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信。
阡陌對你有種特別的情感，這種情感我能感覺得到。也許不是愛，不過，他是不會舍得讓你離開的。
再說，就你那身段，我一個女的都覺得完美，別說陸阡陌一個男人了。
曉紅，可你還是姑娘身子，就讓他這麼睡了，沒名沒分的，你不覺得吃虧？」
「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人之常情。
再說，我也愛他，跟著他還能掙到大錢。
陸阡陌長得還好，又不是七老八十，比我那些戲校同學去給老頭子當二女乃強多了，我有什麼吃虧。
葉婉，你記住，無論陸阡陌怎麼愛你，你一個人是攏不住他的。
要想讓他留在你身邊，不再有其他心思，我和你站在一起，很必要。
你放心，我不會跟你爭名分。也不會無緣無故向陸阡陌要錢，我只拿我該拿的就行了。」
「好了，不說他了，越說心越煩。明天世紀人家認籌，你覺得效果會怎樣。」
「我就不喜歡你這樣，一說不過我，就開始打岔。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就不說了。
認籌的事，咱們都研究一個星期了，也沒什麼可說的。
我判斷認籌客戶不會低于八百，加上第一次認籌的一千二，要是開盤價格不離譜的話，這兩千交了認籌款的客戶，當日去化一千套房子，不成問題。」
「要是開盤銷售一千套房子，至少能回款一個億。住房和商超的資金周轉，就不成問題了。」
「所以說，工作的事都不算事。
有陸阡陌運籌帷幄，有陸副總、李副總為他跑前跑後，有你我為他拼命，項目不會出問題的。
對了，二次認籌雖然取消了你和客戶合影的環節，不過，還是有很多認籌客戶要見見你真人。
到時候，你可不能躲著。
就算不合影，也沖人笑一笑，讓人家心里暖和暖和。」
「這個我知道，明天我穿工裝，幫你一起賣房子。」
「這還差不多，我就說，咱們兩個人在一起，沒有做不成的事。
工作的事，你大可以放在肚子里。你應該多想想陸阡陌，怎麼讓他乖乖留在你身邊。
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哪天我和陸阡陌上了床，你可別怪我。」
「曉紅，就算你有這個心思，哪有你這樣，當著我面，就這麼說的。」葉婉有些不悅道。
「我當著你面說，是覺得咱們處的還不錯，不想背後害你。
我要是什麼都不跟你說，我怕你接受不了，尋死尋活了。你再一氣之下，離開了陸阡陌，莫羽西就有可乘之機了。
那種女人要是跟了陸阡陌，第一個就得把我趕走。這份工作我很喜歡，世紀地產我也很喜歡，我不想離開這里。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得忙一天，我要睡了。」
說著，孫曉紅從水中站起身，拿著浴巾將凹凸有致的身子裹了起來，離開了浴池。
不知為什麼，當葉婉決定要跟陸阡陌住到一起後，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開始擔心起，會不會因為自己不夠好，陸阡陌離開了自己。這種情緒，隨著莫羽西對陸阡陌愛慕加深，而愈發強烈起來。
葉婉將頭埋進了水里，直到喘不上氣的時候，才從水中鑽了出來，不停地喘著粗氣。
平復了一下心跳之後，葉婉和孫曉紅一樣，裹好浴巾，離開了浴室。
……
1999年的農歷小年，天海下起了大雪。
即便路上行走艱難，不過世紀地產銷售中心門外，卻沒有因為天降大雪而變得冷清。
二十輛暖風大巴依次停靠在世紀地產門前，領到認籌號碼的客戶按照號碼坐進大巴內等候。
二十輛大巴暖風全部打開，車載電視也放起了電視台正熱播的《還珠格格》。孫曉紅又讓售樓員買了礦泉水、面包分發給每一個到來的客戶。
與上一回有些忙亂相比，這一次的認籌售樓中心更加的游刃有余。
因為提前考慮到天氣因素，在整個銷售大廳都鋪上的防滑地毯。為了加快進度，原定每次兩名客戶進到銷售大廳，改為了每次四名。
到了晚上七點，世紀人家第二次認籌順利完成。
見最後一輛大巴將認籌客戶送走，孫曉紅和葉婉兩人癱坐到貴賓室的沙發上，半天不願站起來。
「葉婉，我這一天太忙了，也沒留意。你覺得今天能有多少交認籌款的？」半晌，孫曉紅問道。
「今天領認籌號的有一千三百多客戶，交認籌款的能有一多半，昨天你預估的八百個認籌客戶，應該沒問題。」
「有你這句話，我心里就敞亮了。我也歇夠了，到財務對賬去了。」
「那我到阡陌辦公室等你，對好賬就過來。」
「行，我一會兒就過去。」孫曉紅道。
……
世紀地產，陸阡陌辦公室。
孫曉紅將財務數據遞給陸阡陌，說道︰
「陸總，財務一共收上來認籌款425萬，我這邊登記的認籌客戶850名，一戶一款，正好不差。」
「曉紅，辛苦你了。
這一次加上第一次認籌，兩次認籌客戶超過了2000名。按這個比例，開盤至少能去花掉800套房源。」陸阡陌看著報表，激動地說道。
「正常來說是這樣，不過，要是開盤房價定的太高，就不一定了。
還有一個情況我要跟你說一下，世紀人家周邊幾個樓盤，因為咱們要做便民商超，都把房價上調了200元。」孫曉紅道。
「上調之後，銷售情況怎麼樣？」
「都不理想，不少本來有購買意願的客戶，也都開始觀望了。」孫曉紅道。
「葉婉，這方面你做過調研嗎？」陸阡陌問道。
「我在房產中心要到了這個月周邊樓盤成交價格和套數。
正像小紅說的那樣，價格上調之後，周邊幾個樓盤銷售情況都不太樂觀。
有的項目，一個月賣了不到十套房子。」葉婉說道。
「按你們兩個這麼說，世紀人家想賣上高價確實有些困難了。」
「這個區域交通便利，我們商超要是建好了，配套就很完善了。
不過，這個區域最大問題是學區不太理想。
世紀人家地塊本來離市重點小學實驗小學近，學區卻是偏遠的同濟小學。
既然是剛需房，自然對學區要求高些。
如果能把世紀人家的學區調成實驗小學，那一平多賣二三百塊錢，就不成問題了。」葉婉說道。
「學區問題在我拿這塊地的時候，就考慮到了，也向市政府爭取過。
只是調整學區涉及多方利益，牽一發而動全身，沒有一個領導能拍板的。
這條路，估計走不通。」陸阡陌道。
「陸總，其實不一定要調整學區。
現在天海正進行學校整合，如果把同濟小學並入實驗小學，成為實驗小學分校，這個問題不就解決了嗎？」孫曉紅說道。
「曉紅，真有你的，這主意都能想出來。春節之後，我就著手辦這件事。爭取四月份開盤的時候，把這件事解決。」陸阡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