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昆和古麗娜起身出門的時候，朝著蕎蕎三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已經空無一人。
搖搖頭，他肯定三人看到自己了。
可能是心虛之下，提前溜走。
高考成績快出來了，不知道考的如何？
按照蕎蕎的話，「考不上也不復讀。」
沒有意外的話，過一本線問題不大。
想想還要給三人買禮物，有點頭疼。
誰知道小女孩們喜歡什麼。
隻果三件套，落伍了？
黃岡密卷，過時了？
珠寶首飾，太貴重？
……
古麗娜踫了一下男友，「想什麼呢？」
沈昆回過神，掐了一下她的腰肢，嘆口氣，「感覺到生無可戀。」
古麗娜啐了他一口，嬌嗔︰「討厭，那種事……就那麼有意思嗎？」
沈昆︰「就是有意思。」
他打算今天就把女友拿下，沒想到不湊巧，大姨媽也來了。
古麗娜眼角含笑，「早就知道你不懷好意。」
沈昆干脆把手放在女友的口袋里，街上燈光昏暗，也看不清小情侶的動作。
「這是基因決定的，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你知道遠古時代，為了讓自己的基因流傳下去，要發生多少爭斗。」
古麗娜︰「咯咯……狡辯……就是。」
沈昆隨口道，「膚淺，不學無術，你只要稍微有點科學素養就不會這麼想，還有，早已經有研究發現，如果你完全沒有夫妻生活，抗感冒能力就會下降……」
「胡說八道。」
「別不信科學，不然你試試……這樣吧，一個月……」沈昆一邊胡扯一邊拉著她往酒店走。
古麗娜迷迷糊糊中發現不對，一抬頭看到希爾頓酒店，「給你說了不方便，來這里干嘛？」
沈昆︰「想什麼呢，帶你看電影呢。」
「什麼？」
沈昆︰「古龍大作《碧血洗銀槍》。」
「我不看武俠劇……討厭。」
……
第二天一早，沈昆起來鍛煉，古麗娜躺在床上睡懶覺。
窗外天色微亮，淡淡的薄霧籠罩在整個城市上空，似真似幻。
沈昆換好衣服，在跑步機上定了一個小時，開始鍛煉。
之前一直覺得聰明藥沒副作用，服用起來無所顧忌。
時間久了，竟然發現自己的在降低，甚至對女人也提不起興趣，嚇得他連忙停止。
一周時間才恢復正常，達到魯迅先生鄙視的境界︰
「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立刻想到生**，立刻想到*交，立刻想到*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如果長生不老的代價是無情無欲，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但就此放棄，沈昆又不甘心。
聰明藥帶來的超神體驗，讓人難忘。
似心流而又非心流，忘我而又存我。
歡喜、愉悅、無我……
更不要說，在那個狀態下，學習效率提高幾十倍。
平庸化為天才。
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為此因噎廢食太可惜了。
沈昆只能降低服藥頻次，從兩天一次改為三天、四天……
最終確定為一周一次。
一方面可以享受人間樂事，另一方面也能進入超神體驗。
……
雖然比之前的學習效率有所降低，但他總算能把握平衡，知道自己是人不是神。
調節好生活與學習。
如果聰明藥一顆下去，成為超人。
那他肯定不會拒絕。
但只是體驗一下超神，那就必須有所取舍，處理好「神性與人性」的沖突。
……
除了降低服藥頻次外，沈昆還加強鍛煉，提高身體素質。
聰明藥這種東西，沒有先人經驗參考，只能自己模索。
他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就是「精神太強而太弱，兩者不協調，從而導致精神壓制」。
有點像現實世界中的修行人，餐風飲露，看似皮包骨頭，精神世界卻異常強大。
這些人基本上斬斷了世俗，成了束縛。
雖然在外人看來，人不人，鬼不鬼，但他們自己卻找到了自己的道。
然而，這些並不是沈昆的追求。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後看「紅顏如白骨」，就有點喪失斗志。
所以，反其道而行之，模索前行。
苦行僧們沒機緣，只能不斷修行「精神」世界。
畢竟「心流」難得，即使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修行上，也很難保證自己有所獲。
更不要說關注自己的。
而沈昆卻有得天獨厚的條件。
進入「心流」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這樣一來，抽出大部分精力放在身體鍛煉上。
「精神和」一起進步，保持平衡。
提高身體素質，以駕馭日趨龐大的精神世界。
……
古麗娜醒來的時候，沈昆已經鍛煉一個小時。
「幾點醒的，怎麼不叫我？」
沈昆拿毛巾擦擦汗，「還早著呢，再睡會？」
古麗娜看了看時間，又躺了下來，看著男人在一旁，很是喜歡，「你怎麼這麼早？」
「習慣了。」
古麗娜閉了一會眼，感覺睡意閑散，直起身子，看著男人正在做深蹲，從床上跳下來，赤腳踩在地板上，「今天什麼安排？」
沈昆看著眼前層巒疊嶂，呼吸一緊︰「你放假了？」
古麗娜扯了一條浴巾圍在身上，「休息三天。」
沈昆調整呼吸，「我來安排。」
古麗娜︰「那我先去洗澡。」
「等我一起。」
「嘻嘻，不要。」
……
「升仙大會」借助母公司的名氣，順利打開局面，十天內報名參加的人員達到400多人。
雖然可以肯定，大多數人都是圖個新鮮，最後參賽的成品不超過一半，但也足以說明活動的熱度。
「元界」算是一炮打響，即使不參賽的玩家也都知道了平台，有心人紛紛摩拳擦掌，想要用平台提供的工具一試身手。
智能引擎、動畫引擎、渲染引擎、開發工具包、三維模型庫……
再加上最近一次的抽獎獎品——物理引擎「飛天」，
開發游戲的常用工具基本上配齊，
如果是行業老手，四五個人組成一個團隊，十幾二十天時間，就能完成一款游戲。
這對于整個行業來說，都不亞于一次地震。
甚至有媒體吹噓，「元界」的出現標志著傳統「OGC」體系開始衰落。