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路南想了想接著說道︰「那你準備一下,等會我們就出發去劉家村。」
劉詩詩眼中有些驚疑︰「你確定能夠干過邪祟,別到時候我們栽在里頭。」
「放心吧,如果真的只是比你老媽強一點的話,我隨便殺。」
路南很自信,這是強大的實力帶來的。
「那行。」
劉詩詩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路南都不怕,她一個身帶邪祟的人有什麼好怕的。
接下來再商議了一些細節之後,二人就各自去準備去了。
不過也沒什麼好準備的。
因為去那邊肯定是要過夜的原因,路南就讓劉詩詩去準備一些食物帶過去。
他自己則是去準備武器。
盡管路南覺得自己赤手空拳也照樣能干掉對方。
但小心使得萬年船,再者說,有一把武器傍身,安全系數也高一點。
可惜的是,逛了下來,都沒有找到想要的武器。
就找到兩把小臂長的水果刀。
有總比沒有好,路南還是帶上了。
下午三點,二人重新集合。
劉詩詩背著一個雙肩包,鼓囊囊的,看樣子里面東西不少。
「包我來背吧。」
路南一開口,劉詩詩就自然的把雙肩包遞給了路南。
然後踏上了前往劉家村的步伐。
二人已經商議過了,過去之後,先休息到晚上,然後再去找那一只邪祟。
前往劉家村的山路很不好走,連摩托車都過不了,不然的話路南也不會選擇走路。
花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才到達目的地。
劉家村在山里並不算大,幾十戶人家的樣子,都是以前為了分地分出來的,現在老的干不動,年輕的在城里。
生活條件好了,地就沒那麼重要了,也就沒有人願意留在劉家村。
進入到劉詩詩家老宅,接下來的時間二人整頓了一番,吃了個飯。
天色也漸漸的暗淡下來。
路南並沒有著急,按照規律,邪祟雖然是夜間出行,但也不會天剛剛黑就出來,還是要等一段時間的。
最好就是等到十二點左右。
等待的時間是無聊的,還好有手機的存在。
刷刷視頻,打打游戲,時間就在悄然流逝。
就在二人沉浸在手機中時,猛然傳來的打斗聲把二人驚醒。
二人對視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有情況!
「要去看看嗎?」劉詩詩詢問路南,等路南拿主意。
「走吧,本來就是來找麻煩的,現在既然麻煩出來了,我們縮在後面算怎麼回事?」
路南一把拿上身旁的水果刀,朝著傳來戰斗聲的方向趕去。
水果刀雖然不是血器,但只要附加上路南的氣血,那對邪祟自然也是有傷害的。
劉詩詩也拿起一把水果刀,她雖然沒有血氣,但附加上陰氣也是一樣的效果。
這一點路南已經和她講過。
出門後,二人步伐輕健,沒有漏出太大的聲響。
很快就來到了傳出打斗聲位置。
二人躲在一個牆角看過去,也看到了此時的戰斗場景。
不仔細看的話,就會以為是兩個人在戰斗,但仔細看就能看出來,其中一位是邪祟。
烏黑的皮膚,無神的雙眼,以及渾身冰寒的氣息,都證明這是一只邪祟。
路南感受了一下邪祟散發出來的氣息,確定了這一只邪祟只是一品境界。
不過對面那個人是怎麼回事?
哪里來的?
路南並沒有太過驚訝,在知道這個世界有妖,有邪祟之後,有武者那就沒什麼好稀奇的。
只不過路南對于現實世界的武者很好奇。
此時可以看見,那人在和邪祟的戰斗過程中,都已躲避為主,並沒有主動出手。
這人的身法很好,每次都能完美的躲避邪祟的攻擊,讓邪祟的攻擊落空。
「砰!」
邪祟一拳砸在門板上,門板炸裂出一個小坑,但他的攻擊還是被躲過去了。
那人就是不斷的往建築旁邊靠,邪祟攻擊打過來就躲。
一點和邪祟正面硬鋼的意思都沒有。
路南看得有些奇怪,身法這麼好,為什麼一直躲?
直接出手,幾招之內這邪祟就要當場暴斃。
隨著戰斗持續的越來越久,雙方明顯都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邪祟變的更加急躁,攻擊速度和力量都不斷上升,打出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那人就如同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孤舟,很脆弱,隨時可能被狂風暴雨摧毀,卻一直屹立不倒。
只不過這人的氣息也明顯粗大了起來,看樣子是體力有些跟不上。
面前這一棟老舊的房子已經被邪祟瘋狂出手打的坑坑窪窪。
牆壁上,門板上,都是拳印。
老房子都是黏土切的牆,加上過去這麼多年,早就不是那麼堅固。
「路南,你說他們兩個誰會贏?」劉詩詩在一旁小聲的說道。
「這個不好說,兩個都沒有使用全力,接著看下去吧。」路南搖搖頭,沒有評價。
「但我看這人被邪祟壓著打,好像要不行了吧?」劉詩詩有些疑惑,起碼她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的,雖然從現在看是這人陷入下風,但兩個都沒有使用最為重要的力量。」
「武者有氣血,邪祟有寒氣,只有正面對抗才能看出來誰能贏。」
「你別看這人現在是被壓著打,但你看他有被打中嗎?都是邪祟在白費力氣,只要給這人找到機會,可能一擊就把邪祟解決掉。」
路南一番解釋後,劉詩詩也把目光重新投放到戰斗場面上,發現的確是和路南說的一樣。
雙方都沒有使用全力。
「我們不上去幫忙嗎?」劉詩詩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先看看再說,這人要是不行了我們再上去。」路南沒有上去幫忙的想法。
幫了這戰利品怎麼分?
直接搶的話就得罪了自己在現實遇到的第一個武者。
他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對方,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去得罪對方,有些得不償失。
但等等這人要是打不過邪祟,那他再上去幫忙,戰利品他拿了對方也就沒什麼好說的。
怎麼?救了你一命還想要東西?
要不我再放一只邪祟和你玩玩?
劉詩詩聞言也沒有再說話,其實她還是很關心這一只邪祟的歸屬的。
她可沒有忘記自己身上的問題,已經這一次過來的目的。
但路南都說了,她也不好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