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
金肆一直都處于平靜的生活中。
克萊爾仿佛是忘記了金肆一樣。
從金肆展示了尾獸玉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來打擾過金肆。
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不過金肆的關注一直在血蘭花的身上。
時間進入五月份,血蘭花已經長出花苞。
估計半個月左右就要開花。
「金,這幾株花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天天這麼供著。」
「別問,問就是壯陽。」
就在這時候,屋子里的座機響了。
「金……找你的。」
金肆接起電話︰「嗨,克萊爾,一個月的時間,你終于還是忍不住給我打電話了嗎?」
「我只是提醒你,有人要對你不利。」
「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之外,還有人對我日思夜想嗎?」
「比如說政府。」克萊爾說道。
「政府嗎?我似乎沒有干過什麼值得讓他們惦記的事情吧?」
「我的公司里有政府的特工,他們得到了我對你各項數據的記錄報告,包括一個月前在沙漠里你所展示的東西。」克萊爾說道︰「而你的存在,就已經值得他們惦記。」
「如果我告訴他們,我願意配合他們,他們會不會繼續對我動武?」
「呵呵……你可以試試看。」
「哎……真是麻煩。」
……
在克萊爾的那通電話之後,預想中的襲擊並未發生。
仿佛克萊爾的警告只是空穴來風。
而血蘭花倒是先開花了。
金肆仿佛看到了生命力的綻放。
血蘭花的綻放並沒有非常的特別。
可是金肆卻感受到體內那種本能的沖動。
不止是金肆感受到了,樹林里的動物全都感受到了。
小到老鼠松鼠,大到野豬豹子,全都試圖竊取金肆的勞動成果。
然後金肆全都將它們端上了飯桌。
血蘭花對動物本能的產生誘惑。
即便是金肆都無法抵抗。
金肆摘了一躲血蘭花,直接塞進嘴里。
金肆感受到血蘭花的生命力在金肆的口中融化。
呼——
那種感覺美妙至極。
雖然小小的血蘭花沒有環太平洋世界里,先驅的星球的那顆超級大樹那種浩瀚的生命力。
可是這多小小的血蘭花卻恰到好處的刺激著金肆的血脈。
金肆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某種開關似乎被打開了。
吼——
加里克被金肆的吼聲驚醒。
他看到金肆在院子里抱著腦袋,似乎非常痛苦。
「金,你怎麼了?」
「別過來……我只是……吃壞肚子了!」
吼——
恐怖的氣流從金肆的身上蕩開,加里克直接被震飛出去。
不夠!金肆又塞了一朵血蘭花到嘴里。
「離開這里,加里克。」金肆低吼著。
加里克遲疑了一下,轉身就跑。
看起來金肆真的出了問題。
不過他對此無能為力。
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靠近金肆。
不給自己找麻煩就是對金肆最大的幫助。
金肆的修為似乎也有略微的提升。
不過真正的提升還是金肆的血脈。
過去的金肆,一直只算是普通的猿猴。
可是此刻的金肆,似乎產生了一絲異種血脈。
雖然和西游世界里的四大神猴沒法比。
金肆的雙臂一揮,突然化作火翼,緊接著身軀化身為十丈火焰巨鳥。
菩提老祖傳他的化羽為鵬也多了一種形態,焱鳥。
金肆立刻收了變化之術,重新落到地上。
不過身上的猴毛還燒著。
收了焱鳥形態後,金肆立刻就感覺一陣灼痛。
連忙將火焰拍息。
金肆都感覺到烤肉的味道了。
雖然多了個新皮膚外觀,不過感覺這焱鳥形態有點坑。
金肆一陣牙痛,這變身法門之前變身雷鷹的時候? 還沒覺得怎麼樣。
可是變身焱鳥? 怎麼就會傷到自己呢。
一直過了小半天的時間,加里克這才返回林中小築。
「金? 你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結束了。」金肆說道。
「你剛才什麼情況?」
金肆指著幾株血蘭花︰「那玩意讓我進化了。」
「這玩意……真的可以進化?」加里克都想要摘一朵吃下去。
「別亂來? 我不知道人類吃了會怎麼樣,這東西可以制藥? 可以制成一些強身健體的藥,到時候給你或者你兒子吃都可以? 可是我不建議你生吞。」
這種刺激血脈基因的生命力? 金肆不認為加里克扛得住。
加里克有些失望︰「我以為我吃了這種花也能變成超人。」
「我教你一些東西,雖然無法讓你變成超人,可是變得比絕大多數人類強大還是可以做到的。」
「你?教我?教我什麼?」
「你管是什麼。」
隨後的幾天,金肆一直在教加里克一些內功心法? 還有一套海軍六式。
……
「踩水? 踩過去,怕屁啊,又淹不死人。」
金肆一腳將加里克踹入水中,加里克在慌忙之下,只來得及用月步踩了幾腳水面? 然後就沉下去了。
「f***,我要準備時間? 準備時間你懂嗎?你這頭沒教養的猴子,ffff……」
「今天我就教你嵐腳!」金肆一記尾鞭橫掃而出。
加里克嚇得連忙躲到水下規避。
正練到一半? 金肆和加里克都停了下來。
「有人來了。」這些日子下來,加里克的實力有顯著的提升? 特別是感知力。
這實話? 一輛車子從遠處駛來。
從車上下來一個人? 一個不那麼熟悉的老熟人。
哈維.拉塞爾,金肆和加里克都記得這麼一個人。
在八年前基因能量公司的太空艙墜落而引發的事故中。
哈維.拉塞爾就是作為政府的負責人。
哈維.拉塞爾本身就是秘密部門的探員。
似乎專門從事特殊生物的研究與控制。
哈維.拉塞爾下車後就面帶微笑的看著湖邊的金肆和剛從湖里爬上來的加里克。
「真羨慕你們,能夠躲在這種環境優美的地方不問世事。」哈維.拉塞爾自來熟的說道,八年前也就一面之緣,可是他一點都沒顯得生分。
「這是誰來著……好像是個條子。」
「總之就是政府的走狗。」金肆和加里克半點面子也沒給哈維.拉塞爾留。
「都是老朋友,沒必要這麼挖苦老朋友吧。」哈維.拉塞爾苦笑,他感覺到金肆和加里克不歡迎他︰「金,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能開口說話。」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何必裝作一無所知呢。」金肆不以為然的說道︰「說吧,你這次代表政府來做什麼。」
「政府覺得你很危險。」哈維.拉塞爾模了模鼻子。
「所以呢?讓我離開這個國家嗎?」
「不,不是離開,是放棄抵抗。」
金肆對克萊爾來說是無價之寶。
可是對政府來說,同樣具有著巨大得價值。
政府怎麼可能放走金肆。
「也就是說,政府是讓你來給我下最後通牒的?」
「其實政府不打算對你做什麼,只要你願意配合政府。」
「怎麼配合?」
「首先是確保你不會失控。」
「那麼,怎麼確保我不會失控?」
哈維.拉塞爾沉默了半響,說道︰「只要你願意戴上一種特殊項圈,政府可以確保你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