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妹妹可以賣了。」
白小凡「認真」的提著建議。
薛世博用無力的眼神看著他,心想眼神能殺人多好。
不,這也沒用,因為他能猜到自己現在肯定是一副死魚眼。
真是累死了啊!
趁早把自己兒子養大,然後把他推上皇位,這樣他就清淨了。
不對,也不一定得是自己兒子繼位啊。
將帝國改組成二元制,或者直接改成君主立憲不就好了!
這個想法不錯!
「你覺得,斗靈采用君主立憲好,還是二元制好?」薛世博問。
「啊?」白小凡一怔,「怎麼突然問這個?而且這個問題你問我不好吧?我們不干涉他國內政的!」
「我這每天007,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猝死,兒子又還這麼小。」薛世博苦惱的訴說著。?白小凡敏銳的捕捉到了奇怪的點。
「你有兒子了?」白小凡擠著眼楮問道。
「有啊,怎麼了?」薛世博被他問得一頭霧水。
「皇妃是誰?」白小凡的八卦之心頓時被點燃,追問著。
薛世博奇怪的看著白小凡,「是一個世家的女子,怎麼了?」
「哦。」白小凡頓時失了興趣,「是聯姻嗎?」
「是啊,不過我倆湊活著過,挺好的。」薛世博滿不在乎的樣子。
大多數的皇家尚且如此,更何況是積貧積弱的斗靈呢。
雖然是皇帝,但很多時候也身不由己。
白小凡正哀嘆間,卻見薛世博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他頗為無奈的開口,「你知道,我是喜歡朵朵的,我當初極力追求朵朵。可惜,她喜歡的是你。」
「……」白小凡沉默了半晌,才訥訥的道,「抱歉。」
「害,你這說的都是啥啊?不是你告訴我要追求戀愛自由的嗎?」薛世博道。
「可是你自己最後不還是選擇了聯姻。」白小凡低聲嘀咕道。
「啊?」
「沒什麼。于朵朵還好嗎?」白小凡岔開話題。
「她很好,現在和于老一起在皇家研究院。」薛世博說話的時候不由看了看身邊的于國強。
于國強和白小凡鬧矛盾的事,他也知道。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兩人的嫌隙應該解開了。
但如今的白小凡和于國強,卻也沒有找回交情的必要了。
白小凡不再多問了,沉默著不說話。
「我認真的,你覺得哪種體制好?」薛世博很快打破了沉默,回到了剛剛的話題。
「干嗎一定要保留君主?共和不好嗎?」白小凡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薛世博微微皺眉,「你是說像聯邦那樣?」
「不是,聯邦那傻缺議會體制,政客們只會扯皮。我是說共和,我和你講過的,記得嗎?」白小凡提醒道。
「哦!我想起來,確實不錯!」
「陛下,不可!」梅宗臣連忙制止了薛世博的想法。
「怎麼不可?」薛世博不解。
白小凡嘆了一口氣,解釋道,「戰爭在即,更換領導人是不行的。而且斗靈正在改革階段,權力一變更,可能一朝回到解放前。」
薛世博的眼神暗淡了下來,「我知道了,是我魯莽了。」
谷「就這麼不想當皇帝?」白小凡問。
「倒也不是。」薛世博這麼說道。
但從他的表情來看,卻不是這麼回事。
薛世博確實有些厭倦了,不過帝國正在發展之中,他自然不能過分表露出厭倦之意。
尤其是知道了權力更迭的副效果之後,他只能按捺下心中的想法。
「相信我,這一天不會太遠的。」白小凡意味深長的笑道。
「啊。」薛世博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白小凡四人離開了大殿,薛世博緊接著會見了戴雲兒和唐舞麟。
也是在此時,薛世博見到了唐舞桐。
這讓他對白小凡的話多了幾分確信。
薛世博也在心里默默的思考著,有著如此強大力量的白小凡,也許不久就會實現全球的統一了。
而且,這一系列事件的發生,也讓他嗅到了一些不尋常的氣味。
也許,這天,確實要變了。
白小凡離開皇宮後,斗靈的大臣們便開始安排使團的交流事宜。
帝天等人自然是進入相關的部門進行學習,但白小凡特地叮囑過只能借鑒,不能照搬,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而白小凡和古月娜走在天斗城的大街上,在某斗靈大臣的帶領下,逛著街。
斗靈方面倒是不擔心兩人的安全,畢竟整個斗靈都沒人能傷到他們。
這大臣長得圓滾滾的,面色白淨,處事圓滑,是斗靈外交大臣之一。
「我上次在天斗城的時候,這里可沒這麼熱鬧。」白小凡對著古月娜講起了自己的感受。
「哦?」古月娜表現出了一絲興趣。
白小凡微微一笑,「上次來的時候,由于斗靈已經非常腐敗,所以街上的人們都愁眉苦臉的。」
「是因為在準備戰爭吧。」古月娜挽著白小凡的胳膊,將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嗯,當時我還和夢魘一起參加過對穆震天的討伐呢。」白小凡被古月娜依偎著,心情很晴朗。
那外交大臣的臉色卻像見了鬼一樣,穆震天的死竟然有這魂獸帝國皇帝的參與?
但他不說話,也知道這時候不能多嘴,他裝作什麼都沒听到。
但白小凡卻偏偏破壞了他置身事外的幻想。」哦,對了,夢魘組織怎麼樣了?「白小凡問道。
外交大臣臉頰一陣抽搐,笑呵呵的道,「他們已經在不久前被全滅了。」
「全滅了!」白小凡高聲驚呼。
「是的,陛下知道他們是一個為國為民的組織。但是,您了解的,這樣的組織是上不了台面的。而且……」外交大臣不說話了。
「而且?」
「而且,不殺他們的話,只怕那些王公貴族是要造反的。對貴族的削弱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至少目前來看,他們還是有不小的分量的。」
白小凡皺著眉,回想起曾經一同戰斗過的夢魘等人。
他的心里不由沉甸甸的。
但他卻並不意外,也許早在夏侯詩敏選擇死亡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這樣的結局。
總有一群人,他們就像一把看不見的鋼刀,在黑暗之中戰斗著。
他們是功臣,是英烈。
但他們死後卻連名字都無法留下,甚至被釘在恥辱柱上,被萬世唾罵。
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呢?
也許是理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