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拍賣會在即

作者︰涼涼彩色紙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朋友,你的反應很奇怪」

白錦將手搭在外表是男修,內在其實是傀壘殿師妹的禹莉肩膀上,滿臉笑容開口解釋︰「這不是很正常一件事,剛剛看到廁所有一華服公子哥」

「我就想和你交一個朋友而已,用得著叫的像殺豬一樣嗎?」

白錦非但沒有認識錯誤的意思,甚至開始惡人先告狀,並且給傀壘殿傻姑娘灌輸一些奇怪的冷知識。

男生上廁所,瞄一眼隔壁坑位,其實是一件非常合理的事情。

這是一種攀比心理,白錦一見到禹莉就說看他衣著富貴,必人中龍鳳,所以生出結交心態,就以男人的方式和禹莉打了一個招呼而已。

當然,這都是白錦在胡扯,純缺心眼欺負禹莉沒有當過男人。

禹莉也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對勁,因為她已經稍微習慣在外人面前,自己現在容貌是一名男修的事實。

一開始遇到認知錯亂的時候,她心態是崩潰和炸裂的。

但從而從師門得知,合歡宗認知錯亂是有持續時間的,她心態就平和了。

在持續時間里,她就頂著師兄的容貌行事就行,注意不要暴露,免得被其他修士發現他們傀壘殿,又被那混蛋合歡宗的賤人欺負了

三大魔門優劣各有不同,論能打必然屬于合歡宗,萬花谷勢力極廣,在任何大城市都有它的分店。

傀壘殿則不然,一直比較平庸,人稱修真界二世祖,都靠著祖先蔭庇,近些年來並沒有拿得出手的煉魂師,也沒有杰出的佳作。

傀壘殿修士極其好面,還死 ,合歡宗見膠佬一次就調戲他們一次。

就如現在白錦欺負禹莉般。

不過傀壘殿對合歡宗不離不棄,整日想抓合歡的弟子練魂器和魂寶。

「放心,我還能騙你不成,如果你那麼介懷的話來來來,你過來,我也給你表演一個大水沖龍王廟。」

白錦給禹莉灌輸了一套歪理,就繼續往死里欺負傀壘殿的小師妹。

欺負傀壘殿是合歡宗傳統藝能,白錦不清楚其中原因,但好像是傀壘殿當初不講武德背後捅合歡宗一刀。

導致上上一任宗主殞命,結果被心眼不大的合歡宗針對了一千多年,到現在還是見一次就欺辱一次。

「不要」

看著星絡仙門的修士白錦,牽起自己手往茅廁位里面走去,禹莉是又急又羞的連忙掙月兌白錦的手掌︰「我信了,信了還不行嗎?」

「不行,你覺得是吃虧在眼前,我現在就讓你飽一飽眼福。」

禹莉內心惴惴不安,修真界一直傳聞星絡仙門的修士,會將魔修的頭,踩進糞坑里問起是否汝食佳乎,很恐怖。

現在,星絡仙門的修士、茅廁,和魔修三大要素都齊全,如何讓禹莉不怕。

「啊啊啊」

餡為女性,皮為男性的禹莉,被白錦整蠱到慌不擇路的逃跑,極其狼狽。

還將準備進入茅廁的金鱗,撞到身型向後倒去,踫到靈藥商鋪內的貨架。

「叮 叮 丁丁框」

司理目瞪口呆看著貨架,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倒塌,剛整理好的貨物,全部再度摔倒在潔白大理石地面上。

玉瓶與地面踫撞,發出清脆響聲。

同樣摔倒在地的禹莉,看著面前全部都注視著自己的星絡仙門修士,和摔倒在地上全身繃帶纏繞的生物。

禹莉陷入了呆滯,星絡仙門學生臉上都露出驚嘆表情,嚴執事臉黑如墨。

祝扶看著禹莉,開口吐槽起他的毛頭毛腦道︰「茅廁里有妖魔嗎?那麼急。」

「店鋪內損失,我們會賠償。」嚴執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腦袋。

「你我」

禹莉急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被星絡仙門包圍著,讓她急氣攻心,一口甘甜涌上到喉頭里︰「咳咳咳」

金鱗若無其事從地上起身,拍去身上灰塵大步流星走向茅廁,道︰「店鋪損失由我賠償,麻煩司理先生您統計下。」

「哪的話,真的用不著,玉瓶質地極其堅固不易損壞,有保持藥效作用就是需要重新整理下。」司理連忙擺手,推月兌嚴執事和金鱗提出的賠償一事。

「白兄,我把人撞吐血了」

金鱗進入到茅廁,一把扯住在綁褲頭衿帶白錦,快步往外面跑去,求助隊里唯一醫生救治病患。

「急什麼,人又咦?」

白錦被人拽住褲腰帶,滿臉無語跟著金鱗往外走去,入眼就看到,跪在地上口吐鮮血的傀壘殿小師妹。

頓時,臉上表情都變了,變得像醫生般聖潔與端莊︰「朋友你有大病!」

………………

…………

流連客棧的夜里。

「多謝白兄的出手相助,想不到凡塵俗世公子哥,身子骨那麼虛弱」金鱗提著一壺黃酒,敲開白錦的房門,開口向癱在躺椅上白錦感謝道。

禹莉第三回落到白錦手里,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口吐著鮮血,作為醫師,白錦筆走龍蛇開藥單,準備難喝怎麼來。

在鑒寶閣里撿齊藥材,配了一副苦口良藥給禹莉補補身子。

藥到病除,禹莉能跑能跳,甚至還能一個大跳跑出星絡仙門的包圍圈。

「舉手之勞,沒什麼事。」

看到金鱗提著一壺酒進來,白錦頗感奇怪道︰「金兄你還喝酒的嗎?之前怎麼沒有看過的?」

白錦、金鱗、衛本良三,不止一次約過在山門前靈池邊燒烤,也喝過酒,不過金鱗一直都以不善酒力而拒絕。

就連祝扶也來喝過,就乖寶寶的雨雪晴不敢半夜偷偷跑出柔相峰,否則體重估計能長幾斤。

「粗糧釀酒,和靈果酒不一樣」金鱗開口道︰「我不善酒力,喝不得那種。」

金鱗不喜喝酒,但今日白兄那麼賣力補救自己撞到差點斷氣的傷患。

不好酒好肉招待著,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不識抬舉了。

靈果酒喝不得,酒力稍差的粗糧釀制的黃酒,金鱗覺得自己是沒問題的。

「好奇金兄喝醉酒會發酒瘋嗎?」

看著金鱗從儲物戒指里,不停地掏出油紙袋包裹肉食,和一壺壺黃酒,白錦擺擺手示意差不多行了。

就兩個哪里喝的那麼多,又不是什麼老酒鬼。

「不會」

金鱗沉默片刻才道︰「但我會口無遮攔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想試著做。」

「例如?」

「白兄,後天有什麼東西想在拍賣會上志在必得嗎?」

金鱗沒有回答白錦的疑惑,哪怕作為同生共死過的友人,他還是覺得,雙方之間應該保留一點隱私空間。

被師父打到浮腫,給馬蜂窩一拳什麼的並不值得炫耀。

「大概就買只肥狐狸送師父吧?沒有看到什麼有性價比的東西」

別人參加拍賣會都是為了寶貝,白錦恰巧和別人反著來,他就喜歡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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