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們過去看看她是誰。」
「那不是花妃娘娘嗎?」
「怎麼又是她呀?」
「除了她,也沒有人敢這樣吧,都這樣了,皇上也不生氣,花妃娘娘果然是皇上的真愛!」
書房里的姬流翎听著這些話,陷入了沉默。然後深呼一口氣坐起了身子,朝外面走了出去。
安德昭連忙跟了上去,「皇上,您要去做什麼?」
「朕要去如廁。」姬流翎冷冷的盯了他一眼,好像都是他的錯一樣。
安德昭無辜的模了模鼻子,不敢說話。
姬流翎走了出去,眯起眼楮,視線打量著外面,並沒有找到容紫衣的人在哪里。
他眉頭深皺。
安德昭︰「皇上,您在找什麼?」
「什麼朕在找什麼,朕在找什麼了嗎?」姬流翎回頭又瞪了他一眼。
「是是是。」安德昭連忙不敢多說話。
姬流翎心中瞬間升騰起一股無名火來,這該死的女人,來找他,結果就這點誠意,人還沒有見到就這麼輕易的走了?果然這個狗女人說話一點都不說話,一點也不講信用。
見帝王四處亂看,安德昭還以為他貴人多忘事,忙起來,連茅房在哪兒都忘了,便冒著挨罵甚至是砍刀的風險,上前給他指路,「皇上,茅廁在那邊呢。」
姬流翎……
他剛想發火,卻看到一個腦袋從一旁的假山探了出來。
容紫衣從一旁溜了出來。
「你在這里干什麼?」姬流翎負手而立,義正言辭,冷冷的質問。
「皇上,臣妾已經來了許久了,臣妾過來給您做了一些親手蒸的螃蟹。」容紫衣道。
姬流翎低頭看著她手中精致的食盒。
她怎知道他喜歡吃螃蟹?不錯,看來是用了心的。
然而,他依舊板著臉,「是嗎?那你剛才去了哪里?」
「臣妾剛才看到那邊有一只可愛的小兔子,便就去追,結果沒追著。」容紫衣失落道。
姬流翎的眼神直接冰冷了下來,一點誠意都沒有,簡直一點誠意都沒有!說是過來給他送螃蟹,討好他,結果呢,轉頭去追兔子去了。
姬流翎很是不滿的瞪著她,半晌都沒有說話。
「皇上……」容紫衣眨了眨眼,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
姬流翎盯了女人半晌,最終,抬腳轉身回到了房間里。
「滾過來吧。」
安德昭︰?
皇上不是想要去如廁的嗎?
這怎麼還沒去,便要回去了?難道剛才憋了太久,就憋回去了?那怎麼行,那樣會對身體不好的。
他猶豫著想要上前要不要提醒,最終,看著帝王的臉色還是沒有敢說出口。
罷了罷了。
等皇上待會兒來了便意再說吧。
反正皇上這麼大的人了,總不能拉在褲子里吧?
容紫衣跟著男人,邁著小碎步走進了房間里。
笑著說,「皇上,您剛才怎麼出來了呀?臣妾叫了好久,您都沒有出來,臣妾還以為您生氣不理臣妾呢,臣妾就知道,皇上怎麼會是那麼小氣的人呢……」
「呵。」姬流翎冷笑了一聲,「朕想去哪里便去哪里,與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