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莎惱怒的推開金肆︰「你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他和你到底什麼關系啊。」
「與你有什麼關系。」妮莎冷著臉說道。
「妮莎,要不讓我幫你殺了這個蠢豬。」
「這件事與他沒關系。」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他都必須死。」妮莎的大哥諾瑪冷笑的看了看金肆︰「不會只是為了滿足xing欲吧?我以為他是你的口糧。」
「我說過,這件事和他沒關系!」妮莎再次重申道。
「呵呵……將東西交出來。」諾瑪張開菊花嘴。
「你先讓他離開這里。」
諾瑪突然伸手抓住妮莎的脖子,猙獰外加惡心的嘴臉沖著妮莎吼道︰「不要和我談條件!不要以為你是我妹妹,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父親鐘愛于你,可是他現在已經死了,沒有人再能夠庇護的了你,我會讓你變成和我一樣扭曲,呵呵……」
突然,諾瑪的手一空,妮莎再次回到金肆的懷中。
金肆笑呵呵的看著諾瑪,語氣也熱情了許多︰「原來是大舅哥啊,早說啊,長得這麼丑,沒第一時間認出來,抱歉。」
嘶——
諾瑪沖著金肆低吼,口器射向金肆。
金肆隨手一揮,口器斷了掉在地上。
「抱歉,大舅哥,請不要將你那張丑臉靠近。」
大舅哥大怒,伸出雙爪揮向金肆。
金肆再次抬手抓住大舅哥的爪子,一折,再回首掏。
再一腳將大舅哥踹飛。
大舅哥砸在牆上,穿牆而出。
「大舅哥,你看我這胳膊這胸肌,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能和我掰手腕。」
金肆原本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肱二頭肌和人魚線。
結果只展現出了雞腿肌和面包線。
大舅哥重新站起來,狂吼一聲︰「殺了他們!!」
金肆抓起旁邊的掃把,去掉掃頭。
穿過一個收割者的腦袋,再穿,再穿,再再穿。
一根掃把棍穿了四顆收割者的腦袋。
落地窗我的收割者也破窗而入。
金肆一腳一個,全都踹下一百多米的高樓。
「等等……」金肆突然停下動作︰「按照你們吸血鬼家族的傳統,這些都是大舅哥你的子嗣,那也就是我的佷子是吧?」
吼——
大舅哥狂吼一聲,撲向金肆。
金肆將四個佷子砸在大舅哥的身上。
接著就是對著大舅哥和四個佷子一陣拳打腳踢。
「叫你大舅哥,你就真飄了是吧,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嗎?」
吼——
大舅哥被打的大怒,不斷沖著金肆咆哮。
「你殺不死我……你殺不死我!現在是夜晚,你殺不死我……」
噗嗤——
「你哪里來的自信覺得我殺不死你?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殺死你這種菊花怪的。」
金肆在褲襠里掏了掏。
妮莎眼珠都要掉下來了。
金肆從褲褲里掏出一把電鋸。
尼瑪的,你這褲襠是哆啦A夢的百寶袋嗎?
嗚——
金肆一拉電鋸開關。
大舅哥的腦袋就下來了。
金肆提著大舅哥的腦袋,放到微波爐里。
「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妮莎大哥……我是妮莎大哥……血神不會放過你們……」
「呵呵……不死之身。」
不過很快金肆就後悔了。
尼瑪的……太惡心了,這微波爐連二手店的都不想要了吧。
金肆牽著妮莎回到臥室。
「你也是反抗軍吧?」
「不是。」
「你不用騙我,普通人可沒有勇氣這麼平靜的面對吸血鬼,而且還是我大哥這種扭曲的怪物。」妮莎自顧自的說著︰「你也是沖著那個東西來的嗎?」
金肆撓了撓頭︰「額……不是。」
「那個東西也只是個傳說而已。」妮莎平靜的看著金肆。
「我管是什麼東西。」
金肆對妮莎手中那個不知道什麼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
手腳麻利的扒光妮莎,夜還長呢。
……
中場休息——
金肆和妮莎坐在天台上仰望星空。
「你真的不打算從我手中拿到那份地圖嗎?」
金肆看了看妮莎︰「能賣錢嗎?」
「如果給政府的話,應該能賣很多錢吧。」妮莎此刻依舊帶著幾分疑慮︰「你真的不知道是什麼?」
金肆捏著妮莎的下巴︰「對自己有點信心,我就是沖著你的美貌與身體來的,不要把事情想復雜了。」
「不可能,你這麼厲害,除了反抗軍之外,我想不出你還有其他的身份。」
「打打殺殺的多無聊,我是和平主義者。」
就在這時候,金肆和妮莎听到遠處傳來的爆炸聲。
遠處的一座大樓燃燒起來。
「那棟大樓是血神所在的聖殿。」妮莎眼中露出一絲驚疑。
金肆也認出了那棟大樓,原本混血吸血鬼的首領費斯的老巢,大樓地下就是聖所所在。
妮莎看了眼金肆︰「那應該是你們反抗軍的行動吧,你不去幫忙嗎?」
「不用了,他們看起來挺順利的。」金肆不以為然的說道。
……
凱蒂一劍斬殺了一個吸血鬼。
「快點快點,趁著血魔不在,快點將石板都運送出來。」凱蒂催促道。
他們此行就是來偷石板的。
不過石板就在血神的眼皮底下。
他們要是能從血神的眼皮底下搶石板。
那他們也沒必要拿石板了。
直接懟血神豈不美滋滋。
顯然,他們辦不到,所以只能先引開血神。
怎麼引開血神?
當然就是日行者布雷德。
在血神的眼里,布雷德香噴噴。
反正布雷德現在就是騎著他的那台二手戰斧,帶著血神全城放風箏。
不過這些石板每一塊都有數百公斤重。
他們先是將地面破開一個洞,然後用繩子將石板從天井的窟窿里,將石板吊上來。
過程還算順利,就在這時候,凱蒂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凱蒂,血神察覺到了,他現在已經折返回去了,你們快撤。」
凱蒂心頭一慌,立刻下令道︰「工作組加快速度。」
她不得不慌,她是和血神交手過的,被虐的很慘。
基本上就是一巴掌把她糊在牆上的程度。
雖說這一年的時間,她進步很大,可是估計也不會超過三巴掌。
就在這時候,一個身影從天而降,來者正是血神。
血神背後的惡魔之翼化作鮮血,收回體內。
「看看,這不是那只小老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