然充滿了各種陷阱。
兩個身影悄然無聲的出現在兄弟會總部的屋頂上。
下一刻,整個兄弟會都響起刺耳的警報聲。
「怎麼回事?我們都還沒做什麼,為什麼會出現警報?」金肆一臉愕然,難道兄弟會的成員感知這麼叼?
「應該是他們在屋頂設置了紅外線感應。」奧琳說道。
不愧為傳說中的殺手組織,兄弟會。
在瞬間就讓他們最初的潛入計劃告吹。
「算了,不管我們有沒有被發現,反正我們都是來殺人的,最終的結果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在警報響起的時候,整個兄弟會總部的成員都醒來了。
而且沒有任何的混亂,每個人第一時間都是拿出藏在枕頭下面的槍,然後開始找通訊器聯絡,詢問現在的情況。
「鮑勃,你是今晚執勤的,現在情況怎麼樣?」福克斯拿著通訊器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發現入侵者。」
「希望只是誤報,上次就有一只烏鴉落在屋頂,然後觸發了紅外線感應。」
「早就該那個紅外線警報器拆了,那個該死的警報器毀了我的美夢。」
福克斯抱怨著,現在只等著鮑勃解除警報,然後她就能回到溫暖的床上。
「果然什麼都沒有,可以了。」
福克斯將槍塞回枕頭下面。
剛拉過被子,突然感覺被子里一支手伸了過來。
嚇得福克斯猛的躥起來,同時將剛剛放到枕頭下的槍抽出來。
被子掀開了,金肆側躺在床上,帶著溫柔的目光看著福克斯。
「親愛的,夜已深,該睡了。」
福克斯毫不猶豫的開槍。
可是,槍口卻噴出一支玫瑰。
金肆伸手接過玫瑰。
「謝謝,我很喜歡。」
福克斯猛然提起兩米五的大長腿,一記看我大長腿橫掃而下。
金肆一把抓住,嗅了嗅!
「嗯……嗯?」金肆松開了福克斯的腳踝,起身,推開窗戶。
福克斯表示很受傷,你就算繼續非禮也比這種什麼都不說的站在窗口透氣強吧。
福克斯看了眼四周,從桌底抽出匕首,朝著金肆撲過去。
金肆稍稍一讓,福克斯身軀失控的沖出窗戶。
金肆伸手抓住即將臉著地的福克斯。
「不用謝。」金肆將福克斯從窗口提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