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組建什麼派系了,太麻煩,而且我對大將職位也沒有興趣,事務太繁瑣了,而且晉升大將後不能隨便出動的。」
盧卡爾將內心的想法說出。
「果然,你一直都沒有變。」
西澤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對自己的這位直屬長官的性格他太了解了,這些想法早有透露給他。
「既然你這邊決定了,那後續過來接觸的人,我就簡單接觸一下吧,就算是不跟他們合作,也不能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盧卡爾,這些還是要做的,要知道就算是卡普中將,他只要在海軍體系中,都完全避不開這些事情。」
听完給的建議,盧卡爾點了下頭,他知道西澤說的沒錯,就連卡普在海軍中的地位他都沒能避過,更何況還是個準將的他了。
「那就按照你說的來吧,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呵呵,誰叫我是你的副手呢。」
西澤攤了下手,作為這支軍艦上第二核心人物,他已經掛上了盧卡爾副手的標簽,核心人物做不了這些事情,那只能由他來了。
「船長,你這邊不打算成為大將嗎?我听聞海軍中最強戰力才能升為大將,以船長你的實力,肯定能達到的,干嘛不爭取一下。」
看到兩人商量的事情確定以後,巴雷特插嘴道,問出了他的心中疑問。
對他來說,追求就是成為最強之人,而海軍中名義上的最強就是大將軍餃,沒有實力,就算功勛再高,也不可能晉升上去。
「哈哈哈,你這小子,別老想著大將的事情。」
盧卡爾大笑著拍了拍巴雷特的肩膀。
這方面他沒有跟巴雷特細講過,對于他的疑惑,能夠理解,盧卡爾知道不僅是他,就是自己軍艦上的所有海軍士兵,都想著自己以後成為大將的那幕場景,他們對于自己的實力方面,是完全的信任,但他們都不了解自己真實的想法。
抓著巴雷特,走到甲板圍欄上,指著面前一望無垠的大海道。
「這片大海上強者無數,世界上難道就只有海軍大將才能成為最強嗎?不會的,新世界的那幾個傳說級的海賊,連海軍大將這麼多年都沒有拿下他們。」
「巴雷特,能否成為大將,跟你是不是能夠最強沒有關系,你知道卡普中將嗎?我听聞澤法老師說過卡普中將的實力不比任何一位大將弱,甚至更強,這說明了什麼,強的是人,而不是所謂的大將職位。」
「大將不僅是需要最強的武力,還需要對管理,領袖等能力,不只是純粹的力量就行了,這樣才能率領好海軍,你看看戰國大將、澤法大將哪個只會使用武力了。」
「巴雷特,你看看我們倆,除了一身肌肉,還有什麼能力夠有資格匹配大將職位上的。」
巴雷特一臉沉思,在盧卡爾的舉例下,發現說的的確有些道理,他好像除了一身戰斗力之外啥都不會,而船長到現在都沒有管理過自己的軍艦,全部都是讓西澤少校管理的,慢慢搖了下頭。
「是吧,以我看啊,西澤都比咱們更適合大將職位,只是可惜了他實力上還差不少。」
盧卡爾看到巴雷特的回應,滿意的點了下頭。
「所以說,咱們專心往增強戰斗力的方向走吧,我老家有句話,術業有專攻,既然咱們在戰斗力上有天賦,就一直往這個方向繼續前進,遲早在實力方面,我們都能成為世界最強者的。」
給巴雷特打著雞血,說著說著連自己的興奮起來了。
「好家伙,這兩人真的是要往純莽夫的方向上一路狂奔了。」
而在旁邊的西澤,听著盧卡爾的歪理,又掃了眼巴雷特激動的神情,他的眼神有些異樣。
他感到自己在這艘莽夫主導的軍艦上,有些格格不入,一直以理智的他,仿佛看到自己在以後給兩人不停擦的景象。
不行,這麼下去,這兩個家伙肯定不會改變的,這以後得累死我算了,下次我得找找機會,需要找個合適的人來分擔下我的壓力。
做出決定,西澤不打算繼續留在甲板上,再听下去,他怕自己都被帶歪了,打算回去查找下本部這邊的資料,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把對方拉過來。
在這之後,回本部的路上,盧卡爾跟巴雷特兩人,不知不覺把訓練的強度再次提升了。
「唉……」
盧卡爾從訓練室里走出,看了眼右手食指,無奈的嘆了口氣。
自己從礦島離開後都過了兩天了,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尤其是食指上的,到目前為止還是一根黑漆漆充滿裂縫的指骨。
在海上,他的大地之力沒法從地面上抽取出來,那原本驚人的恢復力就斷了,身上的傷勢還好一些,經過包扎,自身強大的身體素質讓他的恢復速度並不慢。
但是食指上那恐怖的副作用,但現在一點起色都沒有,別說細胞,食指上連一點肉都被燒干淨了,要是沒有大地之力進行恢復的話,這根手指是真的廢了,至少本部的海軍是沒有辦法治療這種傷勢的。
好在,這種後續問題不會再發生,按照這個航行速度,明日就能夠抵達本部了,盧卡爾身上的傷勢就能夠完全恢復好。
走回自己船長辦公室,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從面前茶幾底下抽出一個箱子,拿出幾個酒放在茶幾上。
咕嚕咕嚕——
「嗝,舒服。」
盧卡爾灌下一瓶來自赫拉島上的啤酒,打了一個飽嗝,滿足的仰躺在沙發上。
這麼多年,也只有酒這個唯一的愛好,在完成訓練任務後,再喝一瓶酒,是他最舒服的狀態。
唯一可惜的是,絕大多數時候是他一人獨飲,巴雷特不怎麼好酒,反而喜歡雪茄這玩意,而西澤更是不喜歡喝酒,最近跟澤法學習愛上了喝茶。
時不時拿起一瓶酒抿一口,盧卡爾回想著之前戰斗的一切場景,他喜歡在一場大戰之後進行思考復盤一下,可能他的大腦只會對戰斗有關的事情才會轉動起來。
腦海中一直閃動著波魯薩利諾在他身邊不斷高速穿梭的場景,回想著自己的全部能力,似乎除了用同歸于盡的方法外,其他的手段完全沒有用。
薩卡斯基那邊倒還好,他跟自己一樣,都是硬踫硬的那種類型,不會有那種明顯有克制的感覺。
但是對波魯薩利諾這種高速度的戰斗方式,想了半天都沒有好的處理方式,似乎只有硬抗這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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