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蛇,謝了,不過提個小建議,能不能換個地方存放東西?」
金肆提著全都是大蛇丸口水濕漉漉的卷軸。
大蛇丸的眼神陰惻惻的盯著金肆。
他現在沒心情和金肆開玩笑。
「如果你是想說什麼威脅的話,請在恢復雙手後再說,現在的你毫無威懾力,對了,最好再按上寫輪眼,你知道的。」
「我們走。」大蛇丸淡淡的說道。
「對了,我有治好你手的辦法,你想不想知道?」
大蛇丸又一次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金肆︰「你想怎麼樣?」
「我想知道曉的情報,比如說他們在哪里。」
「你也盯上了那對眼楮嗎?」
「我對那對眼楮沒太大的興趣。」金肆點了點自己的額頭︰「我有把握自己進化。」
「那你找曉做什麼?」
「加入他們,那麼好玩的組織。」金肆聳了聳肩。
大蛇丸皺了皺眉頭,他可不認為金肆這種性格會真的加入那種明顯反社會組織。
話癆是永遠都不會反社會。
「他們在雨之國。」
「有沒有什麼具體地址,或者你給我寫一封介紹信?」
「我可以給你他們的聯絡方式。」
「在渦之國的祭壇廢墟有一些死神面具,那些死神面具封存著那些被尸鬼封印的靈魂,找到你的死神面具然後毀掉,你的雙手就能恢復,當然了,那個死神面具也封存著猿飛日斬以及一二代火影的靈魂。」
大蛇丸在露出疑惑之色,這個情報肯定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得知的。
那麼問題就來了,自己才被尸鬼封印了雙手,他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別想那麼多了,是因為我的眼楮,每一個寫輪眼進化為萬花筒都有特殊能力,而我的這顆萬花筒就是預言,你想知道自己的未來嗎?」
「呵呵……」大蛇丸可不相信︰「那你給我算一下,我的那個計劃是否成功。」
他不是懷疑寫輪眼是否有這種能力。
而是懷疑金肆會這麼輕易的暴露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能力。
「如果你幫我一個小小的忙……比如用某代火影孫女的細胞制造一個身軀,我就幫你預言。」
大蛇丸轉身就走,因為金肆又露出招牌笑容了。
「別走啊,阿蛇……愛我就別走!」金肆拉住大蛇丸︰「你不想知道你的未來嗎?比如說你有兩個孩子。」
大蛇丸的腳步頓了一下,隨即甩開金肆的手,腳步一蹬,消失在原地。
「真不給面子!下次再遇到弄死你。」金肆罵罵咧咧的離去。
不過穢土轉生弄到手,這波也不虧。
……
大雨傾盆下,木葉的墓園中。
所有人都懷揣著沉重的心情。
猿飛日斬的棺木被送入墓穴。
有人在暗暗哭泣。
對金肆來說,猿飛日斬就是個陌生人。
可是對于木葉的絕大多數人來說。
猿飛日斬都是不可缺少的那個。
他是木葉的英雄。
在悼念過後,送別的人們漸漸離去。
只有猿飛阿斯瑪和夕日紅還在墓碑前。
「阿斯瑪。」夕日紅的手輕輕的搭在阿斯瑪的背後。
「我沒事。」猿飛阿斯瑪身上已經被淋濕,臉上也分不清楚是淚水還是雨水。
「不,我是想提醒你,有個壞家伙出現在這里。」
猿飛阿斯瑪楞了一下,卻見在前方二十幾米外的樹林邊上,陰影中有個大塊頭。
猿飛阿斯瑪的臉色冷清︰「猴子,你來做什麼?」
「我感覺到濃濃的敵意。」金肆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你本可以阻止大蛇丸!」
「阿斯瑪。」夕日紅拉了拉猿飛阿斯瑪。
很顯然,猿飛日斬的死讓猿飛阿斯瑪有些石樂志。
他對所有人都抱有敵意。
這句話也不止對金肆說過。
只要稍微有點思考能力的人都不會將猿飛日斬的死怪罪在大蛇丸以外的其他人。
金肆又不是木葉的忍者,他沒義務去為木葉而奮斗。
而且大蛇丸的襲擊非常突然。
就連木葉本身都沒反應過來。
並且當時木葉各個區域都發生混亂與襲擊。
金肆當時也不是完全袖手旁觀。
「阿斯瑪,如果你不給我道歉,我就把猿飛日斬的墓給刨了。」
「你休想!」阿斯瑪立刻拿出了自己的查克拉刀,憤怒的看著金肆。
「你知道我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的。」金肆認真的看著阿斯瑪︰「而且我還要擄走紅。」
「對不起,是我失態了,我為自己的行為道歉。」
「Σ(°°;)」
別慫這麼快啊,你應該堅持一下。
我才好有借口佔紅的便宜啊。
金肆用痛心疾首的眼神看著阿斯瑪。
阿斯瑪一副我早就看穿一切的表情。
「一起喝一杯去。」
「我沒心情。」
「那就兌現吧。」
「(▔皿▔╬)」
阿斯瑪很心塞,我剛死了親爹,你都不體諒我一下嗎?
「那算了,紅,我們去喝一杯。」
「我突然覺得借酒消愁是個好主意。」
……
小酒館里——
阿斯瑪喝了很多酒。
金肆一直在勸酒,夕日紅一直在阻止。
夕日紅很清楚金肆的狼子野心。
「紅,你也喝點啊,別管阿斯瑪,讓他自己喝自己的,他現在急需要用酒精麻醉自己,不應該讓他壓抑自己的,應該讓他盡情的放縱自己。」
夕日紅對此表示贊同,唯一反對的只是和金肆一起喝酒。
這家伙從進小酒館開始,臉上就寫著不懷好意,搞不好現在就計劃著讓自己成為未亡人。
「阿斯瑪已經醉了,我要送他回去。」
「不……嗝……我沒醉。」阿斯瑪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不,你醉了。」
「我沒……」
夕日紅抓著阿斯瑪的後頸,用力一扭,阿斯瑪被強行喝醉。
「等等!!」金肆突然大聲喝止了正要離去的夕日紅。
「你要干什麼?」夕日紅皺眉看著金肆。
「把酒錢結一下。」
「(╬▔皿▔)」夕日紅表示,我差點以為你要強搶民女了。
「你不是說請客嗎?」
「這家酒館老板我不熟……」
夕日紅走了,卡卡西後腳就來了。
卡卡西看著金肆的眼神非常不善。
「你早就知道大蛇丸的木葉崩潰計劃!?」
金肆之前一直把木葉崩潰計劃掛在嘴邊。
可是卡卡西一直都沒重視。
如今回想起來,金肆要麼就是大蛇丸的同伙。
不過更大的可能性是他早就洞悉了大蛇丸的計劃。
卡卡西有些責怪金肆。
雖然他知道金肆沒有做錯什麼。
「知道。」
「你本可以阻止這場災難。」
「我和三代不熟,如果寧次不是木葉的忍者,說不定我就和大蛇丸合作了。」
卡卡西更惱火,凝視著金肆。
「我勸你別動手,不然我會用千年殺結束戰斗。」
「我沒說要動手。」卡卡西的語氣軟了。
「不,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正在躍躍欲試。」
「不,我沒有。」
「不,你有。」
「……」
「不坐下來喝一杯嗎?」
「我不喝酒。」
「酒是最好的消愁良藥。」
「呵呵……」卡卡西轉身就走。
「你知道十二年前,那個控制九尾,襲擊木葉,同時害死四代以及鳴人母親的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