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房間里響起了容夫人故作鎮定的聲音,「你又來做什麼?」
「你說我來做什麼,自然是找你有事情。」女人冷笑一聲。
「你要做什麼?要是我不答應呢。」
「你不答應便不答應,又與我何干?但是你可要想好了。」
「我……」
半晌,傳來容夫人妥協的聲音。
「你先說是什麼事情,我看看我能不能幫得上忙。」
「呵呵。」房間里傳來女人冷笑的聲音。
這聲音很冷,冷得讓人從心底發出顫意,令人頭皮發麻。
……
容紫衣知道姬流翎這男人狗,但是沒想到他能這麼狗,那天晚上,他說不給她肉吃,她就覺得就只是那個晚上。
後來發現她真是太天真了,他不僅那個晚上讓她沒有肉吃,第二天早上,中午,晚上,第三天第四天,依舊是這樣。
人活著總要吃肉,如果不吃的話那也有,但不會是她或者是白刺蝟,所以,她就坐不住了。
御書房里。
姬流翎剛剛下了早朝,就听見安德昭過來稟報,「皇上,花妃娘娘已經在這里等了您大半天了,人如今就在偏殿里。」
「是嗎?」男人掀了掀眼皮,眼中閃過一絲冷芒,卻沒有意外。
他似乎早就猜到會有這一刻發生,一點也不意外。
「是啊……」安德昭愣了愣,他怎麼覺得皇上的語氣陰陽怪氣的呢,是他的錯覺嗎?
「哦。」
姬流翎哦了一聲,便低頭繼續批閱著折子。
沒有了下文。
「啊?」這下安德昭疑惑了,這又是個什麼意思呀?怎麼一到關于花妃娘娘的事情上,皇上的做法就總是那麼的令人琢磨不透呢?
安德昭一陣汗顏,他服侍了皇上這麼多年,可是就只有在花妃娘娘跟皇上接觸的時候,他琢磨不透皇上的想法。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嗎?
在安德昭想這些的時候,姬流翎已經又繼續開始了批閱奏章,儼然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皇帝。
安德昭看著這一幕,好像一切都很正常,但是這根本不正常啊,他如何看著皇上,就明顯的不對勁呢?
他想說什麼,但是又不敢說。
帝王驀地冷冷的抬頭看向他,「你很閑嗎?閑就滾出去玩,不要在這里打擾朕。」
「奴才……是是。」安德昭嚇得連忙退到一旁,不敢在帝王的面前晃悠。
「皇上……安公公。」
外面傳來女子呼喊的聲音。
安德昭頓時心中一驚。
姬流翎則是一頭黑線,這個女人簡直太不知禮儀了。
她一個有頭有臉的宮妃,居然如此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安德昭動了動唇,看著帝王的臉色,想說什麼卻不敢。
也不敢動。
容紫衣叫喊聲很快便就吸引來一群宮女太監們的注意。
一眾宮人驚奇道,「哇!這個人是誰呀?她好牛批啊,敢在皇上的面前大呼小叫!」
「不知道皇上在御書房處理事情的時候,不許人打擾嗎?她還敢這麼大聲的喊,不要命了吧?」
這也就算了,此人還左一句皇上,右一句安公公,就好像皇上跟安公公倆在房間里有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